“真是不知羞耻!”狱警走到胡枚身边,踢了她一脚,“告诉你,晚饭之前
必须弄干净,否则,就等着享受电疗罢!”说着,用警棍戳击胡枚yīn_bù。
“啊!………”胡枚一声惨叫,身体突然向后弓了起来,警棍顶端的高压电,
击得胡枚再次shī_jìn,大小便虽然量不多,但却从两个狼狈不堪的ròu_dòng里,淅淅沥
沥地又流了出来。
胡枚胡乱挣扎的手,蹭到了狱警的裤脚,“哎呦,脏死了,你瞎了?往哪抓?”
狱警狠狠踹了胡枚小腹一脚,急忙闪开,扔下一副手铐,“老虎,把她乱抓的手
铐上。”
“是,长官。”母夜叉拾起手铐,把胡枚两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胡枚现
在更惨了,两手铐在背后,蜷曲着,蜗在龌龊的屎尿中,脸就半浸在稀糊糊的臭
屎滩上,原本白皙的ròu_tǐ,已经被肮脏的稀屎糊涂得体无完肤。
狱警走了,临出门还威胁胡枚:“要是不想电疗,就快点收拾干净。老虎,
你督促她。”
“是,长官。”
狱警走了,监舍里又成了母老虎的天下,母老虎冲着胡枚吼:“快点,快点,
你看把我们房子弄得又脏又臭,该死的东西,一进来就破坏环境。”
胡枚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了起来,看看屋里,好像没有卫生用具,就胆怯地
问母老虎:“大姐,你看,我也没有工具,手又铐着,怎么收拾呀?”
“你问我?我问谁?告诉你,什么都没有,但你必须尽快收拾干净,否则,
哼哼,先尝尝我们的厉害!大嘴巴,给她点警告!”
在母老虎的威逼下,一个外号叫大嘴巴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狠狠踢了胡
枚小腹一脚,把胡枚踢得连滚几个个。
“啊!………”胡枚惨叫,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回知道该怎么收拾了罢?”母夜叉又问胡枚。
可胡枚还是知道该怎么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母老虎。
“真笨!奶妈子,你再去告诉她。”
一个隔着衣衫也能看出有一对奇大的rǔ_fáng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也是同样
狠狠一脚踢在胡枚小腹上,痛得胡枚又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
“哎呀呀,大姐,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胡
枚哭着哀求母老虎。
“哼哼,你这臭婊子,我说人话你能听懂么?小母鸡,你去。”
那个叫小母鸡的女囚也上来踢了胡枚一脚,不过不是太狠,她有些于心不忍,
便小声说:“你不会用嘴舔干净!”
“什么?”胡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
太恶心,太残忍了!
“我说,总经理,你要是还不上路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你们挨个给我上,
直到她明白应该怎么做。”母老虎威严端坐在她的铺上,目光威逼着女囚们。
女囚们早就被母老虎降服了,只好上来踢胡枚,又不敢太轻,怕母老虎惩罚。
胡枚的下身已经被踢肿了,痛苦不堪,最终不得不屈服,跪在稀屎滩上,两
手铐在背后,象狗一样开始舔食她自己刚刚拉出来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是
“哇”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了。
可怜的胡枚,百万富姐,千娇百媚,昨天还是女王,今天却连女奴都不如,
连猪狗都不如。高傲的胡枚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她已经高傲不起来了,忍着
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
大概舌头已经磨破了,大概膝盖已经磨破了,大概rǔ_jiān也已经磨破了,可是
胡枚已经麻木了,只是舔呀、舔呀,只盼着尽快舔完。
功夫不负有心人,胡枚终于舔净了地上的一瘫稀屎糊,呆呆地偎在墙角,嘴
角还挂着黄糊糊的屎浆,丰腴的ròu_tǐ已经被屎浆涂满,yīn_bù肿胀如馒头,紫红的
yīn_chún咧着嘴,细嫩的yīn_dào壁都翻露出来,沾满的屎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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