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跑了过去,把各人面前的酒壶全部倒满,附带壶旁的一小杯也倒了,笑
道:「卖一赠一,卖一赠一,嘻嘻!」
张松学也不管其他人,把面前的一壶酒端了起来,呤道:「兴姓苦,亡
姓苦,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不管哪个党,开始打天下时,为了哄骗老姓拥护他
们,都极力的伪装出一幅正义的嘴脸,一旦得到天下就原形毕露了,其实都想骑
到我们老姓头上拉屎撒尿,哪会为我们老姓谋什么福利?」
包贤友皮笑肉不笑的道:「张厂长,我可警告你一句,这屎可以乱吃,话可
不能乱讲,当心祸从口出,人家做的没事,你没做的说说实话,搞不好就会被拉
去打靶了!」
所谓打靶就是枪毙。
我根本就看不起这些所谓党的干部,这些虚伪的嘴脸,根本就和那些宣传的
东西格格不入,我真怀疑,那些哄哄烈烈四处宣传的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有时假话说多了,就算说点真话,人家也认为说的是假话,我满不在乎的插话
道:「聊斋里面有这么个故事,说是西域某地,挖地三尺,即可见龙肉,可自取
食之,但吃归吃,千万不能说是龙肉,一旦说出龙肉两字,立即就风雷大作,把
吃肉的人全部弄死。」
张松学咧咧嘴道:「你个小jī_bā知道个屁?我们说话,还轮不到你插嘴,滚
一边翻去。」
刘华北冷笑道:「小柴说得其实一点都不错,有些事情,就是做得说不得,
其实大家都在做,但是不能说,就算你不做说人家,也会倒楣的。」
我笑道:「敬爱的张厂长,你这个吊子样摆明瞭是不群嘛!大家看得起你
,才拉你一起来喝酒,要是看不起你,你就象那些狗屎一样,整天累死累活的苦
,熬到一个月,才能拿到一多块钱可怜的工资,放在今天的酒席上,一多块
钱,连个像样的菜都点不上,你只能咬牙算着可怜的生存费用,买点青菜萝卜的
过奴隶般的日子吧!」
张松学冷哼道:「那就承你小jī_bā看得起我喽!,来,和我推了这壶吧!」
莫树国微怒道:「姓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始正式走菜呢就要壶推
,真不把我们这些局领导当根葱了?」
江媚忙朝张松学使眼色。
我在桌子蹬了江媚一脚,江媚溷乱中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哎呀——!」
叫了一声道:「是哪个踢我?」
我笑道:「是我耶!清廉如水的张厂长要和我壶推,不如你赞助一下,陪我
们推了这壶吧?」
吴爱国忙道:「江媚!给张厂长一个面子,和小柴一起敬敬张厂长!」
我笑道:「不过包书记啊,你看莫局长、刘处长还没动哩,我先跳出来喝好
吗?」
莫树国虚伪的笑道:「没关系没关系,能者多劳吗?」
吴爱国却是故意大怒道:「小柴,你给我滚出去,这里哪轮到你跳来跳去。
」
包贤友笑道:「吴书记说得也对,今天小柴太放肆了,不准坐下来吃酒了!
」
我装模作样的歎了一口气道:「那我干什么呢?」
刘华北笑道:「替我们倒酒啊!」
我一指站在他身后的服务小姐道:「那她呢?」
刘华北笑道:「她也替我们倒酒,你们两个金童玉女,可是绝配。」
站着的服务小姐「噗嗤」
一声笑出声来,她生得极美,要说是玉女,勉强也凑乎,我那长相,跟个孙
猴子似的,说是金童就笑死人了。
张松学道:「那我酒壶举了半天了怎么办?」
包贤友笑道:「小江陪张厂长多喝几杯,张厂长,所谓秀色可餐吗,嘿嘿!
」
张松学道:「我不好这个!」
我又跳出来了,笑道:「不好色?赚丑吧?所谓男人不好色,祖上不积德呀
!张厂长不是不好这个,是说江媚小贱货长得丑吧?」
张松学道:「胡说!」
吴爱国顺着我的话,误导大众嘻笑道:「我看小江长得不丑嘛,可能是小江
以前得罪过张厂长了吧?小江!快趁今天的机会,陪张厂喝一壶吧!」
江媚实在拗不过去,只得举壶道:「张厂长!就给我这个小职工一个面子啊
!我敬您,壶推!干——!」
说完话,一仰玉颈,把手中的一壶茅台全干了。
我心中道:这是是赤裸裸的暴敛天物,茅台能这样喝吗?要是搞吐了,吐一
口就是小工人半个月的工资呀,切——!张松学也是被逼不过,一口干了壶中的
酒。
我早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手中的半瓶酒中,加了一把ddk作料,轻轻
的摇了摇,见张松学、江媚全干了,不动声色的跑了过去,先替张松学倒满一壶
,把剩下的全倒在了江媚的壶中,一边笑道:「小sāo_huò!便宜你了,喜酒啊喜酒
。」
江媚瞪着一双凤眼怒道:「小柴!怎么说话呢?以后再这样乱喊,当心我撕
了你的狗嘴。」
我笑道:「是——!江小妖,以后不叫你小sāo_huò了,改叫小贱货如何?」
江媚咬着樱唇恨道:「你——!」
吴爱国拦住道:「好了,小柴,你也一起坐下来吃酒吧?张厂长,刚才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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