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捏着烟,又对老太吼道:“把钱还他!”
老太紧紧的攫着那一叠钱道:“老头你要死了!又不是外人的钱,化梁,别理那个老不死的。”
化栋大叫道:“哥!你没种!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和大狐打去!”
我走过去,飞起一脚,又把化栋踢了个筋斗,笑道:“你哥我这么聪明,偏偏有你这个笨蛋,没事死到屋裏翻去,别给我添乱,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说不得做哥哥的就非得和大狐婚那个呆b,拼个你死我活的了。”
老头把“中华”烟收进口袋,又把那支扔在地上的“烽火”拣了起来,似是看不服我有钱,气极败坏的跟在后面骂道:“整天儘是些歪门邪道,聪明也是假聪明。”
我懒得和老头生气,走到屋裏坐了下来,笑了笑道:“邓某人不是说了吗?黑猫白猫,抓到老鼠才是好猫,老头你要是比我行,弄个几万块钱给我瞧瞧?切——!”
老头顿时暴跳如雷,抄起门边棍子就来追打,我转身就跑,一溜烟似的沖出门去,跳上北京吉普,如飞似的逃走。
老头追打我,我并不生气,谁叫我自小不挣气哩,可是大狐,你个王八蛋,打狗还看人面哩,明知老头老太是我的娘、老子,还敢叫兄向两个老的收钱?老太那个哭包脸,老头气得那个吊样,摆明了是受了欺负,他奶奶的,敢欺负我的娘老子,大狐,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咬牙切齿边想边回到狼窝,一进门,就看见胡二德在院子裏直转,程长明坐在轮椅上,坐在院子裏的大树下乘凉,看见我时,忙高声道:“狼小子!这个人等你一个小时了,我赶他也赶不走。”
胡二德急急的道:“狼哥!能不能帮我和大狐说说去,我就是个开大排档的,他一个月要收我七块,我赚得一点钱就全给他了,这可叫我怎么活呀?”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们一个个的,以为狼狐是一窝啊,都错了,他是他,我是我,要是你受不了,就入他的伙得了!”
胡二德苦笑道:“我倒想啊,但是他们要肯收我哩?我家历代都是做厨子的,要说做菜,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也做得叫人吃了忘不掉,但是要论打架就不行了,我十个胡二德,也不是狼哥你一人的对手啊!狼哥狼哥,兄现在正在难中,千万帮我想个办法,逃过这一劫吧?”
胡二德家以前在民国的首都长江路上,开了一个好大的酒楼,颇有家财,正因为如此,解放后才被划为资本家,文革中被抄了家,被流放到乡下,两年前才偷着回来,可是也是黑户,但是一手绝妙的炒菜手艺却是传了下来,他一家在街上摆大排档,夏天生意是不错,可是冬天就没生意了,那时上哪一个月弄七块钱交给大狐?
我眼珠儿一转,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你以后要跟着我了,不过话要说在前头,要是你以后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要照道上的规举做!”
胡二德想也不想的道:“反正我就是个黑户,除了炒菜,也没什么本事,狼哥真要肯收留,以后我跟着狼哥没问题。”
言下之意,以后跟着我没问题,但是他就负责炒菜,至于打架杀人什么的,他可不在行,千万别找他。
我笑道:“滑头,行!就照你的意思,以后就负责做饭做菜,杀人放火的事不叫你。”
胡二德喜道:“谢谢狼哥!”
我笑道:“明天去印刷厂报到,说好了是临时工,先到食堂干一程子吧!”
胡二德答应了一声,心满意足的转身去了。
我转身上楼,来到那一间调教室来,葛薇、沈莉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一人手上拿着一根香蕉,伸出丁香小舌,按花老不死的指点,在那一点一点的舔着香蕉,她们的身后,站着朱在来、王树根两个,一人手上拿着一根棒子。
花老不死的坐在一边,手上拿着藤条,大腿翘二腿的道:“女人要想叫男人快活,这嘴上功夫可不能不练,要练嘴上功夫,得先从舔香蕉开始。”
沈莉哭道:“这都是为什么?”
我介面道:“不为什么?这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两个生得漂亮,就是原罪。”
葛薇小声对沈莉道:“反正已经这样了,狼哥小小年纪,就能混到厂裏的中层干部,这可是印刷厂二千多人都在想而得不到的事,假以时日,还不知道能混到什么了不得的程度呢!你看江媚、郑铃不是过得很滋润吗?”
我也笑道:“贫穷不是会义,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要想成为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先有本事才行!”
沈莉哭道:“可是这叫什么本事?”
我笑道:“可不要看不起这种本事,学好了可了不得,不是女人叉开双腿,就能讨男人欢心的,你们两个已经成了我手中的羊羔,随我蒸来随我煮。”
沈莉含泪道:“狼哥!你究竟要怎么蒸煮我们两个呀?”
我蹲下身来,抬起沈莉的尖俏的下巴,嘻嘻低笑道:“花老不死教你们两个的口决都背得了吗?”
沈莉羞道:“呸——!什么烂口诀,不是要人家收那裏,就是教人家吃那裏,我才不背哩!”
我嘿嘿笑了一下,又对葛薇道:“你呢?”
葛薇道:“全是文言文,难记死了!”
我忽然脸色一变,诈呼道:“怎么说来,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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