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莉忽然一把推开他,咯咯笑道:“敬爱的吴书记,你是想弄我?但是这里可不行噢,得找个上档次的地方,我们两个好好的交流交流,沟通沟通,嘻嘻!”
吴爱国咬着老嘴道:“好——!你说,在什么地方?”
沈莉笑道:“三星级的宾馆可不行,我看就在状元楼吧,你叫小李子先去开个大套间,然后先过去等我,晚点我自己一个人进去,这种事,我可不想叫熟人看见。”
吴爱国色欲熏心的道:“好——!我马上就亲自过去,你出门打的过来,发票拿过来给我报销。”
沈莉妖笑道:“太早了点吧?吴书记,不是我看不起你,搞定你也就五六分钟的事情,还是等下班以后再说吧?搞完了还有时间逛个夜市买点东西哩!咯咯——”
十个男人十人男人都怕被炮友看得轻了,吴爱国也不例外,狠声道:“就是现在,马上就去,不把你个小浪蹄子搞成烂泥,我就不姓吴。”
沈莉笑得姻体直晃道:“那好!你先去,我马上就到。”
吴爱国立即拿起电话,要李亮帮他在状元楼订一间豪间,听到房号后,顺手记下来,交给了沈莉道:“你最好和我一起走,我在厂门口等你,你放心,没有人敢说闲话的!”
沈莉浪笑道:“吴书记,事前急吼吼的男人, 通常都是瘾大水準低的,你老别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忽然走人就惨了。”
吴爱国随手从办公柜里拿出一瓶东西道:“这是我从香港托人弄的,只要用一粒,保准搞死你个小sāo_huò。”
沈莉瞟着他道:“哟——,这东西都使上了,好,今天本姑娘就奉陪到底。”
吴爱国低吼道:“好——!”又拿起电话,叫人接了厂办任李亮,命令道:“小李子!我出去办点事,你把厂里的大奔开过来,把我和小沈送到状元楼。”
沈莉大惊小怪的道:“吴书记!这样明目张胆的,恐怕不好吧?还是你先等我比较好些吧?”
吴爱国压着胸中的欲火,低吼道:“不服从组织的安排就不是好同志,我要你现在就走,跟着我走,就是跟着党走。”
沈莉笑道:“伟大英明的党啊!常常把我们老姓带到沟里,这也不是一次二次的事了,咯咯!”
吴爱国笑道:“再跟党到沟里逛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们也不是头一次逛阴沟了,快走快走,再不走,我立即就在此地办了你个骚蹄子。”
沈莉笑道:“你就不怕我喊人?”
吴爱国笑道:“你是聪明人,知道要以什么来换什么,不会蠢得象个家庭妇一般吧?”
沈莉媚笑道:“可爱的吴书记呀!父母只生下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永生,我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全靠您老了。”
吴爱国笑道:“我早说嘛,你看样子就是个聪明人,只要坚定不移的跟党走,听党的话,完成党的任务,要房有房,要官有官,要入党就入党,反之,就是反革命,就是与人民为敌。”
沈莉笑道花枝乱动道:“伟大的吴书记哟,不就是和您老人家打个炮吗?至于上升到这种政治高度?就算不陪你打炮,也不至于是反革命哟!”
吴爱国笑道:“老头子晚年就是每天一炮,每晚都是不同的美女,姓彭的曾公开大骂肖某人,叫他不要每天晚上都把文工团的美女往老头子住的地方带,这事曾登在北京日报上,全国人民都知道,可见身为美女,反对和领导打炮,就是不服从组织安排,就是反党反革命反会义。”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文工团是什么?国家领导人喝的茶叶是特供,吃的米是特供,抽的烟是特供,连嫖的鸡也是特供。
沈莉浪道:“好好好!我就捨命陪领导,霍出去和领导疯狂一把。”
吴爱国笑道:“嗳——!这才是革命好同志哟!”
沈莉伸出手来,上去挽住吴爱国的胳膊,笑道:“走吧!大书记!”
吴爱国随手搂住沈莉的细腰,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我的办公室正好可以看到大门,眼角的余光瞟到厂里新买的“大奔”出去了,时间是下午三点四十分,不由低声用本地土话对边上坐着的江媚道:“谁出去了?”
江媚立在我身后,柔柔的帮我着肩,闻言俯身在我耳边低声笑道:“是吴老鬼,带着沈莉,我刚才正好看到他们两个亲亲热热的上了车,是小李子开的车。”
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愣道:“柴经理你说什么?我听得不太明白?”
我笑道:“噢——!江小姐和我说,晚上已经準备好了一桌大餐,请请方先生。”
对面沙发上的香港人明显就是个流子,嘴唇上留着撮小鬍子,左耳朵上挂着一个耳环,头上留着长长的头髮,还烫了个老妇女似的大花,穿着一件绿色的印花t恤,下身穿着一条把包得紧紧的发白的牛仔裤,样子比我还要不堪,闻言吊儿郎当的笑道:“啊呀!柴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我和方洪是堂兄,和你也是自己人,以后我们就兄相称怎么样啦?”
这个香港的痞子,正是方洪的堂兄方港生,新义安週边的一个混混,既无权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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