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没有这愚昧的思想呀、义呀的也不行,站在高层建筑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什么也不信是正常的,唯我独尊也是正常的,但他们那一小撮人每天所要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想尽各种办法愚民,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一遍又一遍的替老姓洗脑,否则的话,猴子把戏就玩不成了。
说话时,就到了“乱云飞渡”的门口,王鹰鬼头鬼的等在门口,看见我时,忙迎上前来,喊了声:“狼哥!”
李特务笑声:“你们兄聊!我先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望向王鹰道:“什么事?”
王鹰左右看了看,小声在我耳边道:“狼哥!这几天我跟在明哥后面,发现他——!”
我点了点头道:“噢——!你先别声张,也不要叫其他兄知道,要是他有什么异动,你能来得及告诉我最好,要是来不及的话,就见机行事,必要时——!”
我比划了一个动作,王鹰点头道:“明白!”
我抬头来道:“条根现在在哪?”往常我跟别人说话,都是抬着头的,现在忽然发现,我为什么要低下来说话?
王鹰笑道:“在里面睡觉哩!”
我点了点头,说进了大门,迎面正碰上二皮冯信,我叫住他道:“二皮!叫你去收房子的哩?办得怎么样了?”
二皮冯信抓着笑道:“狼哥!那些人家见我和瘦狗两个是小jī_bā,都不大答理我们,不过您放心,你师傅说,郑铃姐已经帮我们搭好了线,刚才打电话回来,说是你回来之后,立即回个电话给她哩?”
我的事越来越多,但是八十年代,也只有那种固定的电话,就算是那种固定电话,还不是家家都有的,只有高干或是企事业单位才能装得起,我的“乱云飞渡”能装电话,在当时已经算是很稀罕了,李特务来了之后,还替我装了个电话录音装置,只要有人打进或是打出电话,那个隐密的录音设备就开始自动录音,每天的录音,我叮嘱程长明都要抽空听,而电话能录音的事,也只有我、李特务和程长明三个知道。
我是越来越渴望陈振兴手中的那种砖头似的手提电话了,虽说重是重了点,但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话,我就能及时的知道,我开口就要他帮我搞十部,虽说贵是贵了点,但是值得,也不知道那个台湾人什么时候能帮我弄到手?
我立即跑到程长明有房间,一进门的大桌子上,就放着全楼唯一的那部固定电话。
程长明双腿被打残了,行动不便,正在轮椅上看着一份南天日报,见到我笑道:“我还请你师傅找人叫你哩?郑丫头说是有急事!你快回个吧!”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印刷厂财务处郑铃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铃刚响,就被人提了起来。
郑铃在那边欢喜的道:“哎呀!狼哥!你跑到哪去了,那边胡二屁说你早就回来了,我打了几个电话,程老都说你没回来哩!”
我道:“什么事?这么急?等等,你旁边要是有人的话,把人哄走了再说!”
郑铃笑道:“放心吧!我看过了,门里门外的都没有人,有关彩霞街房子的事,那个陈鹏还真给力,说是可通过某些官方的手段,把那一条一米长的小街全拿下来,条件是你必须亲自出面,和他的舅舅好好谈一次,狼哥!你是明白的!”
彩霞街那条小街,宽只有七八米,北面出口是三山街大街,南面出口是金沙井大街,中间的一多米的小街上,就是一条笔直的街道,并没有其它的叉路口,住着六、七十户人家,全是平房,极少有盖二层小楼的,要是把整条街拿下来,里面没有普通住户的话,那么只要进来的外人,就全是狼友了,就算里面的小姐穿得再过份,也不大容易惹到没事找事的卫道士了。
我闻言大喜道:“咦——!有这么好的事?他有没有透露想要的条件?”
郑铃笑道:“那个房管局长嘴皮紧的很,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陈鹏倒是提了条件,我刚才找不到狼哥,替你做事答应了!狼哥不要怪我呀!”
我笑道:“那小子有什么条件哩?”
郑铃笑道:“那个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要我跟他睡一觉,他一定会尽死力,我给他的答覆是,事成之后,我陪他睡一觉是完全可以的!”
我笑道:“你做的很好!陈鹏的那个局长舅舅,準备什么时候跟我见个面?”
郑铃笑道:“我正好和你说呢,明天下午六点,南天饭店见,到时由陈鹏带你引见,狼哥你有时间吗?”
我笑道:“这种事,怎么会没时间?你告诉陈鹏,就这么定了!”
向后楼走去,进了后院之后,习惯的随手关了院门,走进后楼大厅,沙发上响起了一声音道:“狼哥!我回来了!”
我一看,原来是吴丽回来了,凡是做了我的私兽的,在外面一段时间后,必要回来,向我上交所“汲”的阳元。
吴丽有后院边门的钥匙,能在前院兄不知道的情况下,回到后院,我手上的有些人,有些事我不希望兄们知道,吴丽的事,连甩子、麻子我也没告诉。
我笑道:“怎么样?”
吴丽披披小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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