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还有一样没穿,快穿上!”
六号小姐犹豫道:“老闆!这东西就不要了吧!”
我嘿声道:“不行!”
六号小姐没有办法,只得把那条镶着十三粒不锈钢钉的宽阔黑色项圈,拿起来戴在自己雪白的粉颈上,从后面扣好扣子,然后转身来,让我观赏。
我见她穿得风骚透骨,就在屋裏掏出狼尾鞭来,揪住她的头..髮,把她按跪下,然后把jī_bā强行塞进她的小嘴,guī_tóu直顶咽喉。
六号小姐没有学过深喉,被我按在胯间,呛得直咳,我哪里理她,把jī_bā在她的喉中摆了一会儿后,把她拎了起来,搂在怀裏抱住。雪白滑腻的粉肌花肤被乌黑的皮衣勒住,显得尤其的迷人。
我搂着六号小姐的小蛮腰,敞开上衣,令她舔舐我的rǔ_tóu,一指三十六号小姐道:“你把那套衣服穿上让我看看!”
三十六号小姐点头道:“好——!”
三十六号小姐的衣服,是一套从颈到脚的大纹黑色丝衣,两只雪白的纤手却露了出来,黑丝勾住她的中指,覆盖了半个手背,穿上以后,根本也是什么都遮不住,脚上穿着一双十二寸高的露趾皮鞋,一条半尺宽的黑色皮质腰带,勒住了细细的腰肢。
我把手一勾,叫过三十六号小姐,脱了上衣,把她抱住,用胸脯先在她前面套着纹黑丝的高挺sū_xiōng上磨弄,过瘾之后,再把她翻过身来,从她后面抱住厮磨,又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抚摸她穿着黑丝的大腿根、牝穴和粉臀。三十六号小姐被我磨得直哼哼,反过手来,摸到我的档下。
我把两名穿得异常性感的小姐,左拥右抱的滚到按摩床上,让她们舔我的两个rǔ_tóu,下麵挺硬的jī_bā,伸到她们的大腿间,就在她们大腿根处的软肉上磨棒子,越磨火越大,性掀起她们,她们并排跪在地毯上,把jī_bā塞到她们的小嘴裏深埋。
方港生笑道:“她们两个,都不会kǒu_jiāo,狼哥当心伤了jī_bā!”
阮有才笑道:“我有办法!狼哥你不如就在她们嘴裏放一炮,否则的话,挺着硬东西失了理智,要真是把她们开了花苞,雄哥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我道:“你有办法!快说呀,放了这炮,我好带她们上街溜溜!”
阮有才笑道:“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来!”
一分钟后,阮有才拿了两副东西来,那东西中间是一个圆圆的不锈钢环,,两边各有一根皮带,连着搭扣。
阮有才把两个钢环“叮铛”敲了一下,我笑道:“把这个卡在她们的嘴裏,隔开牙齿,就不怕她们弄伤你了!”
我笑道:“好意!”接过卡口环,对六号小姐道:“把头伸过来!”
六号小姐没奈何,乖乖伸过头颈来。
我把钢环立着卡在她的上下齶处,把皮带绕过她的脑后扣好,又把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也卡了,拎着她们两个的头髮,拍拍她们的粉颊笑道:“这下更漂亮了!我跟你们两个说啊!你们被卡住了嘴巴,这唇上的功夫就用不上,但是我jī_bā伸到你们嘴裏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要卖力的转动舌头来舔舐,明白吗?”
两名漂亮的小姐一齐点头,“啊啊“答应着。
我笑了一声,就把怒挺的jī_bā,从钢环的洞中,塞进了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裏,双手抓住她的头髮,按住她的脑袋,也不管她的感受,由着自己的兴头,调节好快慢节奏,舒服的享受起这张温软的小嘴来。
在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裏肆意的chōu_chā了五六分钟后,又揪过脸色惊得煞白的六号小姐来,也是双手揪住她头髮按住,提到胯间快活。
来回换了两三次,我把牙一龇,一股爽意上来,guī_tóu一抬,如牛奶般的液体就彪了出来,被按住头颈的六号小姐感觉那股水箭,自喉头直彪到胃裏,噁心的“呕呕”直翻胃,头颈乱甩,想摆脱这种难受的境地,但就她那点力气,哪能挣得脱我的狼爪?
我射了个痛痛快快后,方才松了双手,抽出jī_bā,把挂满jīng_yè口水的jī_bā,放入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裏,叫她舔舐乾净。
六号小姐翻倒在地毯上,头脚蜷起,剧烈的猛咳,牛奶般的jīng_yè,从她的口鼻中呛了出来,粘搭搭的挂得满脸都是。
我爽过了之后,才不管那两个小姐怎么样了哩,呵呵笑了两声,要了一壶热气腾腾的铁观音好茶,悠闲自在的喝了起来,休养精神,準备下面的游戏。
阮有才对两名小姐道:“你们两个,去洗乾净后再来给狼哥玩!”
两名小姐挣扎着爬起身来,自去洗抹乾净,她们两个身上穿得太过诡异妖骚,出去之后,立即就引起了其她小姐和顾客的围观。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狼哥!你真要叫她们两个穿着这样带到大街上玩?”
我半闭着野狼眼道:“那是当然!要玩就玩个疯狂的,说不定我还会叫她们两个,就在澳门最繁华的大街上kǒu_jiāo哩!”
方港生、阮有才两个没有激情的港澳僕街,被我的话雷得满面焦黑,一齐向我竖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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