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荃推了他一把,嘴角微露笑意,道:「大家先洗澡更衣去,回頭我來開講。」
阿珂詑異的道:「荃姐姐,你要教我們武功啊?那真是太好了!」
雙兒拖了韋小寶往盥洗間跑,韋小寶還忘不了在阿珂臉上偷吻一下。
待得眾女梳洗完畢,又與昨晚一樣,大夥兒在韋小寶身旁圍成一圈席地盤坐,蘇荃和雙兒分別坐在他的兩側。山洞壁上明晃晃的燃上五、六支松枝,比昨晚明亮了許多,那是因為聽說蘇荃要傳授武功。
蘇荃的武功自是各人之冠,其次應是雙兒、方怡、沐劍屏、曾柔、阿珂,公主的武功最差,她是跟著宮內侍衛學的,試想那些侍衛那會真的傳授她真正的功夫,還不盡揀一些花式好看,又不必吃苦的三腳貓招式混充了事;而阿珂的武功則是只學得一些拳腳刀劍功夫,卻無內功基礎,因為九難不願真正傳授武功給仇人的女兒。
眾女都注視著蘇荃,獨有韋小寶色迷迷的賊眼從左看到右,又從右看到左,只見他的眼中露出各種極為不堪的淫邪之色,目光又不停跳躍,顯然是在看各女的不同部位,嘴角似有口水流出。
蘇荃坐直了身子,目視諸女,緩緩的道:「各位妹子,今日下午,我與小寶商討規劃我們這一家子將來的生計,不論是否能回中原,或是在這通吃島渡過一輩子,我們總是希望日子能過得平安快樂。」
眾人都點頭稱是,韋小寶也聳然而驚,收起了輕浮的神色,仔細聽蘇荃講話。
「新婚大喜,我本來不想在這個時候掃大家的興,但為了以後的日子能過得和現在一樣美滿快樂,我還是不得不講。」
蘇荃又續道:「小寶一口氣娶了我們七位姐妹,昨晚更是和-個姐妹相好,雖然有幾次沒有出精,但他不是鐵打的金剛,精力畢竟有限,如何可以應付這麼多的老婆,就算一天一個,我看不到三個月,他就要一命歸陰,我們都要為他守寡了。」
眾女齊都大驚,這才想到事情的嚴重性,都覺蘇荃顧慮得極是,於是都聚精匯神的傾耳細聽。韋小寶卻依然一付不在意的神態。
蘇荃道:「我在鐵箱中找到幾篇鎖陽閉陰和陰陽採補的神功秘訣,雖不知管不管用,但總想可以大家一起來試著練練,如果有效,小寶不但可以夜夜春宵,就是天天如同昨晚一樣,也不是不可以。」
眾女都覺得心搖神蕩,人人臉頰都湧上紅暈,又都想,如真能這樣,那真是太好了。
「我一個下午細細參詳這些神功秘訣,雖然覺得並不難練,但卻要練功之人有內功基礎,而且要有恆心和克制力,否則不易練成。」
她又說:「我們眾家姐妹,雙兒內力最是紮實,阿珂妹子較弱,公主妹子似從未練過。」
公主紅著臉道:「不練會怎麼樣?」
蘇荃很嚴肅的對她說:「等我們大家三十歲的時候,你已經老得像六十歲了。」
公主驚慌失色,蒼白著臉,對蘇荃說道:「荃姐姐,你不要嚇我。」
蘇荃正色的說:「妹子,我一點都不騙你,……除非……。」
公主急著問道:「除非怎樣?」
「除非你以後不再和小寶相好,才會隨著歲月自然老化……。」
公主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嚅嚅的道:「荃姐姐,我也要學這……,你要教我……。」
蘇荃溫然的柔聲道:「妹子,你放心,我們八人一體,我們有福同享,我怎會厚彼薄此。」
阿珂的神色也為之和緩,她知道自己的武功確實不高,?\尤差,如果不學這神功秘訣,不但不能和小寶相好,還會老得特別快,她自負美貌,這可比殺她還難過,蘇荃既然要教,那真是太好了。
蘇荃又道:「令我為難的是我們這一家之主至尊寶,他的武功又差,內功又弱,又偷懶,又怕吃苦,所以我想我們大老爺還是享享清福算了,以後我們姐妹-三個月輪流派一個人陪他相好也就是了。」
韋小寶心頭怦怦亂跳,大叫道:「我不怕苦,不偷懶,一定好好學神功。」心想,我要是不學,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豈不是白娶了嗎?
蘇荃微微一笑,對眾女道:「大家都聽到了,我們可沒有逼他非學不可噢!」
眾女齊聲笑道:「是啊!」
眾人又笑鬧了一陣,氣氛輕鬆了許多,不似剛剛那麼嚴肅。
蘇荃笑吟吟的對韋小寶道:「小寶,你師父陳總舵主武功天下無敵,他有沒有傳你什麼內功心法?」
韋小寶道:「當然有了,不然怎麼會是我的師父。」
「那太好了,那你的武功怎會這樣差呢?」
韋小寶搔搔頭,不好意思的說:「我都沒練,-次見到師父,我最怕師父考我武功了。」眾女大笑。
「好,那你把陳師父教的內功心法背出來,讓我們聽聽。」
韋小寶立刻如同滾瓜爛熟般的背了一遍,他的聰明才智和記性之強,那是無人能及。
「果然是至高無上的內功法門,你懂得怎麼練嗎?」
「當然會了,只是我一直沒空,所以沒練。」所謂沒空,當然是他的推搪之言,總之,他就是偷懶不肯練。
「好極了,公主和阿珂妹子兩人的內功法門我會另外傳授,我們現在就來試練這門鎖陽閉陰的神功,練成了以後再練採補術。」
她轉頭對雙兒道:「今兒個委屈一下雙兒妹子,你來做示範,待我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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