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刘佚像往常一样在书房查阅公文。
突然一道靓丽的人影出现在门边。
“夜莺,见过主公!”
“夜莺?”刘佚惊喜的抬起头来,“哈哈!你来啦!进来!”
望着她阔别已久的俏脸,刘佚放下公文,手抚在光滑的案己表面揶揄的说,“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情报组一来准有什么大事发生!快说说看!”
“呵呵!夜莺首先恭贺主公新婚之喜。”笑了一下,夜莺有点酸溜溜的说。
刘佚嗅了嗅鼻子,一本正经的说,“咦?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
“主公……”夜莺拖着长音不依的望了刘佚一眼,“你又取笑人家。人家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哈哈!”刘佚笑了一下,没事调戏一下下属还是很愉快的,收拢了一下心神,他正色说,“好了,不开玩笑了。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首先我还是要恭喜主公!”
刘佚来了精神,探过脑袋,“哦?喜从何来?”
夜莺笑了一下,解释说,“事件的起因还要从主公的大婚说起……”
听到夜莺说到“大婚”,刘佚瞬间懵逼,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说,“和我的大婚有关?”
夜莺点了点头,说,“主公您的大舅哥孙权并所部将领率麾下兵马大造气势来给您祝宴,这些您是知道的……可问题就出在这里……”
听到关键处,刘佚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板,盯着夜莺的眼眸示意她继续。
夜莺组织了一下语言,红唇轻启:“庐江皖城城守刘勋趁孙权领兵外出,城池空虚,突然领兵倾巢而出,趁守军措手不及之下击破舒城,城中家眷惨遭屠戮,侥幸突围者十不存一……”
听到夜莺的叙述以后,刘佚惊愕的无以复加,嘴巴张的几乎能塞下一个鸭蛋,许久,他才咽了口唾沫说:“这……这也太……太霉了吧?”
竟然还能发生这种事情,人家好心来给自己祝宴结果家被端了。
看到刘佚这种表情,夜莺嘴唇泯了一下,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主公您以为这就完了?真是这样的话也不值得属下恭喜您了……”
刘佚瞪大了牛眼,不可置信的说,“还有?好了!好了!你也别吊我胃口了,一口气说完吧。”
夜莺笑了一下,似乎很满意他的这种表情,继续说,“孙权得知老巢被端家眷被屠杀,急于复仇。不听诸将劝告,亲自领前军作先锋,半路又遭江淮大盗雷绪、梅乾伏击,中流矢葬身乱军之中。”
“什么?!”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刘佚被雷成了一座雕塑,足足过了盏茶时间,他才叹了口气说,“想不到,堂堂孙家就这么因为我的一场婚姻消失在历史的舞台……时也?势也?”
老巢被破,主公阵亡,家族被屠戮一空,所部兵马土崩瓦解,树倒猢狲散呐……
“蹭蹭蹭……”
屋内的沉寂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夜莺笑了笑神秘莫测的说,“主公,属下恭贺你的事情来了!”
话音方落,刘佚还没弄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门外就传来马忠的大嗓门。
“主公!主公!”
马忠慌里慌张的抢了进来,歪戴着头盔刚想开口,看到里面竟然还有一名黑色长裙的女子,硬生生的闭上了嘴巴。
看了眼马忠,刘佚目光扫了一下夜莺说,“没事!自己人,有什么事说吧!”
“是!”马忠抱了抱拳,大声禀报道:“孙家一群旧将聚在府外吵着要见主公,末将不敢擅作主张,还请主公定夺!”
和眼神仿佛会笑的夜莺对视了一眼,刘佚顿时恍然大悟,这尼玛确实是喜上加喜啊!
孙权沾了自己的霉运被坑死了,但是他却还留下了不少的武将和相当数量的兵马残余。
失去了主公,他们这些无根之萍投靠他这个旧主的联姻盟友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操!孙权大舅哥真实在人呐!这嫁妆送的也太丰厚了!”刘佚欣喜若狂,高兴的几乎手舞足蹈。
刘佚大声说:“走!随我去会会他们!”
……
将孙权旧将悉数请进了大堂。
韩当“噗!”的拜倒在刘佚的脚边,膝盖捣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使君呐!”韩当老泪纵横的向刘佚哭求,“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雷绪、梅乾贼寇袭杀主公,刘勋奸贼屠戮之恨!末将恳求使君一定要为主公报仇哇!”
黄盖也流着泪拜服于地,饱经风霜的脸上如斧刻刀凿一般。“请刘使君为主公报仇!”
“这……”刘佚眉头拧成了疙瘩,擅自出兵劳民伤财,雷绪、梅乾两悍匪也就罢了,刘勋可是淮南袁术老匹夫的部将。
袁术虽然冢中枯骨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和这条狂妄自大的老犬撕咬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再说盟友从来都是用来出卖的,没有好处事情谁拼着损兵折将帮你盟友报什么仇。
所以,刘佚他在等……
等某个聪明人。
吕蒙望着捏着下巴,都快把下巴捏出水来,故作沉吟的刘佚,嘴角不易查觉的抽了一下。
上前一步,吕蒙双手抱拳,向刘佚恭敬作揖,说道:“在下吕蒙,吕子明见过使君!”
“吕蒙?!”刘佚心下一惊,心中暗想,“乖乖个隆冬,孙权这个大舅哥幸亏死了,他家除了已经成为我香香老婆的孙美眉以外被刘勋杀了干净。要不然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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