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看着刘祥的闪烁的眼神,听到岳明明这么说,“嗯”了一声。等岳明明走出包房,把门带好,还是带着不依不饶的口吻说道:
“你说话呀,既然没有做亏心事,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泪痕依旧的李冰,显得有些凄楚,连日的操劳又让她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脸庞似乎也没有原来那么有光泽。显然最近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才会这样。想着刚开始见到的李冰,刘祥心里一阵儿酸楚,不由地升起些许怜惜!
他想拉过她的手,给她一点安慰,但是一看到她那怨责的眼神,又把伸出的手缩了回去,可嘴里的话却变得柔和多了:
“冰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可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做错了!下午你这个装修呀、设计的我都不懂,根本没法插话,显得很丢人是吧?”
“嗯,我知道你不懂!我又不是说的下午的事情。”
李冰接着鼻子“哼”了一声,看着刘祥似乎语气放软,知道刘祥是那种外柔内刚的人,能这样说话,等于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她也不好端着架子。
李冰说:“我来问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刘祥摇摇头,看着她,神态很专注地说:
“你不是让我帮你把报社搞好,让它在你的手里把祖业发展扩大,替你分担一些工作吗?我想我已经尽力了吧?其它的东西我懂得太少,也帮不到你什么忙,这些日子你累坏了吧?还有,我很纳闷,我多久成了什么摄影总监了呢?为什么我事先不知道呢?”
李冰听刘祥这么说,刘祥来报社后,报社的诸多变化一一涌现在脑海。
新新报能有今日的结果,也只因为是有了刘祥!在四川出差,据高冲说,刘祥深入煤矿井下去解救洪涛,差一点就被活埋在八百米深处 了,他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再说,自己又给了刘祥什么呢?似乎什么确着的东西也没有给个,连这个新报社的股份和房子都是周媚提出来的,自己又为他做了什么?除了要求,就是要求!感情上,要一个好男人俯首帖耳跟着自己,难道凭几句话就够了吗?人家一个走过无数生死的 人,也不会因为自己多浪费了一点口水,就为令是从吧。
想到这里,李冰觉得自己似乎对刘祥的要求过高了,而且还觉得自己目前有点先入为主了。想到这里,她对自己有些赫然,说话的语调也降了八度,但是语气仍含有责问的成分:
“我不是说的这些!我是想问你,你和周媚是什么关系?”
果然是周媚!刘祥心里倒吸一口冷气。女人的感觉是灵敏的,尤其是在自己倾心的情人身上。但是该知道迟早是要知道的,隐瞒也不过是暂时的。
“我……”刘祥刚说出一个字,迟疑了一下,看李冰的神态,心 道:如果她是在诈我的怎么办?于是接着说道:“我和她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事。我和她到现在为止还是清白地。”
说完这句话,刘祥心里都在骂自己无耻,周媚跟自己做的那些事 情,除了没有把ròu_bàng插进她的身体里面以外,好像什么都作了,就连kǒu_jiāo那样的事情都经历了,虽然那次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但那跟上过 “床”又有什么区别?
“我才不相信呢!没有哪个,她会把她所有的股份的发言权交给 你?就三妹那个心眼子,眼里一粒沙子也揉不进去的人,会把那么多钱拱手让给你?你们肯定有某种猫腻!再说,你要做董事,为什么不跟我说呢?难道说我会拒绝你吗?”
李冰说这话心里也没底气,想成天亮冲着刘祥,两个亿都掏了,而且还不做大股东,而且争着给刘祥的股份垫钱,这个周媚为什么就不可能呢?但是从周媚的眼睛里,李冰肯定能看出,周媚是喜欢刘祥的,难道她是在用钱来收买刘祥吗?
一听到这话,刘祥不
出一口气!原来是这个事情,这个媚媚,这么大的事我事先打个招呼,就擅自作主,回来一定要好好“培训”她一下!想到这里,刘祥惊讶地反问道:
“什么股份发言权?我怎么不知道?什么猫腻?我不明白你的 话。”
“你事先不知道?”李冰看着刘祥的一脸的惊讶,也有些吃惊!
“嗯!我打电话给她把事情问个清楚,我才不稀罕这个累死人的职位呢。”刘祥说着,取出新买的手机,就要拨周媚的电话。
“算了吧,那是我错怪了你!”
李冰马上阻止刘祥打周媚的电话,如果这个事情要周媚知道,一定会说自己吃醋吃到妹妹身上,再说自己真的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真的是错怪了我?”刘祥拿着手机,抑或地问道。
“嗯,但是我也没错呀!你肯定跟她,要不就是跟一个叫小雪的女人不清不楚的,我生你的气!”
李冰还真是李冰,即使知道错了,她也不会向刘祥认错的。
“怎么又有小雪的事情?是不是小林子在你耳朵边嚼舌头了?这都是哪跟哪呀?小雪是我新收的徒弟,我还有一个徒弟叫婉儿。以后我介绍你认识她们,这个小雪家世在上海滩非常显赫,她的家族可是赫赫有名的桑氏家族哦。我一个小记者怎么够层次跟人家搞不清不楚地事 呢?”
“什么?她是桑家的人!厉害!”李冰说到这里,忽然挥起粉券在刘祥肩膀上捶了一券,嗔道:“这么硬的关系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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