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了另外两个敌人。
钟关白:“……”
贺音徐见钟关白呆立原地,便提醒道:“钟老师,我们可以去拿档案了。”
一直到爆破保险箱,拿到档案钟关白都没有说话。
忍到游戏结束,钟先生终于忍不住,愤而摘掉装备提出指控:“你们!你们肯定背着我偷偷玩过!”
陆早秋:“没有。”
贺音徐:“钟老师,我没有。”
钟关白一脸不信任,陆早秋说:“阿白,我中学时被要求修射击课,难度比今天的游戏大一些,但操作类似。”
贺音徐点点头,道:“我也是。”
钟关白:“……”
钟先生极度不爽,内心唾弃了三秒教育资源的不平等,然后再次打开游戏列表——
“我不喜欢刚才那个游戏,换一个。”
钟先生一心想找回面子,便一边选游戏,一边若无其事地问:“哎,你们修不修高尔夫课的?”
陆早秋:“嗯。”
贺音徐:“修的。”
钟关白:“……赛车的话,小贺同学你有驾照吗?”
贺音徐:“有,满十六岁的时候拿到的。”
钟关白非常不高兴地持续大力虐待选择游戏的装置:“这个不好玩。”
“这个不要。”
“丑。”
……
贺音徐提议道:“不如我们不玩了吧。”
“不行。”钟关白一口回绝。
r 55 【《在银色的月光下》- 吕思清】
在钟关白倔强选游戏的同时,一辆车正缓缓朝这栋楼开来。
副驾驶上,穿青衫的人头发全白了,目光一直落在开车的人身上,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了一路,一下也不曾移开。开车的人穿了许多年西装,如今也换成了黑色长衫。几十年后,两人坐在一处,身体里竟像坐着两个少年。
“到了。”贺玉楼说。
贺玉楼把温月安抱下车,温月安问:“师哥,这是来做什么?下了车也不肯告诉我?”
贺玉楼推着轮椅向楼内去,进了电梯才微微倾身对温月安道:“月安,这些年,我写了些曲子,都放在这里。明天就要南下,我想先带你来看看。你若有喜欢的,拣些我们一起带走,不喜欢的,就留在这里。”
温月安听了,垂下眼帘,淡淡道:“这次不知又是为谁写的。”
贺玉楼望着温月安的模样笑起来,笑得久到温月安都像是要瞪他了,才说:“还能是为谁?”
温月安说:“我哪里知道。”
贺玉楼不笑了,直视着温月安的双眼,道:“为你。”
一抹带着柔光的浅浅波纹从温月安眼底漾开:“曲里都写了些什么?”
贺玉楼想了片刻,答道:“故国明月,残破山河,梦里旧人。”
温月安轻轻握住贺玉楼的手腕,道:“师哥,从今往后,你若不想,便不必再写这些了。你的故国明月仍在,残破山河也已收拾,旧人不剩多少,这里却还有一位……”
见时长相守,别时长相忆。
来去一生,都是你。
贺玉楼伸手理了理温月安的头发,道:“好,不写。”
电梯到了,贺玉楼推着温月安到门前,发现门口有三双鞋。
“好像是阿白与早秋也在。”温月安说。
开了门,一楼没有人,贺玉楼说:“他们应该是在二楼弹琴,琴房隔音好,楼下听不见。”
温月安点点头,问:“上去看看?”
“好。”贺玉楼应道。
温月安浅浅笑着,声音里竟带了一丝小小的炫耀语气:“这个轮椅可以自动上楼梯,是阿白送的。”
“不走楼梯。”贺玉楼一指,温月安便看见公寓内居然也有一个电梯。
贺玉楼解释道:“当初买下装修时就安着。”他没有说,后来,他已经可以在各地购置房产时,买下的每一处都要有电梯,诸如洗手台、柜子等所有设备都要是坐在轮椅上能够到的高度,就是因为心中隐隐有一个奢侈的念想:来日当有相见时。
二人进电梯时,都怀着“好好看看三个孩子弹琴”的心情,然而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
钟关白头上戴着温月安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手上比着温月安看不懂的手势,正在大喊:“完了完了那边来了一个僵尸,对就在你左手边,小贺同学你快砍一下!”
贺玉楼看向贺音徐——
贺音徐也戴着同样的装备,一手劈掉左侧的空气,并开心地禀报:“砍掉了!我们现在进到前面那个旧仓库里去吧!”
“好,前进!”钟关白一边点头一边朝右侧看了一眼,大喊:“陆首席,你那边又来了一个!”
贺玉楼和温月安朝陆早秋看去——
连身为“别人家的小孩”的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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