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写意的话语中,有着对方自在的无尽信心。得了美女的夸奖,方自在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无限满足。呵呵笑着道:“那好啊,借你吉言,我也争取早日成为人上人。当然了,只要你不觉得苦,不怕赚钱少。我肯定会帮你安排一个打工的位置。”
欧阳诗雅连连点头,更是满不在乎的笑着道:“自在哥。你别小瞧我,我爸爸去世的早,妈妈身体又不好,家里的家务,都是我一个人操办。什么洗衣做饭整理家务,我样样拿得起放得下。高中的时候,为了赚钱凑学费,我还经常到山里砍柴。跟村里的大人们一起运到城里卖哪。论较起来,做做服务员端端盘子打扫打扫卫生,小菜一碟啦。”
痛快利落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字里行间,却也蕴含着生活的艰辛。方自在心中很有几分讶异,直愣愣的望着欧阳诗雅。他实在想不到,眼前这风娇水媚、都市丽人般的时尚女孩儿,竟然也有着这么苦的过去。
欧阳诗雅在方自在灼灼的目光注视下,玉面绯红一片,羞怯不安的垂下螓首,芳心便如小鹿急撞,一阵喘息不定,却也忍不住低声嗔道:“死自在。看什么哪?”细若蚊呐的低语埋怨,似羞似喜。
方自在这才猛然醒转,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尴尬的挠挠脑袋,干笑着道:“不好意思啊,诗雅。唉,我以前总以为,你纵然不是出身富庶,也必定生活无忧,却实在想不到……”方自在感慨万分,轻叹一口气,语带关切的柔声问道:“诗雅,那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欧阳诗雅闻言神色一黯,神情间凄楚一片,幽幽的道:“我本来还有个弟弟,却不幸天折了。我就成了家里的独生女,我家也没什么别的亲戚。因为家里没有男丁,在磨盘村一向很受欺负。更有人骂我妈妈克夫克子,是白虎下凡,不过……”
欧阳诗雅神情蓦的振奋起来,眸子中神采奕奕。笑着道:“不过,后来我越长越高,比一般的男孩子都要高。打起架来,他们都怕我。欺负我跟妈妈的人,才不再那么明目张胆。”
欧阳诗雅神色间满是自得之意,方自在却只觉得鼻翼发酸,心底痛惜不已。一个女孩子要跟人去打架,才能争来一口气,此间情形,的确是太过悲哀,而家中失去了主心骨。受人欺凌的苦楚,方自在也是深有体会。当年父母双双亡故之后,自己与妹妹也经常受到一些同龄小孩子的欺负,每每自己带着一身的伤痕去找那些小孩子的爸妈告状之际,除了奚落冷漠之外,却是得不到半点的安慰与公道。回想当时的悲伤场面,真个是心酸不已。
欧阳诗雅望着神情悲戚的方自在,眸子中突然闪过一抹浓浓的希冀色彩,颤声道:“自在哥,很多时候。我总是想有一个哥哥,一个能保护我,不让坏人欺负我的哥哥……”她的语调越来越是急促,有着一抹明显的忐忑之意。
“诗雅!”方自在心潮澎湃之际,伸手将欧阳诗雅的纤手紧紧握住,沉声道,“我就是你的哥哥。谁敢欺负你。我就替你出气。”
斩钉截铁的话语掷的有声,有着旁人无法扭转的决心。而感受着方自在温润的掌心传来的阵阵热力,欧阳诗雅只觉得心底羞涩的同时,浑身也是暖意密布,毫不反抗地任由他握住自己的纤手,螓首微垂,羞不可耐地低声道:“其实,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了。”
低不可闻的话语中,有着一股子发自心底的甜蜜,更有着一抹说不尽的暧昧情思。方自在听来只觉得心神一荡,心底镝念升腾而起,手指不受控制的在诗雅那光洁玉润的手背肌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感受着这不经意的轻薄,诗雅玉面越发的羞红,益增娇艳,而指尖那美好的触觉毫无遮掩的传入方自在的中枢神经,只觉得浑身舒泰惬意无双。
好半晌,方自在才在欧阳诗雅恋恋不舍的思绪中,松开了她的纤手。经过适才的对话,二人的关系越发的熟络,欧阳诗雅知道方自在大致只是将自己当成妹妹,而适才的轻薄,也无非只是心神失守下情不自禁的失礼举措,可即便如此,也无所阻挡她心中的甜蜜。
二人开怀畅饮其乐融融之际,却只听得楼梯口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下一刻,一群人嬉笑打闹着自楼梯处走了上来。
方自在随意望去,只见这群人中六男两女,女子衣着暴露。轻佻放浪,男子吊儿郎当,勾肩搭背,痞子气十足、反观欧阳诗雅也在注视着这群人,一向从容怡然的玉面露出了几分厌恶之色,方自在心中好奇,和声问道:“诗雅,怎么了?你认识这些人吗?”
欧阳诗雅点点头,柔声道:“这几个人是学校散打社团的家伙,他们的社长冯正龙跟几个副社长都在这里面。说起来散打社是学校里最乱最嚣张的社团,比如说他们在学校篮球足球等各项竞技比赛中。设置盘口私下聚赌,有时候更是滥用暴力左右比赛结果。传言他们经常组织队员在学校外面打黑市拳,参与巨额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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