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火堆里加枯枝,让活烧旺些:“原非,这些我来干就行,给他们弄点食物,还让你亲自来。”他边说着边摇晃了草篓里已经洗干净的嫩黄色小花,沥干足够的水。
已经蒸煮得差不多了,原非把骨盖盖回去,用两颗木柴把烧的烫的骨锅直接从火堆上抬了下来,声音不高不低:“你给他们送过去。”
“啊?”冬乌一愣:“你不过去看看。”他以为原非要跟着一块过去看看情况。
原非拿了个骨碗把骨锅里的食物扒出来一些,当他和岐的口粮,随口道:“有小一盯着。”而且他没有过去的理由。
“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原非伸手抓了一些冬乌手中草篓里嫩黄色的小花零散的撒在冒着热气的食物上,端着食物就走了。
冬乌愣愣的看着原非的背影,最后把草篓里的小花全都一股脑倒到了骨锅的食物上,端着去给比亚耳的人送食物。
木榉看到冬乌送过来的食物是非常惊讶的,他没想到刚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有食物给他们,而且这个食物冒着淡淡的香味,数粒青白色颗粒物粘黏在一起,表面撒着洗干净的嫩黄色的小花,看着清新可口。
“这是?”木榉没见过这种食物,有些疑惑的问道。
冬乌并不想多说什么:“是食物,吃吧。”说罢就把食物分食给其他的人,到小一几个的时候,冬乌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往他们的骨碗里多压了压,食物堆得高高尖尖的。
“多吃点。”冬乌笑着朝他们说道。
小一几个点了点头。
木榉看着这一幕,陷入了沉思。
***
原非回到树洞后,又升火,烤了一大碗切成薄片的肉当佐食,他吃的不多,但岐的食量是他的几倍,一些蒸煮的黎串串果实不够一个雄性战士饱腹。
岐一直到半夜才回来的,原非把吃的都温在火堆旁,正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杵起在下巴上,思考着事情,在他面前放着一只死去的猎物。
岐走到火堆旁,呼噜噜的几大口就把原非留给他的食物吃了个干净,随后二话不说到原非的身后坐下,把人圈在自己的腿/间,手指摩挲着原非后颈骨脖颈上的柔软的头发,幽深的眸子暗沉沉的。
“怎么样,比亚耳部落的人能用吗?”原非把手放在猎物的伤口处,背脊贴着厚实炽热的胸膛让他很安逸放松。
“恩?”岐亲了一口原非的脖颈,吸出好大的一个印子,在原非转头的同时道:“还行,受伤的人比较多,不知道能活下来几个,再看看……以后我不在别试了,没人照顾你。”他说的是原非要试蒲公英的事,没有他在身边,原非没有自保能力,他不放心。
脖颈上凉丝丝的,带着痒意,原非不太自在的偏头,背脊朝前挺了挺,离岐远点,紧接着把放在猎物伤口处的手收了回来:“上次你也看到了,猎物活了,我没感觉到四肢瘫软无力,我想,”原非黑色的眼珠泛着微微的光泽,额角艳丽的图腾霎时夺人目光:“我想这中间应该有什么被我遗漏掉了。”
岐抬手摩挲着原非的额角,粗狂的脸上似乎在十分认真的帮原非思考,随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硬的嘴角线条勾起,低沉着声音:“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原非一怔,他看着岐脸上粗狂的表情都是严肃,于是他带着期盼问道:“是什么?”是什么是他没想到的,而岐注意到了。
岐一脸的正经,声音低沉厚实充满深厚的磁性:“你和我结契之后。”
原非:“???”
“我们两个睡了觉。”岐一针见血的指出:“睡了觉,你救猎物没有昏倒。”
原非:“……”这是什么逻辑,难不成,和岐睡了一觉,打通了他的奇经八脉?……开玩笑,他紧抿嘴角,声音轻轻的:“你这么厉害?”
岐:“要不再试一次,看看是不是和我睡觉就有作用了。”他一字一句,说的极为真诚,就像是要和原非试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这种眼神让原非神经末梢都跳了一下,半响,他拧起了眉,回忆了一下,客观的分析:“……不可能,你这是在用歪理来达到你的目的。”原非站了起来,看着岐沉默了一会,眉梢微微扬起,状做纠结:“……不过,也不是完全绝对的。”他说着伸出一根骨骼分明的手指在岐幽深的眼珠前摇了摇,声音冷冷的:“一次,多了揍你。”
话音落地,岐已经兴奋的鼓动着肌肉把原非横抱起,一把扔到了石床上,按着原非把原非的小衣扯了,再去扯他的兽皮短裤,速度快的让人惊叹。
不一会,树洞里就传出压抑的喘息声和粗重的呼吸声,偶尔会有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呜咽呻/吟夹杂其中。
岐眼角都烧红了,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一块块的随着动作在鼓动,肩背的肌肉线条处被汗水浸湿,他按住底下的人不停的激烈的动作,滋味美妙得岐觉得手脚都有点战栗。
在一阵动作之后,他手臂上的肌肉青筋直冒,延伸到胸口的图腾似乎要凶恶的跳出,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喘息着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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