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快把床单拿过来呀。」
妻子不满道。
我这才想起床单上也涂满了小建的jīng_yè,于是跑回了卧室,将床单收起,再
铺上了新床单。
等我抱着脏床单回到卫生间,看见小建的皮肤已经被妻子搓得红彤彤的。
这小子估计疼得要死,连yīn_jīng都缩小了。
嘴里还一个劲地说:「阿姨别搓了,我好疼啊。」,「我再也不喜欢阿姨了
。」
之类的话。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个痛快。
他妈的疼死你!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三个人最后筋疲力尽地回到床上睡着了,像个死猪一样。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个醒来。
刚一睁眼就把我给气得半死。
妻子现子躺成一个「大」
字,睡得正香。
小建整个都趴在妻子身上。
新换上的蕾丝内衣已经被小建推到了顶,妻子雪白的rǔ_fáng完全暴露在了空气
中。
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时小腿压在yīn_bù,还不时地来回摩擦
。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于是轻轻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开,再把他的脚从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竟然在睡梦中也配默契,同时向对方
翻过身来,然后互相抱得紧紧的。
小建的脸深深埋进了妻子的乳沟中,同时坚挺的yīn_jīng顶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妈的!我在心中暗骂一声,随手捡起枕头一个人跑到客厅睡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整个过程都透着诡异。
除了偶尔给小建的guī_tóu吹气,平时两人的关系还算正常。
一个是喜欢小孩的少妇,一个是急需大人关爱的小孩。
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么煳涂也应该明白,小建不是婴儿。
他再怎么小也是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
青春期已经开始。
跟他再亲密也应该有个度。
而我当时的反应就更奇怪了。
我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小建占妻子的便宜,还莫名其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当我醒来,发现已经中午了。
在沙发上睡觉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
我难过地用手使劲揉着颈椎,偶然间通过卫生间半开的玻璃门反射看见妻子
已经醒了。
卫生间的门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镜子没什么两样,把卧室里发生的
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两人的位置已经对调过来了。
妻子正对着卧室门口方向,眼睛已经睁开了。
正温柔地抚摸着小建的脑袋。
小建的咸猪手偷偷探进了妻子的内衣里,妻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小建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小建又一次试探,妻子再一次拍打。
两个人玩得很起劲。
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大步走进了卧室。
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脑袋上,眼睛是闭着的。
小建的手也老实了。
这小子枕着妻子的胳膊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做饭,我饿了。」
妻子睁眼,跟我说:「等一下,我再躺会儿。小建还没醒呢。」
妈的,没醒个屁!我都看见了。
我想了想,没有揭穿他们。
要是怕又跟妻子闹翻。
好不容易关系有点缓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战了:「那行,我再睡会儿。」
我回到沙发上继续通过玻璃门观察他们到底想在搞什么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实了。
他的手不停地袭击妻子的rǔ_fáng,而妻子也是忍着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咬着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
的脸蛋。
小建刚才做什么了?因为门的宽度有限,我只能看见他们腰部以上的动作。
刚才小建的胳膊并没有攀到妻子的rǔ_fáng上面。
小建摸了什么地方,让妻子的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我的内心越来越不安
,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论是光着脚,还是穿着胶制拖鞋,都会发出很明显的脚步声。
如果有袜子就好了。
可惜我在客厅找不到。
妻子见我不停地来来回回,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只好说:「我饿了。你快点起来做饭吧。」
妻子不耐烦道:「要不你自己煮个方便面吃吧。我有点累,呆会儿再做。」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眼睁睁地欣赏了好久他们俩的床上游戏。
吃完饭以后,我建议妻子给小建找件宽松的裤子穿上。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小建必须从现在开始习惯穿裤子。否则开学以后就麻
烦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给小建买来大号四角裤和质地柔软的长裤。
小建刚穿没两分钟就脱了。
妻子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说服他。
最后还是我出马,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讲给他听。
这是我的惨痛教训。
因为切除包皮后guī_tóu会变得特别敏感,我当时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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