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无用处的。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无所畏惧,应该勇敢,大胆去爱。
何况他已经是她的丈夫。
难道就要一直这样相敬如宾毫无进展吗?
阴霾渐渐从脸上褪去。
云芽舔了舔退烧后容易发干的唇,倾身抬手拉开了右侧的窗帘。
侧头望向窗外,她的目光逐渐明媚。
雪停了,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起已悬挂在空中。
她那颗蒙尘的心,也该放晴了。
孩子 哑妻 ( 花满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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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哑妻 ( 花满溪 )
云北和田田的孩子出生了。
6斤,男孩。这可是一件大喜事。
家人眉开眼笑,忙前忙后,陪着孕妇和孩子,嘘寒问暖,呵护备至。
云芽安静地坐在婴儿床边,视线落到酣睡的小宝宝身上,就再难别开眼了。
宝宝软乎乎的一团,五官小巧又精致,肤色粉红而细嫩,四肢弯曲成可爱的弧度,小拳头紧紧攥着,似乎想证明自己来头可不小呢~
云芽的心柔成一滩水,甜丝丝的那种,笑意不由自主从嘴角荡开。
小宝宝周遭裹着一层暖洋洋的光晕。像安琪儿。
似乎更深一步理解了民国才女林徽因的诗,她曾在初为人母时,喜不自胜地写下一首《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每一句读起来都令人如沐春风。
鲜妍百花的冠冕你戴着,
你是天真,庄严,
你是夜夜的月圆。
雪化后那片鹅黄,你像;
新鲜初放芽的绿,你是。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如蒙恩泽,与爱人共同拥有上苍所赐的礼物,从此爱便有了最情深义重的延续。
怎能不愉悦?怎能不欢欣歌颂?
她抬头去看陆淮,瞧见他也正俯身注视着床内的小婴儿。
他的面部轮廓如此柔和,黑曜石般的眸中隐隐闪过一抹朦胧的、期许的光。
是期许的光芒!
那抹光稍纵即逝,却被敏感的云芽捕捉到了。
他并不是无动于衷的,他或许也是怦然心动的。光想着,便觉得甜蜜万分,倍感奢侈。
沉稳冷静如陆淮,当爸爸以后,会是怎么样一副模样呢?
云北见妹妹盯着孩子发呆,走过来,抬手宠溺地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宝,你出生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看着你的,呆呆的,痴痴的。”
那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云芽出生那年,云北还在上幼儿园大班,当时他认识的字是很多,在班上排名第一。其他小朋友说话还不怎么利索时,他已经能够独立参加故事大赛了。
他是从云芽的降生那天开始写日志的。
在医院病房里,闻着消毒水味,靠在母亲床边,边爱不释手地观察妹妹,边工工整整的写着日记,表达对妹妹语无伦次的喜爱。
在其他病房中的新生儿哭哭啼啼此起彼伏时,他的妹妹微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滴溜溜到处转。不哭也不闹。
“我以为所有小孩诞生的时候都是‘呱呱坠地’,可其实也有特例,我的妹妹她就没有哭,从头到尾都没有。她特别漂亮,而且好乖,好安静。我超级骄傲,想大声告诉世界上所有人,我有一个妹妹啦!”
那种心情,现在读来都是愉悦。只是他后来才明白,其实听不见妹妹哭声,会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云芽见抬头见哥哥盯着宝宝沉思,摇了摇他的手臂,问:“你们准备的名字是女生的,现在生了男宝宝,取什么名字呢?”
“还没想好呢。”说起这个云北有些哭笑不得,预估失败啊,娃娃在肚里时候特别乖,以为是姑娘,谁知盼了十个月的小公举,迎来的却是个带把的小子。明明转向宝宝的目光满怀爱意,语气却是佯装失落:“我取的那五六个名字是要搁置了。”
“哇……”孩子听到这句,居然放生嚎哭起来。估计是以为爸爸不欢迎自己而难受了。云芽见状,连忙摇着婴儿床,柔柔哼哼着,手则轻轻拍着宝宝小肚子安抚着他的情绪。
“我说云北,自己生的孩子哭着也要宠下去噢,男孩怎么啦,难不成你还要塞回去呀?”何田田躺在病床上,边张嘴喝着云妈妈喂的乌鸡炖的大补汤,边娇嗔地怼云北。云北这家伙有多喜欢女儿,她还不知道?
“儿子也很好,女儿也很好。如果田田你喜欢孩子的话,再给我和你妈生个孙女儿也不错。一双儿女就是个‘好’字,皆大欢喜,岂不美哉!”当了半辈子教师的云爸坐在一旁沙发上,本来在翻阅当天报纸上的新闻,听到这儿抬头,缓缓提了下老花眼镜,温和笑着开口,当媳妇儿子的调和剂。
“爸爸妈妈,我先休息几年再说吧!”何田田笑着嘴上应着,其实心里的答案却是:不!
一个已经够她折腾了,才不要再生。
在爸妈家吃完饭后回来,已经有些晚了。洗漱完后,陆淮坐在床头看文件。
冥思暗想了整整一天的云芽终于鼓起勇气,迎着他的目光,坦诚地将自己的渴望敞开。
“陆淮,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他讨论这个事情。憋了很久,说出来后真是无比轻松。
灯光下,陆淮的脸色倏地有些僵硬,目光变得恍惚,仿佛听到的是一个噩耗。
云芽的心揪得发紧,等他回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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