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苟一听媳妇这么说,立刻火冒三丈,啪地甩给翠妮一个大耳瓜子,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婆娘!老子今天回来就是叫你尝尝啥叫长啥叫短的滋味的。”说罢,他顺手操起刚才媳妇给他轧脊梁按摩用的那个木棒槌,搬开翠妮的大腿,照着那个地方就攮了进去。未等媳妇张开嘴呼叫,二苟抓起一条枕巾便堵上了她的嘴。
二苟一边使劲往里边拧着,一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不许反犟,你敢叫出声来,老子今晚就捅死你!”
翠妮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男人半夜三更回来,原来是有预谋的啊,八成是她和黑军的那当子事丈夫知道了。于是,她乖乖地躺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尽管下身里边火辣辣地疼痛,她还是使劲咬着枕巾强忍着,生怕二苟再做下更过火的事来,说不定会害死她的。她只好用可怜的、求救的、求饶的眼神望着与自己同床共枕了十多年的丈夫,希望他能看在好歹夫妻一场且为他生下三个孩子的份上,饶她一回。
汪二苟盯着婆娘的眼睛说:“你知道俺为啥收拾你吗?!”
翠妮动动头表示明白。眼睛里不由流出两行泪水,顺着眼角一直滴进了两只耳朵里,痒痒得难受死了。
“俺实话告诉你,黑军那孬种已被俺收拾了!”二苟咬牙切齿地说道。
翠妮一听,睁大了惊恐的眼睛。
“俺不傻,你放心。俺只不过把他的那根玩艺儿用菜刀给切了下来”二苟仍然盯着老婆的眼睛。
翠妮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男人竟能做出这等事来。她也想象不出,黑军的那根大物件被割下来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还能安上吗?没了男人身上最最宝贵的东西,他不就跟老辈人所说的那古代的太监了吗?那他以后还咋有脸活人啊?!还能弄成“那事儿”不?想到这些,翠妮的心里竟忽然打了一个激凌:俺咋为别的男人想那么多呢?咋就没想想自己的男人,他今后怎么过?他会不会把俺给整死?那样,他就得被抓住判死刑,吃枪子。那俺们的三个孩子砸办呢?这么小就没了娘,又没了爹,以后那得受多大的罪呀!?
汪二苟见媳妇一脸的迷茫,似乎还带着一丝丝yín_dàng和可惜的神色,不由地怒火万丈,心想,是不是那个大家活儿没了,你个臭婆娘感到惋惜了,没着没落了。你他妈地也太不要脸了!于是,他手下一用劲,使劲朝里捅了一下,还旋转着拧了一圈,学着黑军的口吻问道:“妮子,你使手柞一柞,是黑军的长呀,还是这棒槌长?”
翠妮一听,羞愧得无地自容,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大师是这样出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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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苟望着媳妇翠妮一脸痛苦且流下了眼泪,不但没有产生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反而激起了他更加野蛮的兽性,“你个不要脸的大破鞋,你他妈还有脸哭呢?你不是喜欢又粗又大的玩艺么?老子今晚就让美个够?!”说罢,他用力照翠妮的下体捅进去,那么大而粗的棒槌竟然只剩下了个把儿,媳妇当下便痛昏了过去。
二苟又将棒槌在里边拧了几圈,噌地拔了出来,丢在床被上便围着下了地。
当将要出门时,二苟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媳妇和那把棒槌,只见那上边被血都染红了。
二苟挪出家门,连夜去了大队部,给值班的民兵投了案。
后来,二苟就被法院以故意伤害罪和虐待妇女罪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服刑期间,媳妇翠妮和他离了婚。在省三监狱的五年里,二苟并没有象其他犯人那样,整天地在这个对社会上称作“光明电瓷厂”的单位里,脱坯、注浆、烧窑、搬运累个半死。中队上照顾他是个残疾人,就分配他跟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搞图纸设计的“臭老九”打下手,其实也帮不上任何的忙,有时反而那老头还得给二苟掂水递茶的伺候他,因为他围坐在地上,好多东西都够不着。
时间久了,当那“臭老九”知道了二苟的遭遇后,很是同情他,两人是同病相怜啊。原来这个老头是个教授,老年丧妻后,他娶了自己的一个女学生做老婆,谁知道,这个女学生后来红杏出了墙,偷偷背着教授和她的初恋情人,一个因家庭强烈反对才和她分手的同班师兄,鸳梦重温又粘在了一起。老教授获悉后,和年轻的老婆大吵了起来,两人动起了手。教授不是女学生的对手,被追得在屋里团团转,最后跑进了厨房屋,掂了一把切菜刀吓唬媳妇。女学生也毫不示弱,抄起擀面杖朝教授头上砸去。教授吓得闭着眼一阵地舞起菜刀来。那知道女学生用力过猛,脚底下一滑,扑空了,正好脖子落在了刀刃上。
教授的年轻妻子就这样死了。
教授以过失杀人罪被判了无期。
二苟就要出狱的那一年,教授问他回家咋办,二苟说不知道。因为农村此时已实行了土地承包责任制,生产队也就算解散了,公家的东西都分了个干干静静,仓库也不需要他看守了。媳妇离了婚,连个落脚的地也没有。自己又干不成农活,出狱的日子他都不敢想,想起来都头懵,还不如在监狱有吃有喝不操啥心。
教授说,生命城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出去就能享受到自由的阳光和空气,即使死了,也比在这里边苟且偷生要有意义的多。
二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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