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俺给你说,咱们办几桌酒席,请大队干部和亲戚朋友们聚一起,当场宣布咱俩结婚,等俺大学毕了业,再扯结婚证,咱们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住一块了吗?这样,我上学走后,你在家里,也可以照顾一下咱爹和咱娘啊,我在外边也好放心呀。”天成紧紧搂住英子的肩膀说道。
“八字还没一撇呢!谁和你‘咱’呀咱的。”英子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跟猫娃儿舔着一样舒坦。
“谁说八字没一撇?!八字的那两撇,俺可早就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了。”天成一脸坏笑地望着英子说道。
英子不解其意问,“两撇?在哪儿啊?”
天成突然将手伸进英子的衣裤里,在那个隐秘的地方摸了一把说,“这里啊!”
英子立时羞红了脸,伸手揪住天成的耳朵骂道:“你咋这么不要脸呀!甚事都能往这里瞎胡连。”
“那咱们干脆就再连(练)一回吧。”天成说着,就把英子给压到在自己的身子底下……
公元1976年的秋天,柏塔村的柳天成乘坐共和国免费推荐工农兵上大学的最后一班车,离开家乡,进了省会的绿城大学,成了令人羡慕的正牌大学生,从此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临走的前两天,柳天成带着未办证却已经过了门儿的媳妇英子进了一趟县城,在西大街第一照相馆两人照了一张结婚纪念照。随后,在战友郝胜利的安排下,又搞了个简单而又热闹的聚会。到了最后,七八个战友一转枪口,楞是把欢送会搞成了“闹洞房”,纷纷和英子天成“乱”了起来。
“洞房”是郝胜利安排的。是电业局招待所一间专门用来招待上级领导的豪华客房。
战友们把天成和英子两人并排按坐在弹簧床上,先进行了一会啃苹果等闹洞房常规节目,接下来便开始了一场猛料十足的“闹房大戏”……
正文 第四十章 穿哩不花玩哩花(一)
更新时间53 本章字数:2001
在当今的社会***之中,战友圈也可以说是一个比较怪的***,战友之间的情谊有时甚至超越了父母、弟兄、姐妹、亲戚、同学、朋友以及拜把子磕头干亲等等社会关系之中所有的亲情关系。战友们之间可以无话不谈,战友们之间可以无事而不为。
而在战友结婚,闹他的洞房的时候,则表现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淋漓尽致。
那晚,最活跃也最“下流无耻”的当数被战友们称作活宝的郝胜利了。只见他抓起一瓶小麦大曲,仰起脖子咚咚咚灌下去半瓶,一抹拉嘴说道:“现在我宣布,我、也就是郝胜利同志为今晚的酒司令兼闹洞房委员会主任,谁有意见,谁吹一瓶,我立马让贤。”
郝胜利看了一圈,见无人争权,便说道:“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正式走马上任。首先,我宣布一下会场纪律,最高指示:一切行动听指挥!尤其是新郎和新娘!”
“最高指示:一切行动听指挥!”众人都举起右手,握着拳头庄严宣誓道。
接下来,郝胜利先派遣三个战友做监督官,一个在天成和英子的身后,两个将他俩夹在中间,说道:“鉴于咱们的老班长柳天成同志偷偷地与萧书英同志结婚,没有请战友们喝喜酒、吃喜糖和闹洞房,严重违反了组织纪律。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所以,我们今晚在这里召开一个斗争及闹洞房大会。对不起,是小会。也不对,应该叫现场会,呵呵!”郝胜利笑了,“尽管老班长和英子同志目前还没有领取执照,但是,按咱这儿的风俗,只要摆过婚宴,睡在一起,那就是正式夫妻了。我现在宣布一下闹洞房规则,新郎和新娘如有一方违反的,将有各自身边的监督官赏给他(她)一个‘暴栗子’,如果两人同时违反,则有身后的监督官来一个‘葫芦碰’{使劲将两人的头往一起撞)。这两种惩罚必须得整出疙瘩,否则,监督官受同样处罚。好了,下边,我宣布演出正式开始。第一个节目: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好!”战友们欢呼起来,拍起了“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整齐而有力的掌声。
“阶级斗争一抓就灵”这个节目是这样的:由新娘亲自“解”开自“己”里边衣服的扣子,“抖”开文胸,然后,由新郎隔着新娘的外衣将手伸进去,“抓”一下新娘的,如果新娘身上打个激“灵”就算过关了,否则挨罚。
英子哪里见过这种摆弄人的阵势啊,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当着七八个大老爷们的面去解扣子,即便是内衣的扣子。
郝胜利给她做工作道:“嫂子,您如果连这个序幕都拉不开的话,那么下边的节目更加火暴,您的头今晚会变成疙瘩山的呀!再说了,这是隔着衣服呢,俺们什么也看不见,你怕个啥子嘛!其实,你那个地方你敢说俺老班长没碰过?恐怕都快磨出茧子了吧,你有什么可害臊的呢?”
英子的脸羞得跟一块大红布似的。说实话,做为妇女大队长,英子平时没少参加村里年轻人的婚礼,尽管她不断宣传上级“移风易俗,新事新办”的政策,狠狠批判那些封建的陈规陋习,尤其是低级下流的闹洞房习俗。但是,几千年遗留下来的风俗是非常根深蒂固的,根本就没法改变。有的闹得十分出格,甚至在新婚之夜,“压新床”的大小伙子们,能把新娘的衣服给扒光了。更可耻的还有把新娘给lún_jiān了的!因此,有好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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