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增坤在嫂子的娇哼中把自己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尽管嫂子不是新媳妇了,可是对于他来说,心中认定桂枝今夜就是他的新娘!
稍事休息了片刻,柳增坤爬起身,点亮了煤油灯。当他看到床单上一片又一片枫叶似的殷红时,他有些懵了,眼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轻声地问道:“你、你原来还是女儿身?!这、这怎么可能呢?”
桂枝脸红的就像红苹果,她害羞地低下了头。柳增坤怔了片刻,激动地把桂枝揽进怀抱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桂枝任堂弟增坤紧拥着,轻声说道:“俺都结婚二年多了,怎么可能呢?!你可别瞎胡乱想。”
柳增坤搬过桂枝的肩头,两手捧起她那红扑扑的脸,定定地望着桂枝的眼睛,说:“不是女儿身?为什么你会落红呢?”
“你还年轻,女人的事,你不懂的。不要以为你是个洋学生,啥都精通。实话俺给你说吧,俺身上今天正好不得劲哩。”桂枝按丈夫柳增乾和她事先编造好的谎话,糊弄起堂弟来。
“那、那为啥你……你那里那么……就跟新媳妇一个样。”柳增坤还是有些不相信二嫂的话,继续问道。
“你咋那么儍哩?你想想,你哥整天晚上都给队里看仓库,俺俩半个月也难得同房一回,当然就那样啦。”桂枝说道,“你别瞎想了,快穿上衣裳回吧,万一在这让人撞见了,可咋办呀?”
柳增坤一想,二嫂说的也在理儿,就不再疑惑了。他望着桂枝的眼睛说道,“嫂子,你可真美,我喜欢你,我爱你,以后我还能这样爱你么?和你在一起,我觉得真是太幸福、太美妙了。”
桂枝说道:“堂弟不愧是喝洋墨水长大的,说话儿可真好听。听你的话里的意思,你有过女人吧?那么的老练,对女人的事懂得那么的多。”
柳增坤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急忙辩解道:“嫂子,今天可是我一生之中的第一次,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第一次和女人在一起。在此之前,我还是一个童子身。我的第一次统统献给了二嫂你呀。”
“俺不信,第一回你咋这么有经验?”桂枝说道。
柳增坤一听二嫂这样说,急眼了,他跪在床上,面对桂枝说道:“我可以对天起誓!如果有一句瞎话,天打五雷轰!”
“俺相信!俺相信!俺给你开玩笑哩,你咋能这样做。”桂枝慌了神,急忙扑进增坤的怀里,直想掉眼泪。
“其实,我那些经验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没有经过实践的检验,今天我算大开眼见了,原来是这么的美妙啊!书上描写的再美,也抵不上动真格的爽快。”柳增坤说着,就觉得自己又开始春心萌动起来。
桂枝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握起小拳头在堂弟的肩膀上捶着,说道:“你真坏。”
柳增坤伸手紧紧地抱住桂枝,幽幽地说道:“这天要是永远黑着,不会亮该多好啊……”
两个多月后的一个中午,柳增乾和媳妇桂枝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午休。
柳增乾磨挲着媳妇的肚皮,问:“有了吗?”
桂枝摇摇头,说道:“俺也不知道?”
“您俩在一块儿都十来褐(夜)了,咋还没一点动静呢?”柳增乾醋意地说。
“哪能那么快呀?咱俩在一块儿都两年多了,也不照样没动静。”桂枝气道。
“那你给俺说道说道,您俩总共弄了多少回?”柳增乾没好气地问道。
“俺不记得了,谁还查着数做那事?!”桂枝说。
“当然得记数啦!不能光图着快活,要少而精,这样才能怀上。不论数地玩,他哪还会有精血?没精血了,哪又能种上?桂枝,你要千万记住,咱的目的是借种子,不是图一时快活的!明白吗?!”柳增乾语重心长地教导媳妇。
桂枝点点头,说道:“俺明白。”
“听说,公社上要抽调咱大队一部分干部和社员,到七十里外的白山水库工地大会战哩,这一去至少半年回不来,增坤被上边认命为青年突击队队长,一半天就要带人出发了。今晚瞅个机会,您俩再睡一回,争取怀上。这样,等他从工地回来了,你也扛起了大肚子,以后,你俩也容易断了念想。粘在一起久了,走漏了风声,咱俩家都得丢人,俺和增坤既是弟兄,又都是脸朝外的人,免得以后没脸出门见人。”
桂枝听了丈夫的话,不言语了。其实,她今天原本要告诉丈夫可能怀上的事。因为,早该来的月事已经差不多十多天了,还没有如期而至,八九不离十是有了。一听堂弟马上要出远门,便把心中这个喜讯对丈夫隐瞒了下来,好歹也要和增坤告个别呀。说不定增坤这一走,以后两人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你在想啥呢?那样入迷?是不是想到今晚又该见面了,老激动吧?”柳增乾望着媳妇的神情,醋意浓浓地问道。自从自己出了这么个借种的主意,把媳妇送到堂弟的怀抱后,柳增乾心中时常泛酸,每每看到媳妇和堂弟睡过觉之后,她那红光满面的春风,她那放光满足的眼神,无一不在刺激自己的神经,尽管他在心中提醒着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接续香火,可是仍然按捺不住大发的醋意,因此对媳妇说的每一句话,都免不了带一些敲警钟的情绪来。
桂枝翻过身,给丈夫了一个背,懒得搭理他了。
“喂,俺听孙寡妇说了个能中上的偏方,要不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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