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剑飞打断“打飞机”的赌咒发誓,说道:“我问你那个粉红色枕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罗嗦什么?快回答!”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打飞机”急得都快哭了,他用戴手铐的双手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我从衣橱里出来时,那个枕头就在地上的啊。警察同志,您想想,假如是我把她给捂死了,我还不撒丫子跑得远远的,等你们在眼皮底下抓我呀?!我傻逼啊我?”
“好吧,我再问你个问题。”徐剑飞说,“你在实施qiáng_jiān的过程中,女主人有什么反应?是已经死亡?还是仍然活者?”
“这个……?你让我好好想想。”“打飞机”歪着脑袋,斜着眼睛咕噜咕噜朝着天花板转了几圈,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像活着的呀。她鼻子还出着气儿呢,心还砰砰跳着呢。”
“活着?你对她实施qiáng_jiān,他没反抗吗?”徐剑飞问。
“没有反抗。”“打飞机”如实回答道。“她活着为什么不反抗!”徐剑飞追问。
“这……这兴许她注射毒品过量,可能、可能昏迷过去了,没反抗的能力了。”“打飞机”嗫喏地说道。
“那么你说过,你躲藏在衣橱里的时候听到一声尖利恐怖的叫声,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徐剑飞点了一支烟吸两口,走到“打飞机”跟前,将那支烟送到他嘴里,问道。
“打飞机”恶狠狠地猛抽几口,这才说道:“我当时躲藏在衣橱里,猛然听到那个女人的叫声,都快把我给吓死了,声音是那么尖,那样难听!我的脊梁沟儿直发凉,头皮直发炸,头发一根根直竖了起来,差点尿裤子。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样叫唤。等后来我出了衣橱,看到床头柜上的针管,我猜想,她可能是扎针跑偏打在神经上了吧?”
“如此说来,女主人不是你害死的?”徐剑飞利剑一样的目光直刺“打飞机”的斜眼睛。
“警察同志,我‘打飞机’一向是劫财劫色不取命,这都记录在案的,不信您可以查我的案底。”他信誓旦旦地说道,“这点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早知道她死掉了,我能上一个死人么?妈的!遇上个假白虎星都真他妈忖,这么倒霉透顶;这要是个真白虎星,我这小命儿这回恐怕就玩儿完了。”这最后一句话,“打飞机”是自言自语小声在喉咙眼儿里咕哝的。但是,徐剑飞却听得很清楚,心底不由一沉,立马联想到了女友玉屏,她才是个真正的小白虎。
“好了,把他带下去。”徐剑飞对一个刑警队员说道。“警察同志,你可得相信我呀,我真的没有杀人啊!查出是我弄死了她你枪崩我!”“打飞机”被警员推搡着往外走,仍一个劲地冲徐剑飞嘶喊,此时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
“徐队,‘打飞机’的鬼话你信么?”小李问道。
“基本可以排除他杀人灭口的可能性。”徐剑飞燃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从现场勘察的初步结果来看,第一,黄怡身上没有遭受任何外力袭击的痕迹;第二,她头发整齐,床铺整洁,没有拼死挣扎的迹象,这不符合用枕头捂死的特征;第三,她死前注射了过量的可卡因毒品,极有可能导致昏厥、失意和反抗能力的丧失,甚至昏迷死亡。另外,据调阅‘打飞机’的案底材料来看,他是个江湖老手,一贯是劫财劫色,不杀人,遇到紧急情况,不是抱头鼠窜,就是被揪住狂尅一顿送进局子。即使是面对单身独处没有威胁的事主,他的宗旨也是脚底板抹油开溜。因此,黄怡的真正死因,还得等尸检报告出来后才能确定。好了,收工吃饭去,今晚我请客,羊肉泡每人一碗。”
“徐队真抠门,每回破了大案都是请羊肉泡。”小李嬉笑着对其他几个警员说道。
“我就这点薪水,省着点还得娶媳妇用呢。”徐剑飞开玩笑地说道,突然就想起了女朋友玉屏,想到她才是一个真正的纯天然的白虎星,她会不会也给自己带来厄运呢?他暗自摇摇头笑了笑,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亏你还是一个人民警察,这种鬼话你也上心,真他妈混蛋加sān_jí。
过了两天,黄怡的尸检解剖报告出来了,确实不是外力导致其窒息死亡的,属于中毒致死。但是并非可卡因这一种毒源,她的身体里还有一种剧毒,经过分析对比,是眼镜蛇的蛇毒。正是这种剧毒,才导致了这个三流女明星命赴黄泉!
就在徐剑飞决心继续深入调查这个蹊跷的案件,把案子弄个水落石出,揪出元凶时,突然接道上峰的命令,此案既已告破,立即结案。徐剑飞百思不得其解,案子还有好多疑点还没揭开,怎能就这样匆匆结案呢?黄怡身上的蛇毒是怎样来的呢?难道她的别墅里爬进了眼镜蛇?眼镜蛇能爬到女明星的床上吗?毒蛇又是怎样咬住黄怡的手腕的呢?尸检报告上清楚指出,毒蛇的两个小牙印就在她的手腕处,和注射毒品的针眼混在一起的。难道她的别墅里,除了“打飞机”外还有第三人么?所有的这些疑问一直在徐剑飞的脑海里盘旋,怎么也挥之不去。最后,他将案情回报给了在市局培训学习的袁队,袁队不咸不淡地说了他一句,上峰让结案就结案,你较什么劲?放着省心不省心!就把电话给挂了。
听完男友的叙述,玉屏觉得这个案子真是太蹊跷了,就问道:“哪个三流女明星确实是黄怡吗?你确定?”
“这还能有假?”徐剑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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