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这里是病房啊。”陈静喘息着说道。
“可是,你别忘了,这里也是咱俩的专用洞房。”王德全的眼里弥漫起浓浓的淫邪雾气,开始动手去解陈静的衣服扣子。
陈静轻轻地推开他,温柔地说道,“看你今天特别地憔悴,心情也很糟糕。还是我自己来脱吧,我要好好地来伺候你,让你尽快抛却一切烦恼。”
“陈静,你真是个好女人。”陈静的善解人意是令王德全最欣赏、最感动的一面。他不由眼睛一热,把陈静搂进怀里,脸贴在她那剧烈起伏的sū_xiōng之上,流出了两行滚烫的泪水……
陈静并不是王德全婚外恋的第一个情人,当然,也更不是最后一个。但却是他这十年之中最可意的一个女人。
其实,陈静今年已经三十三岁了,但是,由于她皮肤白而细腻,而且保养得非常好,所以,看上去很年轻,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陈静和王德全是老乡,按农村老家的辈分,王德全是陈静的一个远房拐弯表叔。十几年前,陈静从省高等医学专科学院毕业后,在父亲的带领下,来到时任省政府公安厅副厅长的王德全家,托这个老表给陈静安排个工作。
王德全第一眼见到陈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天底下竟有长得如此可人的尤物!于是,他便爽快地答应了为陈静安排工作。那一年,陈静刚刚二十三岁,已经有了男朋友。
王德全一张纸条,陈静就成了省公安医院的一名正式工。
陈静为了表达对远房表叔的谢意,同时也为了能紧紧地抱住这棵大树,将来更好地乘凉,更快地进步,于是,她就成了王德全家的常客。陈静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嘴甜,人也勤快,不久就受到了王副厅长全家包括女主人的喜欢。
王德全第一次和陈静发生关系,就是在这座医院院的高干病房里。
那是一炎热的夏天,王德全冒着酷暑,率领省公安厅的检查组,到下边视察农村治安联防工作。中午的餐桌上,推杯换盏之中,王德全突然感觉身体不适,险些晕倒。于是随行的秘书和工作人员,急忙把他送进了公安医院。经过专家的仔细检查,原来王厅长患有轻微的高血压,血脂也有些稠。
王德全就住进高干病房进行治疗和休养。陈静作为医院的工作人员以及王厅长的表亲,便对王德全给予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护理。
一天夜晚,陈静又来到病房里探视,王德全正在百无聊赖地在看电视。
“王叔叔,您觉得今天身体怎么样?晚饭吃得好吗?”陈静微微一笑,好听的话儿从两排洁白的牙齿间飘出来。
“哎,都快把我给闷死了。”王德全叹了口气,说道。
“那,我陪您说说话儿吧,也好给您解解闷儿。”陈静说罢,双手一捋屁股后的白短裙,坐在了病床前的一张椅子上。
“那敢情好。”王德全的脸,立马像一朵花绽开了,“正好我有问题要想你这个医生请教呢。”
“王叔叔,您干嘛那么客气呢?有什么问题您尽管吩咐,我一定不遗余力为您解决。”陈静说道,眼睛像弯月一样,始终微笑着。
“那太好了。”王德全说道,“是这样的,最近,我突然觉得老二不行了。”
“您的老二?不行了?”陈静惊诧地问,“您不就一个儿子吗?”
“哈哈哈哈!”王德全大笑了起来,“你这个小姑娘可真逗。我说得老二是它呀!”说着,他掀开被单,指着自己的裤裆笑得眼睛都挤没影了。
陈静这下子算明白了,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根,头不由埋到了胸前,不敢再看王叔叔一眼了。
“亏你还是医学院毕业的大学生呢,这有什么好害臊的。”王德全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有病不忌医,医生不忌病。我想请你给我好好检查一下,看看究竟为什么会出这样的毛病,又该怎样治疗和恢复。”
“我、我……我并不是学的这个专业,我不懂。要不,明天我给您请个专家来详细检查检查,行吗?”陈静低着头、红着脸小声地说,“不过,根据临床经验研究表明,高血压患者大多都有ed并发症,同时,如果过多地服用降压药,药物的副作用会导致性能力急剧下降。”
“哎呀,小陈,你这还叫不懂呀,你简直就是专家了。怎么样,今晚你这个小专家就给我这个ed患者治一治?”王德全将“专家”这个词说得很响,两只眼闪着一股淫邪的光芒,直往陈静的脸、眼、胸、裙、腿像x光机一样扫描着。
陈静感觉到了这道目光的犀利,更不敢抬头直视王德全了。
王德全说罢,恬不知耻地脱下了病号衣裤,最后竟然把胯间那一块唯一的遮羞布也拽了下来,扔在了一边。那个又黑又丑的破玩意儿立刻展露在雪白的日光灯下。
“有什么可害羞的,这是医生和病人之间的正常关系。”王德全说着,用手轻轻托起陈静的下巴:“小陈,现在就开始给我检查吧,好吗?”
陈静用眼角的余光朝王德全的下体那里瞟了一眼,轻轻地摇摇了头,低低地说道:“王叔叔,其实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知道您喜欢我。可是,理智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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