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成用力地下压着,在韩子君挺起的三角洲磨擦着,试图将自己威猛雄壮的小弟弟进入到它的温暖的“鸟巢”里,好躲避冬日的寒冷,解决那难耐的饥渴。可是,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鸟窝”的入口,把韩子君给急得呀,在留天成裸露外边的臀部上使劲地挠抓起来。
柳天成觉得这样一个招式,根本难以奏效,于是,抱住韩子君的身子就地一滚,两人就侧卧在了用过午餐的塑料布上,把那堆零食给催了出去,那只空酒瓶也骨碌碌滚到了一边。柳天成侧身躺在了韩子君的身体后面,坚硬的二弟直抵韩子君白花花的屁屁。
韩子君将手向后一背,上去就捉住了它,牵引着就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柳天成顿觉好温暖、好舒服。于是,两个人就在这野河旁边的土山之巅,在冬日惨白的阳光下,做起了千万年来,自然世界里所有动物们最原始的、都会做的、与生俱来的本能动作。大河作证,土山作证,爱就是这样做的……
两个人在草地上也不知到底操了多久,就像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终于到达了顶点。柳天成大叫一声,在韩子君的身体后面抽搐着一泄如注;而韩子君也娇哼连连地揪着地龙草,瘫软了下来。
打扫好战场,两个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不好意思地相视一笑,脸儿都红了。
“好舒服哦。”韩子君低着眉眼,轻轻地叹道,“真没想到,原来爱就是这样做的,好美,豪爽……”
柳天成摘着韩子君头上的草屑,说道:“子君,你冷么?”
“我还热呢,心里有一团火在烧。”韩子君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在寒冷的冬天,只要有阳光,总能找到温暖的地方。你就是我冬天里的阳光啊。为什么你说出的话这样富有哲理呢?”
“子君,我只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哪有什么哲理呀。”柳天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天成,你以后不许叫我子君。”韩子君娇羞地抬眼望了一下柳天成说道。
“不叫你子君,那我叫你什么?”柳天成不解地问。
“我要你叫我亲爱的,好吗?”韩子君羞红了脸,两手摆弄着自己的秀发说道,然后,从她的背包里取出一条驼色的围巾,说道:“这是我在百货大楼给你买的,来,让我亲手给你围上。”
柳天成的心不由一阵激动。是啊,热恋之中的情人,哪怕是你送给她一根线,那也是能令人激动好长一个时期的。韩子君跪在柳天成的怀里,把围脖搭在柳天成的脖子里,又饶了一圈,然后,仔细地端详了一阵,说道:“嗯,真好看,真像个洋大学生。”
顿时,一阵阵暖流从那条驼色的围脖上,一直暖到了柳天成的心底。
“子君,哦,不!亲爱的,”柳天成不是很习惯地叫了一句,说道,“你对我真是太好了。可是,我却没什么东西可送给你。”说罢,他在自己的军绿色挎包里扒找了一阵,拿出一个红色塑料皮儿的笔记本,递到韩子君面前,“这本日记本是我上个星期天刚买的,还没用过,就权当纪念品送给你吧。”
韩子君接过笔记本,看了看,歪着头想了一下,从柳天成的上衣口袋里取出挂着的一只英雄牌黑色粗钢笔,翻开笔记本,在第一页上写了起来。柳天成歪过头,想看她写些什么,韩子君脸一红背过身子,不让他看。柳天成于是就更加好奇了,偷偷伸着头从韩子君的肩上瞟过去,只见韩子君的字体很娟秀,写得很流利,文笔也不错。不过,看着看着,柳天成也面红耳赤起来。原来,韩子君在写一篇xìng_ài日记,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用优美的文笔,给记录了下来,尤其是刚才那一幕做爱活动,她作了详尽的描写,包括两人的对话,姿势,做爱的过程,就连她自己的感受和内心活动,韩子君都给描述了下来。
当韩子君合上笔记本时,柳天成忍不住问道:“你记这种丑事做什么呢?万一被外人看到了,就麻烦了。”
“这个笔记本只属于我一个人所有,任何人都不许看的,我会好好妥善保存的。”韩子君脸上洋溢着做爱后,满足的潮红。接着,她对柳天成轻声又说,“今后,我要把咱俩每一次做爱都记录下来,到我们老了的时候,做不成爱了,就拿出来看看,回忆这一幕幕甜美的往事。那该是多有意思的晚年生活啊。”
柳天成惊异于韩子君的匪夷所思,同时,心里不免有一丝寒意:韩子君是不是又要像上次一样,保留我的“罪证”啊,好牢牢地将我控制在她的掌心之中,若是这样她就太有心计了,简直让人后怕。
“天成,你在想什么呢?”韩子君望着柳天成一脸迷茫的样子,问道。
“呃。没、没想什么?”柳天成说道,“咱们该下山了,不然就赶不上回去的公共汽车了。”
韩子君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说道:“现在还不到两点呢,早着呢。这儿多暖和呀,咱俩多待会,说说话儿。对了,你把我刚才扔到那边的手纸捡过来去。”
柳天成于是顺着韩子君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草丛里有两团白纸球躺在那里,明白那是刚才做爱结束,韩子君擦拭自己下身时用过的手纸,便迷惑不解地问道:“子君,你要那些脏东西做什么呢?”
韩子君用手指一戳柳天成的脑门,佯装生气地说道:“你记性现在可是很不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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