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辰逸听到落静依第一个笑出声,一个犀利的眼刀飞过去。
落静依觉得后背凉拨凉拨的,像有人在盯着她,侧头便看到欧阳辰逸凶神恶煞的目光,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手抓住了陶乐枫的手,他的目光更加深邃像发着绿光的狼。
这女人居然敢当他的面拉其他男人的手,以前所说有多爱他难道只是在耍他吗?
陶乐枫被落静依突然而来的触碰,惊乱心湖久久不能平静,脸和耳朵染上淡淡的粉红。
他心上人在台中央呢,看她干嘛,她情不自禁地笑又不是故意的,关键是她忍不住啊,不能全怪她吧。
台中央的孟如霜看两人在眉目传情,心里对落静依的恨又加深一层,假装惊讶的说:“哎呀,郡主你皱眉是不满臣女所作的诗吗?还是郡主有更好的?”
台下百姓炸了锅似的,因他们所有注意力都在诗会上,沒留意到乐宁郡主会到此,下面的人窃窃私语道:
“她怎来了?”
“不会是来捣乱的吧,孟小姐与欧阳将军两情相悦,听说这乐宁郡主当众表白被欧阳将军拒绝过。”
“这就是胸无点墨,恶名昭彰的乐宁郡主?”
“是啊,经常在街上强抢俊俏的男子,经要捂一下脸,千万不能让她看上啊!”头发鬓白的老头对一个满脸麻子的男子劝道。
听着下面议论落静依不悲不怒,毕竟人只要活着就会有人议论,过于执着在乎它,反而让自己过得更累。但,你有能力反抗的时候,绝不可心慈手软,不然输的连渣都不剩了。
既然孟如霜这么喜欢招惹她,肯定要好好陪她玩玩。在陶乐枫他们担心的目光中从容地走出台中央,勾起灿烂的笑容眨了眨眼睛道:“孟小姐,你好像很喜欢装啊。”
“臣女不明白郡主的意思。”孟如霜柔弱可怜的模样让台下男子更想保护。
“哎,别以为是郡主就可以欺负弱小的。”
台下的百姓一阵抗议,这时的孟如霜勾起淡到看不见的笑,眸中闪过嘲讽,她要让落静依永不翻身。
听到下面的抗议,落静依看着嘲讽她的孟如霜心中闪冷笑,她会装难道她不会,突然捂着脸伤心哭道:“呜呜在龚月国谁不知道我没有才华,我刚才只是皱眉想我什么时候可以像她一样有才华,沒想到孟小姐会误会我比她厉害,硬要人家作诗,这不是让我当众丢脸吗?”
台下百姓没想到落静依会突然哭得如此伤心,听着她的哭诉他们突然醒悟,这乐宁郡主的确不懂作诗,孟小姐明明知道还让她作诗,意义何在。顿时百姓反过来将矛头指向孟如霜。
陶乐枫他们几人见此放下担心在那偷笑,而欧阳辰逸对孟如霜一脸的不赞同。
“不是,我”孟如霜惊慌地想解释,那知被落静依的又一阵哭声打断。
“呜呜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我也很喜欢欧阳将军,我知道我的相貌比不过孟小姐,但我也想争取一下幸福,于是鼓足勇气当众向他表白,没想到被拒绝了,我容易吗,为爱一个人受尽嘲笑冷落。我知道勉强是不会幸福的,现在心已死不会抢孟小姐的爱人了,孟小姐你大可不必这么刁难我,我在这祝你们百头偕老,一胎生十个。”
哭着跑下台去出了会场,陶乐枫一干人等也追她去了。
“哎呀,沒想到郡主是这么可怜的。”
“是啊,爹娘死得早,没人疼性情大变也是情有可原呐。”
“都说虎父无犬女,落郡王是战神女儿肯定差不到那去。”
“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呢,人家都死心了这孟小姐也太无理取闹了。”
“对呀,也不知安的什么心,郡主一开始说她在装,沒准这温柔的表面也是装出来的。”
台下议论纷纷,台上的孟如霜脸色铁青一片,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霜儿,你怎么能这么做啊?”欧阳辰逸一脸失望地看着她。
“逸哥哥,她撒谎骗你的,你要相信我。”孟如霜看到他的失望一阵心惊,她必须否定落静依所说的,挽留住欧阳辰逸。
“孟小姐,不好意思,经评判们一致讨论,取消你参赛的资格,将龙凤玉佩送给乐宁郡主作为名誉受损补尝。”老先生说完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孟如霜便走了。
“你回来,凭什么给她啊,难道我的名誉就不受损吗?你快回来。”孟如霜一听要把玉佩送给落静依心中一团怒火。
“霜儿,别这样。”想冲过去问那老先生,但给欧阳辰逸给阻止了,她准备了把玉佩送给欧阳辰逸做定情信物的,现在什么都完了。
“那是你活该,一点都不懂长幼尊卑之礼,哼。”老先生不屑地回头漫骂了一句。
而另一边,落静依假装伤心欲绝地冲出了会场后,居然迷路了,巷子太多分不清那条才是刚才出来的。
一阵琴声响起,优美中带着淡淡的忧伤,落静依随着琴音来到了一个湖边的小亭。只见他穿着深蓝的袍坐在亭里,修长的手指像跳舞般地在琴弦上跳动,眸目流露出无法表达的思念,蓝色发带随着微风与青丝纠缠不分。
“铛”的一声,他双手紧贴琴弦停下了,惊醒了正在听得入迷的落静依,回神时正看到他侧过头来看着她。
“是你。”看清容貌她脱口而出,此人正是她入宫时路过茶楼有一面之缘的男子,那时他在三楼的窗户看着她,她回以微笑打招呼,没想到他们再次见面是这副场景。
他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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