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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由于韩海极力要求,海伦·伊莎贝尔只好安排飞机让他单独回顾氏企业大学。临行之际,她还是使用了「柔情加威胁」的手段,说明要么韩海定期来与她共效于飞,要么就得在短期内娶她,否则她就一状告到天水山,请老头子韩正前来做主。
最后那个威胁显然颇具效用,虽然韩海既未表同意,也未表反对,不过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有多「苦」了。
幸好,海伦·伊莎贝尔并没有限定具体的时间,直生机起飞之后,韩海也得以暂时放松神经,为能逃脱虎口而松了一口气。
回到顾氏企业大学的宾馆,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日期是七月八日,正是圣大女篮和雪大女篮打初赛的日子。
韩海走进自己的房间,却发现莫星琼竟然已经在房间里了。
韩海虽然诧异,不过他现在已经无心管这些,于是便随口问道:「今天不用练习吗?怎么还呆在我的房间里?」
莫星琼一听便柳眉倒竖,便想骂韩海几句。不过当她仔细一看韩海的精神时,却不禁怔道:「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没精神?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发生什么事,」韩海随口道,「只是失身而已。」
「你说什么?」
韩海一惊而醒,精神稍微振作,忙笑道:「没什么,开玩笑。我要换衣服,妳先出去吧!」
莫星琼虽然狐疑,不过还是依从地离开了房间。
韩海则站在原地苦笑。他刚才精神不振其实有两个原因,一是懊悔败在海伦·伊莎贝尔的手里,二是昨晚他根本没睡好觉。原来他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心中忽起警兆,发现有人正悄悄潜进他的房里。再仔细一看,却原来是身着性感睡衣的海伦·伊莎贝尔。当时,海伦·伊莎贝尔见图谋不成,索性大大方方地要求同韩海一起睡。韩海当然反对,于是缠夹到最后,海伦·伊莎贝尔占了他的床,他则睡到了地板上。他一夜没有好睡,就因为时刻提防着海伦·伊莎贝尔搞突袭。
看来,世界上最荒唐的事情都给我碰上了。韩海的心里委实哭笑不得。
换好衣服之后,韩海给师佩佩打了一个电话,以诉苦的语气将参加舞会的前后情况仔细地说了一遍,末了他埋怨道:「都是老头子害的,这一回我真不知道如何脱身了。」
师佩佩虽然非常惊讶,不过一听到韩海好像满肚子苦水的样子,竟忍不住脆声大笑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妳还笑得出来?快给我想想办法,老实说,对那个蓝玫瑰公主,我真不知道如何应付她。如果换作是一个敌人,我可以很轻松地摆平,但是对她,唉……妳是女人,应该了解女人的想法,快给我出一个主意。」
在韩海威胁要挂掉电话的声音里,师佩佩总算收住了笑声。她道:「看来姐妹们预料得一点也没错,你呀!即使再变得丑一点,也有女人找上门。」
「还不都是因为妳,让我去参加舞会,这回可好了,我如果娶了蓝玫瑰公主,看妳们怎么办。」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大不了一起嫁呗!反正多一个也不算多。」
「妳说什么?妳这是哪个时代的想法?有妳这样不在乎男朋友的吗?」韩海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
「好!好!好!我承认,我很吃醋,不过现在吃醋也没有用处啊!我跟姐妹们商量一下,尽力帮你把这件事情应付过去,你给我们几天时间。」
「妳真能想到办法?」韩海狐疑地问,「其实我也有办法的,比如她要结婚,我就答应她,结婚半天就离婚,这总不算失言吧!?」
师佩佩顿时哭笑不得,她没想到韩海会想出这么一个主意,不是摆明了耍赖皮吗?这哪里像他一贯处事严谨的样子。现在她才发觉,这个男人虽然才智卓绝,但在男女感情上显然还没有「小学毕业」。
「你这个负心郎,怎么可以这样对蓝玫瑰公主?」
「妳怎么埋怨起我来了?我可是为妳们着想。蓝玫瑰公主既然阴我,我也阴她一回,这很公平啊!」
「唉……你真是太不了解女人了。既然蓝玫瑰公主都不在乎你挥霍她的财产,说明她已经爱你爱得发狂了。既然是这样,她怎么会任由你实施这一计策呢?就算你能够实施,公主也有办法应对。」
「妳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想到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在结婚之前,财产不作公正,也就是说,你只要娶了她,就有享有其财产的权利。假如你要离婚,就必须在双方协商的条件下分割其财产。」
「这有什么麻烦的,反正我什么都不要。」
「可公主不会让你这么做,她的财产那么庞大,光理清就可能需要好几年,再慢慢分割,我想用上十年,也不可能离婚成功。而这十年之内,你还得履行丈夫的职责。」说到这里,师佩佩吃吃地笑了起来。
韩海则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连耍赖皮的办法都行不通。于是不禁恳求道:「好了,算我彻底败给妳们女人了,妳还是尽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师佩佩也不想调笑得过分,于是便郑重答应,这才终止通话。不过,韩海始终不放心,因为他总觉得师佩佩的声音里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可惜,那种味道无法仔细辩明,他也只能暂时以为自己神经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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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八日下午,圣大女篮对雪大女篮的这场球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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