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声爆出,我冒汗的腹部被他结实的拳头狠狠打下去,麻痺感带着一阵疼痛迅速遍及全身,我四肢无力地往后倒下……呕吐物溅了整个上半身,大便也随着接连的屁声不断喷出。被壮男及时抱住腰的我虚弱地往后仰着,倒过来的视线很是勉强地收尽一位正在尖叫的妇女身影。明明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公寓住户们纷纷打开窗子或直接跑了出来,有的人手上还拿着棍棒……可是他们多半都被自己看到的景象吓得不知是否该採取行动。
一个身上沾满呕吐物还拉了一地大便的女人,正被刚才揍她腹部一拳的壮男当众强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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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十几个人在围观,却没有人肯伸出援手。腹痛加上粗壮yīn_jīng在肉穴里猛烈抽动着,已经有几滴眼泪痛得流下来了。但是说真的,即使身体多么不舒服,意识却意外地冷静。壮男边干我边说的几句话,我都听得很清楚,而且我想在一楼围观我被强暴的那群人肯定也都听到了。
──不会有人来救妳的,小玛妹妹。就算平常会对着电视机理直气壮地挥拳,真正遇上近在眼前的强暴案,也只会打电话给警察然后不知所措地在一边看着。好了妳就别再对他们感到失望,现在就乖乖享受当众被我这根大ròu_bàng干翻的快感吧!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说完这句话之后,都没有人敢站出来反驳。是因为他的个子大吗?因为身材太过魁梧?还是因为他是强暴现行犯?难不成是因为受害者被干到脱肛的模样吓到他们了吗?不管怎么样都猜不透。倒过来的人影已经有几只躲了起来,仍有将近一半的人在看,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不知道是要打电话还是拍照。他说得对,不会有人来救我的。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想要被救。
壮男抱着我的腰连续干了好一会儿,我的身体始终都在温热状态,只有脱出gāng_mén的肠壁被热风轻抚着。我感受不到快感,但也不至于毫无感觉。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在公众场被人看着强暴,脑袋和身体一时无法适应的关係吧。而且,肚子还是好痛。
警笛声终于传来之际,壮男便拔出ròu_bàng、扔开我的身体让我摔到地上。或许他不经意地贴心了起来,也可能单纯是我的错觉,总之我跌落在地上时并没有撞到骨头或是脑袋,有股像是被人轻放在地上的感觉。当然还是会痛的,只是没想像中那么痛罢了。
他身后那名同样揍过我的人已经叫醒喝醉的同伴,两个人穿好衣服走出大门。围观群众开始躁动,有人嚷嚷着不能放这种人走,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胆敢站出来。那两人已经搭上机车,壮男却还是一副悠闲的模样。此时警车已经开进巷子了。
壮男跨在我胸部上方,掐住我的嘴,压低了声音说只要妳别跟警察说,以后我每天都会带大jī_bā来轮姦妳,小玛妹妹。说完他重重地打了我两巴掌、朝我脸吐了口痰,就哈哈大笑着骑上机车。另外两人逃窜时的身影有多么狼狈已不重要,我的视线都被骑在机车上的壮男,以及那根背光昂然挺立的巨棒给吸引住了。直到他嚣张地冲破人群离去之时,我仍旧停留在粗壮ròu_bàng曾经存在的视点,脑袋一片空白。
警察赶到时,群众才开始集起声讨早已逃之夭夭的强暴犯,并且对于我的遭遇纷纷投以怜悯与可耻的目光。我在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警察搀扶下坐了起来。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问我能不能站起来,还很细心地替我挡住难掩耻态的屁股。我在他的陪伴下走进大门内,稍早被扒掉的衣服都沾满大便,味道臭得警察和楼梯上的住户都忍不住掩鼻。
外头目击者正向另一位警察解说整起事件,我已经没有心力去在乎那群该死的家伙会如何解释我在他们面前被强暴却没人制止的状况。扶着我的警察本来打算让我坐在楼梯上休息,很快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不然我们先到旁边吧。他一边不好意思地检视我的身体,并且问我有没有哪里受伤。我头低低的闭口不答,上半身靠在大门内侧的墙壁上,右手虚弱地摸向屁股中央。
本来就没持续再受太多刺激的gāng_mén,只需轻轻一压脱出的直肠,就能让它缩回去。可是若做些有拉扯的动作,例如上楼梯,肠壁还是会不自地往外翻开。
那名警察不断说些安抚我的话,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些话起不了什么作用。另一个警察走过来,说民众的指证似乎跟他们正在追捕的通缉犯相同,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抬头问那些人当中哪一位是正被通缉的?警察说是身材高大、肌肉黝黑的壮汉,据说他过去一个月就在这一带强暴了四位年轻女性,而我是第五位。
一股与其说震惊,不如说是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上心头。
由于我被侵犯的模样太过可怜,加上他们已从我和路人口中确认了嫌犯,也就不勉强我直接到警局做笔录。当然事情闹这么大,笔录还是得做。至少可以等我上楼清理休息一番后再到警局去。那位贴心又感觉很可靠的警察带着我的髒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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