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想,他宁可只要表面上的场面话,至少很甜,并且让他感受到了快乐。
施荣轻笑,低头吻住了孟柠的嘴,灵巧的舌头在她口腔席卷而过,耳边听着她娇嫩柔弱的呼吸声。这实在是个容易陨落的生命,又纤细又脆弱,他费不了多少力气就能让她尝到他的厉害。可也真是奇妙,这么一个小小的女人,能让他这百炼钢化作绕指柔。“……这次就暂且原谅你,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不对?”
孟柠被他亲的神色迷离,好一会才回过味来,明白施荣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点了点头,轻轻喘息着。
她这样识相,施荣自然很高兴。他微微勾起嘴角,又重新去吻她,可心底还是有点挥洒不去的嫉妒。只凭一只手,她就能把韩遇之认出来,是不是证明韩遇之在她心底有着特别的地位?那么他呢?如果换作是他,她能不能一眼就认出来?到底是他在她心底比较独特,还是韩遇之?
……算了,这么没自尊的问题他还是不要问了,听她口不对心的撒谎他心里也不舒服。“你把这传单带回家做什么?”
孟柠低着头说:“我没想着要去,我不会去的。我只是……想把家里,果果之前穿不下的,还有那一大堆没穿过的衣服给寄过去。”见施荣似乎要说话,她忙不迭撇清道:“不是为了他,纯粹是为了那些孩子。他们……太可怜了。”果果可以说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爷爷外公宠着,爸爸妈妈疼着,可山村的那些孩子……他们连吃饱穿暖都是问题,有些人迄今为止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电脑。
太可怜了,连水电都没有的地方,不仅仅是不方便,很大意义上也阻碍了文明的发展。
施荣想了想,说:“这个你不用管,我会让人拨一笔款捐出去的。”他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而且没处花。
这些年来他打下来的基业,即便未来果果一事无成是个纨绔子弟,也足够他几辈子享用不尽。施荣对此看得很开,他对钱真是一点执着都没有,但他不否认钱是个好东西。
闻言,孟柠惊喜不已:“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施荣反问,大手悄悄钻进她因刚洗完澡松松系着的浴袍里。“但是,作为报酬,你得好好服侍我一回。”
孟柠的脸刷的红了,她轻轻拍了施荣的胸口一巴掌,“我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花出去一笔不小的数目,施荣虽然不心疼,但如果借此能得到点什么好处,那他是绝对不会客气的。打横把老婆抱起来,顺势倒入床上,炽热的唇舌辗转*过她肌肤的每一寸,而那张传单,终究孤零零落在了地上。
打从跟施荣结婚的那天起,孟柠就一直很委屈。她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虽然在之前等待施荣退伍的三年里,她无数次地给自己建树,告诫自己要认命,要懂事,要乖要听话,要唯施荣是从……但归根究底,她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委屈的。她不明白这样的事情怎会落到她身上来,也不明白施荣怎么就看上自己不肯撒手了,这些她都不明白。
结婚后,她懂得这个道理,却时不时地仍然会激怒施荣,原因不是她笨,而是她根本连自己的情绪都还没有学会控制。现在则不一样了,随着顾凤玉的出现,与父亲的和解,还有丁夫人的去世……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终于让孟柠沉淀下了心情。
从嫁给施荣那天起,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但她身为妻子、母亲、女儿、儿媳的这四种身份,孟柠敢说,从没有一天懈怠或是愧对过。她对施荣虽然没有深情厚爱,但也知道关怀照料他,对果果自然更不必说。她真的是个非常合格的妻子和母亲,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就打算一辈子跟施荣过下去——日子已经这样压抑,她得让自己习惯不要去想,也不要钻牛角尖。跟施荣硬碰硬的事情她也不是没做过,十几年前,她刚被他夺了童贞的时候,耿耿于怀,不肯服软,闹到后来,瞧瞧她都得到了什么?不仅自己没有得到公道,甚至还搭进去了父亲跟韩遇之。
跟施荣,她这辈子也斗不过他。
不斗了,她不斗了,不做这没有丝毫胜算的事情。要是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她习惯忽略自己心底真正的声音就可以了。
施荣对她好吗?
好。
有多好?
不能再好了。
孟柠知道,她真的都知道。她甚至知道如果自己能爱上施荣,他会成为她最忠实的仆人。可是有什么办法?她的心早就停止了跳动,她永远都不可能跟施荣说一句我爱你。
没有一个好的开始的爱情,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欢爱过后,她枕在施荣的臂弯上,昏昏沉沉的想着。施荣搂着她,平稳的心跳声听在孟柠耳里,有种说不出的宁静。她曾经想过自杀,也曾想过杀死施荣,但最后终究两样都没有做。“……我下午有课呢。”她说。
声音软绵绵的,施荣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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