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骅知道这时候若茵需要发泄,虽然打在身上的拳头不是很重,可是若茵已经使了全部的力量。
路人看着他们,眼里露着一样的眼光,躲闪着走开。“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好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不好的时候恨不得杀了对方。”四十岁的女人青春虽然不在了,可是如狼似虎的ròu_tǐ还是羡慕年轻人的了热情。她男人拉着就走开了。女人看得有些眼热,虽不想自己嚎啕大哭,可是倚在男人身上的权利还是有的,就搂着男人紧紧地,男人一把就扯开,笑着说:“老夫老妻了,还像年轻人一样,如果我们要孩子早,都快这么大了。”女人有些扭捏,可是又倚在男人的肩上走了。
二一 一种迷离 3
两个人拉着手静静地走在林荫道上,谁也没有说话,拉着的手很松,仅仅手指勾着,好像初次认识。卓骅能感觉到若茵手指的颤抖,虽然很轻微,可是刚要离开的刹那,又像有磁性似的黏在一起。
“我们吃饭去吧。”卓骅小声说。
“我不想再外面吃,太乱了。”若茵淡淡地说。卓骅说:“好,买菜我给你做。”
若茵就不说话,走到小区前的菜市场就进了去。嫩绿的蔬菜在小贩的手下更显得鲜活,看见绿得流油的油麦菜,若茵似乎就有了胃口,上前就问:“多少钱?”菜贩伸了一下手指,笑着说:“一块。”若茵说要一斤,就赶紧从衣袋里掏钱,却一下把两只手都塞了进去,才意识到那两只手还在一起。
若茵脸有些红,看着卓骅,卓骅很不舍得松开了手。若茵的脸还是没有笑容,可是在菜市场里就像毛毛虫一样,从一个蔬菜摊跑向另外一个,卓骅的手里全是蔬菜,油麦菜,顶花带刺的黄瓜,细长的丝瓜,还有鲜红的西红柿。
到了楼上,卓骅就随着若茵进了厨房,放下满手的菜,笑着说:“若茵,你就等着,看我的。”若茵就站在那里看着,眼里含着泪水,卓骅一把就搂住,若茵也搂得紧紧的,仰着头就去亲,两个嘴唇刚一接触,就再也舍不得分开。
两个舌头纠缠的有些疼痛,可是谁也不愿意缩回去,就好像要把这几天流的泪水从对方的口中吸回来,又好像把自己无尽的痛苦放在对方的心上。
卓骅一听见志俊的声音就知道那天是他了,就感觉自己真是混蛋。他紧紧搂抱着若茵,感觉到若茵颤动的胸膛就像哀戚的杜鹃,心就更疼了。
“我们这样就不用吃饭了?”若茵好不容易才松开嘴,微笑着说。
“若茵,我误会你了,那天早上我以为……”若茵马上又用舌头堵住了卓骅的嘴,吻了一下说:“我知道,过后我才想你那天早上的误会,可是我……”
“我知道你生气是我不信任你,我错了,以后就是你给我真的戴了绿帽子,我也相信那是红色的。”卓骅看着玩笑,若茵噗哧就笑了,揽着卓骅的腰,笑着说:“我们就这样做饭,得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卓骅说:“我就吃你。”说着就抱起若茵走出厨房,若茵就乱踢着腿,笑嘻嘻地挣扎着。卓骅猛地就把若茵扔在床上,也不顾她的感受,一脸严肃,脱掉自己的衣服,一下就扑在她的身上,然后就像猫一样温柔起来,深处舌尖在若茵唇上的裂口细细地舔着。
就像猫舔食,从一个缝隙舔到另一个缝隙,唇角的微小创伤都没有错过,若茵眼泪就掉了下来,流到唇角,卓骅就舔到嘴里。
卓骅轻轻地解开若茵的纽扣,就像轻轻地打开已经汝窑的瓷器,在rǔ_fáng周边细心地抚摸着,若茵用手轻抚着卓骅的脸,唇,她还是第一次睁着眼睛看着卓骅和自己这样,没想到卓骅是如此的专注,那rǔ_tóu一碰到他的嘴唇,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还是那白皙的小腹,还是那小巧的肚脐,肚脐还是像个元宝似的玲珑有致,卓骅却像第一次一样,用舌尖小心地走过每一寸,精益求精,就如一个巧手的工匠,对着自己的完美作品进行重新审视。
还是那修长的腿,还是那诱人的精灵,还是那一动就嫩出水的精灵,卓骅不生疏,可是却谨慎地不亚于对任何一件艺术品的欣赏。他感觉到那生涩的鼓鼓生机,也看到鼓鼓生机渐渐渗出的泉水,也看到那修长的腿的抖动震落的滴露。
卓骅如饥似渴地吮嗜着甘甜的滴露,每一次吮嗜都能听见那生机的鸣叫,悦耳动听。若茵早已经进入天堂,这天堂她渴盼了很久,曾经在天堂的门口徘徊过,也想离开,可是那天堂的诱惑使自己再次冲进去,她已经不再害怕任何事情发生,只想着天堂里的白云蓝天,只想着天堂里的飞翔。
这是两个人的天堂,他们交融在一起,互相牵动着对方的激情,拉着手,并着肩,在相同的节奏下奔跑着。他们不再踉跄,也不再疯狂,他们在自己的节奏里慢慢品尝愉悦。时而紧张,时而放松,时而癫狂。
“卓骅,你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若茵趴在卓骅的身上,娇羞无比。卓骅用手指羞了一下她的脸蛋儿,笑着说:“我怎么会舍得离开,让我死也不会了。”说着就动了一下。若茵就娇喘了一下,小声说:“别在动了,就让它在里面休息吧,人家都快死了。”
卓骅又调皮地动了一下,若茵就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咬着他的rǔ_tóu。卓骅说:“不要再动我了,我可是又有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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