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林可儿有生以来第一回的求婚历史,就这么被无情而且残忍地给扼杀了。
在这以后,我怕林森为难,并且也怕他难过,因此,便一次也没有再提这事儿,或者和这有关的事情了。
不过,在这以后,不管有没有结婚,在我,林森,玲儿以及阿玛祖之间,我们已经行成了一种很是温馨的家庭结构。在小玲儿的眼里,她俨然将我当成了她的母亲。只不过,对于母亲这个词,小玲儿似乎有些敏感,也有些忌讳,因此,每次,她总是爱意满满地称呼我为姑姑,但这姑姑二字却叫得又甜又腻,比母亲那两个字叫得还有内容。
日子就这样简单而且丰富地度过了些日子。在这些日子里,原本我以为可能出现的那个翼王的暴政在这片土地上没有留下一丝的影子。按照林森的说法,那就是,这个翼王一定暂时将这里给忘记了,或许是,那一天那两个来闹事的小罗罗说不定就是游走到这附近,想顺便榨些好处走,但是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于是不顾面子地胡闹了一阵子,然后,也就作罢了。
像翼王如今这样的角色,应该对这样衰败如此的村子不感兴趣的。虽然他曾经接受过这片土壤的滋养,并且恩将仇报地行事了。而现在,对于如今的这种状况,这翼王恐怕没有半点兴趣再多看这里几眼了。
因此,林森对那一天两个流氓在阿玛祖的屋子里闹事,将这种行为解释成了那流氓自发性的闹事,而与翼王无关。
在这村子里兀自耕作了一些日子之后,我们的世界渐渐充实多了。我们手头里的蔬菜和粮食充足了起来,而阿玛祖的健康也越来越好了。
原本,阿玛祖几乎就是整天卧床,时刻需要小玲照顾的那种状况。而现在,阿玛祖不仅已经能够经常下床,并且,几乎和小玲两人一起包下了为大家做饭的任务。
这些日子,这原里尔村的几个老村民过的日子还算不错。
不过,仅仅我们几个有很是和谐的关系,那还是远远不够的。前一阵子曾经发生在我们田园里的那些破坏行为,时不时地就会从我们的这片和谐和温馨中冒出头来,给这片和谐抹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因此,在这片宁静里,我经常会想到曾经发生过的这件事情。
对于这件事情,以及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我曾经询问过林森,想知道他的态度。询问之后,我也明白了,林森对此采取的是不作为的态度。
“可儿,你懂人性吗?”记得,当我询问林森之后,他这样对我说道。
我不懂林森说的人性是什么,于是摇了摇头。
“人性就是,人的劣根性。他们这是嫉妒。平日里,这个地方的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这里的人们拿不出干劲儿来面对生活,他们还看不得别人比他们好。”林森说道这里,哼了一声,“他们嫉妒别人的好,嫉妒别人比他们好的地方,面对他们自己的嫉妒,他们并不是努力去将事情做好,去赶超我们,让自己的土地也丰富起来,他们做的事情只是做些破坏,让我们的努力白费,因此,这样,我们就又回到了和他们差不多的一穷二白的状况下。”
听林森这么说,我的心里不禁现出一阵阵的凉意。人性如此,说实在的,也是够呛。虽然我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不努力起来,尽力让他们的土地也变得丰裕。但是,对于林森说的那些话,我还是相信的。
因为,平日里,当我看到这些人的脸孔的时候,当我的视线和他们的视线偶尔相遇的时候,当我无意中遇到他们的时候,我总能够感觉得到在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冷漠,甚至冷漠到尖酸的气质。
“可儿,他们都是一些流浪者。这些流浪者之所以沦为流浪者,和他们的天性中的慵懒也是分不开的。并且,像这样的人,到处受到歧视。这是一群原本就站在了社会的底层的人们。他们受着这个世界的人们的歧视,因此,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在面对外人的时候,常常敌意要多于友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见到我们的丰硕的时候选择了破坏的原因。”
听林森这么说,我觉得也有道理。
但是,在如今的风和日丽,云淡风轻的日子里,面对我们邻邦,甚至于也可以说,那并不是我们的邻邦,其实也是属于我们里尔村的这一群人,他们在我的心里就如同这阳光明媚的日子中混杂着的一丝阴影一样。
这阴影永远地存在于我们的生活的边缘,并且还时不时地冒出头来,提醒我它的存在。
而对于我自己来说,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因此,有了这种类似阴影的东西之后,我便会时常想到它们,因此,在不知不觉中,我也会选择去面对它们。
平时,在我们的生活里,小玲和阿玛祖相对低调一点,毕竟,她们一个是年幕的老者,一个是为长成的孩子。因此,平时,小玲和阿玛祖她们的活动范围常常是在自家屋子周围的范围内活动,常常不会逾越这样的范围。
而我和林森则因为已经是成年人了,因此在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常常会在不知不觉中有一种类似老脸皮厚的行为准则。
平时,里尔村的那些外来人员们一般也很低调,他们的行事和小玲以及阿玛祖有些相似,一般来说也是围绕着他们各自屋子的周围活动。很少有逾越。就像前些日子,我们的田地受到破坏那几乎也是让人感到有些意外的,因为毕竟,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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