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什么也不愿再想了。
吴延这次费得功夫反而更久,到了完成时候,已经过了掌灯时分,正好方便
行事。他仔细端详几遍,总算是稍感满意,伸手在那姑娘脸上捏了捏,柔软恰到
好处,和捏在真正皮肉上面也没有太大差别。
只是他手艺所限,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和柳婷的面庞大有不同,他有些心
烦,弄乱了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抹了些血污,看起来总算少了许多破绽。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脸上做了些许改动,看起来更老迈了些,眉头加了几道皱
纹,用极薄的蒙皮调整了眼角,以防万一碰上哪个旧对头从眉眼间认出他来。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很久,令人心旷神怡的凉风也渐渐消逝,吴延穿上了那身
破破烂烂的农家行头,拿了一个挂好纸条的麻布口袋,将赤身luǒ_tǐ的易容少女装
了进去,扎住口背在背上。
原本要是白日里就开始行动,这女子是要穿上柳婷被擒时候的衣服,故意在
市集上叫人看到两眼,好让柳婷的情形传到如意楼的人耳中。为免被熟悉柳婷的
人看出破绽,他是真打算把那少女丰满的shuāng_rǔ削掉半个。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晚上,性换了下一个计划,他只消把这女子送到郡城黑
牢门口,让那几个守卫捡到即可。差役里必定有如意楼的人手,叫这些人看到一
眼,特征相似,自然也就大功告成。这对奶子虽仍是不小的破绽,但这样一个赤
裸美人,描述这种敏感部位,总不能太过准确。
邢碎影也早就安排好了官府里的天道暗线,只不过那人吴延绝不能去见到,
据说此人心性刚正,只是别有隐情才听凭天道命令,单单叫他帮忙做伪放出聂阳
妻妾被抓入黑牢的消息就已十分勉强,若是让他见到将这少女奸淫蹂躏的吴延本
人,保不准就此倒戈出手。
吴延本也没打算和那人见面,天道中人他见过不少,除了后进的那些鱼龙混
杂之辈中有些和他还算对路之外,大多还是些正派侠士,让他远远看了就浑身恶
寒。
一样是要屙屎要撒尿要操女人,光了屁股上了床,和他能有什么别?总不
会还是那样彬彬有礼,把侠女裙子剥了,还要惺惺作态抱个拳不成?
胡思乱想着,不觉已经到了黑牢门外,远远的两个看守肃立门边,握着腰刀
目不斜视。他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确认没什么人在旁,才轻轻的跃上了墙头,
拖着那口袋走到牢门附近光亮所及边缘,力贯双臂向前一抛,顺势扯开了袋口。
那两个看守被从天而降的口袋吓了一跳,一人拔出腰刀四下环顾,另一人蹲
下身子拿起口袋上的纸条。
那纸条上写着“此乃要犯聂阳家眷从犯柳婷”。那看守神情大变,连忙打开
口袋,露出了少女白的刺眼的半边身子。
“快!快去报告牢头!不对……快去找李大人!”
吴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猫腰摸到墙角,轻轻跃下,钻入暗巷之中。
等到从另一头出来的时候,他已变成了一个身材发福衣冠楚楚的中年商贾,
玩弄着拇指上的扳指,迈着方步离开了是非之地。
既然聂阳不在,如意楼多半不会冒险劫牢,一旦在明面上与官府做了仇家,
此后就不仅是孔雀郡没了他们容身之地而已。这种令人无奈的消息若是添油加醋
传到聂阳的耳中,不知道那小子会是怎么一番神情。
吴延得意的微微一笑,他与聂阳自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怪就怪那小子为什
么要帮史夫人,还偏偏是邢碎影的仇人吧。
他决定好好犒赏一下自己,摸了摸腰间的银子,信步走进了洗翎园中。
他有的是自知之明,身为色欲旺盛的淫贼,若不好好发泄一番,真要回去和
姓柳的丫头独处一室过夜,多半脑子一热就将她玩了。为那么个丫头得罪了邢碎
影,才叫得不偿失。
再说,他也很久没享受过这种温柔风骚的青楼美人了。
事先邢碎影警告过他们这几个心腹,孔雀郡内,决不可轻易招惹董凡,对此
吴延倒是颇不以为然,不过念及天道也看上了董凡这块大肥肉,邢碎影这么说自
然就有他的道理。
邢碎影那六万两官银虽不知藏在何处,但他分发下来的银子却也不少,吴
延叫了一桌花酒,包了一间春阁,招了两个翎字排行的绝色美人,大肆享受起来。
他精力比起常人旺盛许多,又打定了意一次解决之后几天的情欲,一番施
展下来,直弄得两个娇滴滴的少女失魂落魄四肢瘫软,汗津津如泡了水一样,连
抬手的力气也没了。
又叫了一个羽字辈的丫头进房,畅快的唱了一曲后庭花,吴延这才算心满意
足,扫了一眼大床上一丝不挂的三个美人,推窗跳了出去。
已是子夜时分,除了更夫,再没什么人踪,饶是如此,吴延仍小心的在陋巷
中绕了一个大圈,最后才回到藏身的废宅之中。
柳婷已经沉沉睡下,眼角犹带泪痕,吴延不敢和她睡在一处,性去了另外
三个备料的房中,把那三个少女横成一排,美美的睡了上去,温香软玉为床。
等到次日午后,吴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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