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成亲生子……你说好么?”
“不好。”花可衣很娇媚的在他耳边吐出这两个字,然后轻轻地在他耳根舔
了一下,柔嫩的舌尖抚摸过去,让他的脊背顿时绷紧,“我人尽可夫,快乐逍遥,
为什么要拴死在你的床头呢?……其实你这么强壮,上次也让我十分愉快,我本
来今天可以再和你好好享受一下,你却偏说些扫兴的东西……真是太不乖了。”
说到那个乖字,红唇几乎贴在了韦日辉的耳畔。一股股甜香的气息薰得他呼吸急
促了起来,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开始变化。
“不仅不乖,还不老实……瞧你,都这么硬了。”花可衣的手灵活而柔软,
轻松的滑过韦日辉绷紧的身体,落在了他的裆上。裤裆里那条肉虫已经蠢蠢欲动,
温柔的手指不过在上面揉了两揉,就高高翘起,撑起了一个尖儿。
韦日辉纵然平日再怎么冷静,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柔弱无骨的玉手
轻易的挑起了他本就在苦苦压抑的情欲,“花姐姐……你,你不需要轻贱自己的!”
花可衣轻蔑的一笑,手掌已经托住了他的肉袋,掌心轻旋,轻轻揉着,“轻
贱?你们男人欢猎色,即使诱骗用强,最后至多落个贪花好色的骂名。我喜欢
你,现在想要你,便是轻贱自己么?”
“不、不一样的……”韦日辉鼻端充斥着成熟妇人媚人的肉香,掺杂着淡淡
的汗味儿,让他几乎难以思考。
“好啊。”花可衣突然收回了手,板起面孔站起身子,双手拢了拢衣襟,淡
淡道,“你既然没兴趣,我也不勉强。旗门镇现下别的不容易找,懂情趣的男人
可遍地都是。我本也就该找那些从不满嘴仁义道德的淫贼,我们才是一路人。”
“你不是的!”韦日辉大叫起来,“你不是为了报仇才一直这么做的么!”
花可衣斜斜看了他一眼:“老大这么说的么?……真遗憾,我上次就告诉过
你了,只要能让我开心,我不在乎在我身上流汗的男人是谁。但是,我绝不会让
那个男人永远不变。”
她顿了顿,缓缓道:“你不要把我想成为了替夫君报仇,而用身体作武器忍
辱负重四处打探的傻瓜女人……仇不平看着我被强行淫辱,活活被气死的那晚,
我也许这么想过,不过很可惜,人不会一直傻下去。如果不是老大找到我,问我
想不想报仇,我才不会来趟你们的浑水。”
韦日辉的神色越发惊异,还带着大半痛苦的愤怒,他有些绝望的抬起眼,愣
愣的看着花可衣那一幅慵懒无谓的表情,咬牙道:“你为什么要来?”
花可衣轻笑道:“你是这次执行任务最重要的人,不管幽冥九歌还是形碎影
那个败类,明处都要靠你。老大怕你在这边无人慰藉,加上我也挺想念你的,自
然就来了。”她轻笑着走回床边,弯下腰,让她微张的红唇几乎贴上了他的嘴,
低喃道:“少说些煞风景的话,好好的让我陪你一次,不好么?”
韦日辉有些倔强的别过了头,把长枪搂在自己的胸前,有意无意的挡住了自
己隆起的裤裆,“花姐姐,我不喜欢你现在这样!”从懂事起就不停的习武带来
的直接影响,就是让他在这种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表现得像个孩子。
花可衣无声地笑了起来,她蹲在他身前,伸手握住了他手中的长枪,长枪的
枪杆光滑而坚硬,她的手酥红而柔软,纤长的手指圈出了一个暧昧的圈,套住了
长枪的枪身,在他握着枪身的手掌下面上下滑动着,手与手随着动作碰触在一起,
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韦日辉的眼神不自觉地挪了过来,看着花可衣上下动作的手。他不是童男,
而带给他人生第一次美妙经验的,就是这双滑腻温暖的手。
同样是手,这手与他自己的手,完全不同。
他禁不住回忆起了这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下身,在炽热的肉茎上体贴的套弄,
疏解勃涨的情欲时的情景,那截被握着的枪杆,此刻竟让他羡慕无比。
“你……不要再动我的枪了。”在套弄到他手掌边上时,花可衣伸出食指,
在他的手背上顺着突起的青筋一扫,他禁不住手一缩,紧张的开口道。
“怎么?碰不得你,连你的枪也舍不得让我碰了么?当真是不管曾经的缠绵,
翻脸无情了么?嗯?”最后那个扬起的“嗯”被花可衣故意拖得绵长起伏,与枕
席之间的浪荡呻吟几乎无异。
“看来,你在这里一定是认识了青春美丽的小丫头,看不上我这个老太婆了。”
花可衣故意轻叹了口气,撒开了手背对着韦日辉坐在床边,双手捧在胸前,看似
低头伤心,实际却解开了她领口的几粒盘扣,让一大片胸膛肌肤裸露出来。
韦日辉自然看不见她实际的动作,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开口,连忙
把长枪立在床头,搓着手对着她微颤的背解释道:“怎么会!没有的事情!花姐
姐,我……我一直都只仰慕你一个人!”
“傻瓜。”花可衣咯咯娇笑起来,“你将来总是要找个温柔的小姑娘结婚生
子的,可千万不要只盯着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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