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做为他死对头的秦建安依然一脸无害笑容,走过来就在三杯白酒下胿脸色发绿的土仔肩膀上拍了拍,示意对方立刻滚蛋。
土仔本来以为今天肯定会把半条命交待在这里,现在一见朱富贵与秦建安突然出现来拯救自己,在心里将亲爱的上帝与玉皇大帝赞美了一番,然后立刻化做激光带着几名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坐吧,咱们好好谈谈。”秦建安指了指自己对面那张椅子,那模样就仿佛是在找下属谈心的领导。
“谈就谈,老子还会怕你不成!”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宁凡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身后金钢似站着子弹、炮灰与光头三人。
拿出香烟丢了一根过去,秦建安就笑着说道:“首先,今天这档子事,我并不知情。”
接过香烟点了火,宁凡吸了一口,“这个我相信,以秦主任的才智,也不会想出这种昏招。”
不理解朱富贵杀人似的眼神,他接下来又笑着说了一句,“如果是秦主任,估计肯定会把金恩熙请过来,而不是张玲。”
秦建安再次笑了笑,脸上一副理解万岁的表情,“你是个明理的人,这一点我很欣慰!”
宁凡闻言一言不发只是笑了笑。对方有什么欣慰跟他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不自慰就成。
“其二,咱们之前好像有点误会需要解决一下。”
听对方似乎有和解的意思,他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自己曾经在警察局里被整得只剩下半条命的场景,在心里冷冷一哼,“你想和解没问题,不过老子可一点没有这方面的诚意,如果有机会一定把你当成臭虫一脚踩死。”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这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他也自然不会蠢得当着对方讲出来,只是顺着对方的话语笑着回了一句,“秦主任不愧是当领导的,说话就是比某人有水平!”
这个时候,估计秦建安心里也正在意淫以后抓住对方的把柄怎么去踩死这小子,脸上露出花一样的笑容说道:“怨家宜解不宜结,不如咱们就言归于好,以后还是朋友嘛。”
“是越南朋友吧!”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宁凡脸上就立刻挂出那种虚伪的笑容,“秦主任说得对,咱们可是不打不相识,今天在这里把话挑明了,以后还可以一起发财嘛。”
“发你个死人头的财,老子如果真想要钱,也不会找你小子。”秦建安微微一笑,心里已经想好了几百种整死对方的方法,可脸上还是笑得跟一个dàng_fù似的,伸手就跟宁凡紧紧握在一起久久不肯松手。
这一瞬间,他脑子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浮现出这样一个念头。不知道当年国共和作,当毛主席与蒋介石在重庆握手的刹那间,脑子里的想法是不是也跟自己这样有趣!
可以这样讲,其实现在双方都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挂在脸上的笑容也都是假得不行。不过,当他们携手从仓库里出来时,表面上却已经亲密得如同生死与共的老战一般。至于那个是中国朋友,那个是越南朋友,则没有人可以回答。
“路上小心点,碰上那些坑坑洼洼最好要避开,晚上吃饭不要吃得太多,小心被噎着……”说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话语,两人离别时还十分郑重地来了一个热烈拥抱,那种亲密劲任谁都猜不出这两个一脸笑容的家伙,其实在心里都狠不得将对方一脚踩死。
“这小子,真是越看他越不顺眼了!”钻进汽车,秦建安就对身边的秘书吩咐道:“新城第三期土地招标马上就要开始,如果‘兴业地产’也有票标书递上来,直接扔到垃圾桶里去。”
秘书刚点了点头,他又接着补上了一句,“回头跟北城区的负责人打声招呼,让他多到‘兴业花苑’去逛逛,看看他们有没有违法乱纪的事情,在施工过程中是不是破坏了周围的花花草草,明白了吗?”
能做秦建安的秘书,自然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主,听闻老板话语中隐隐透露出几许肃杀之气,立刻就知道这家伙公司肯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自己这位大老板,在使劲点头的同时也不由在心里暗自为“兴业地产”可惜。
在江城这一亩三分地上,那种地产公司如果得罪了自己这位大老板,估计以后日子肯定会非常的难过。
不过他不会想到,他心里刚才还暗自可惜的家伙也不是善主,在钻进汽车离开众人视线的一瞬间,脸上那种虚伪笑容就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拿起电话就拨通了另一辆车内子弹的电话,“上次叫你去调查秦建安,进程如何?”
“这几天,我们一直有人在盯着目标,不过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声音,眉头微皱的宁凡十分不爽地说了一句,“多下点功夫,可以从他身边的人身上下手调查。”
语毕,挂断电话的宁凡就发动汽车缓缓驶离了这座旧仓库,转动方向盘朝市区方向驶去。
可是,正当他转了一个弯道准备驶入高速公路时,一辆停在路边加油站附近的奥迪小骄车引起了他的注意,于是又重新把汽车倒回加油站。
黑色的奥迪,闽000039的车牌号;看着这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轿车,他推开车门走过去在汽车的玻璃车窗上敲了敲,“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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