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被静的电话吵醒,她说早上打过两次,都人没接。可能手机被枕头压住,加上我睡得太香,没有听到。
静又对我谈起找工作的事情,告诉静公司刚有同事辞职,会帮她跟林姐提。
静很高兴,说有空一定请吃饭,还让把君叫上。我满口答应了,其实现在她这样近况,饭是不用她请了。
挂断电话,躺在床上,似梦非醒般懒懒犯着迷糊。
突然想起远方的父母,让我有了精神,拿起电话拨通了父亲的号码。
通话中父亲告诉我,手机很好用,他还把号码告诉了在姊归上班的大妹,让她也好与家人常联系。询问他修房的事情,父亲说看中靠近马路边的一块地,比现在住的位置好走很多,有两干,算起来也有八十个平方,价格有些贵,人家要七千块,父亲说等我回去看了再做决定。
我答应父亲,只要有时间一定回去看,让他不慌着买。不停嘱咐父亲,年纪大了,别总跑来跑去,在家多陪陪妈,要注意身体。
再也睡不着,开始琢磨父亲说的地大概在哪个位置,盘算着要花多少钱,是应该回去一趟了!下个月上旬回家应该没问题。
起床后熬了一锅稀饭,菜也可以偷懒不做,吃点咸菜、腐乳倒也挺舒服。
把一切都打理清楚,偷着闲打开电脑,发现还是该死的“678”,拿起电话,打通了“10000”台。
接线小姐很客气询问了具体情况,并约好明天早上来人解决。挂断后,电脑提示音还建议对她服务提出回馈评价,毫不犹豫给了满分。
吃完晚饭,看了看窗外的太阳,发现它已经开始渐渐疲惫,收拾了一下出门,踏上每天都要来回的道路。
楼下街坊早早吃过饭,坐在自家搬出的小凳子上,摇着扇子,围坐一起谈着天。商店老板忙碌的拉着电线,为门口夜场的麻将提前做着照明准备。
路过修理店,恒子端着个大碗正坐在门口躺椅上吃着饭,看到我,他一口吞下嘴里塞得满满的饭菜,主动打着招呼:“姐,晚上出去玩?”
“是啊!你还没收摊子?”我顺着他的话转了个弯。
停下脚步,看了看碗里的菜,和他聊了两句。
“有台电视是早上送来的,修好了没来拿,我再等等,多守一下”,恒子老实的说。
“自己做饭啊?”我问他。
“哥哥在家做好送过来的,已经吃惯了。当然肯定比不上家里老娘做的味道好!”他有些炫耀着说。
是啊!自己也很久没有吃过妈用灶台烧出的菜了,好想回家帮妈在灶台下拾掇柴火,让妈做出我最喜欢的菜。
走的时候,恒子还关心的劝我早点回家,说晚了路上不安全。
“知道了,恒子”,我答应着。其实能看见的,应该是明早的朝阳。
到了公司,化妆师很热情的主动对我打招呼,其实每到月底,她都对每个人都很热情。
老八比我晚来半步,她今天的穿着让我吃了一惊——浅蓝色水洗色牛仔长裤紧紧的扒在身上,到是很能显示出她曲线,但看得都有些热。
“老八,新买的裤子?你不热啊?”我思索了半天,终于好奇问了她。
“狗屁新买的,工资还冒发来!几热哦!死人天气,没一哈凉快,你看看我身上的汗?得马上去洗个澡,快不行了”。她边说边拉着那件短袖低胸t恤,故意把胸口拉的很开,我知道这样做是为了更加凉快点。
“那你穿这么多干嘛啊?”
“么谈撒!起来过细对着镜子一看,完全不是那个事了。前些时衣服穿的凉快,总是吊带背心,短裙子撒!结果你看!”说着她拉开衣服口,露出靠近内衣的皮肤,看上去确实肤色差异很大。“擦了防晒露都是这样,不擦还不变成非洲人?还是穿遮得多点的,慢点胯子也搞成象穿了丝袜的,那才真是非洲人的爸爸踢毽子了!”
最后一句话让我和化妆师笑的直捂肚子,最关键是老八还做了个踢毽子的动作,太滑稽。
也为难老八了,今夏太阳特别殷勤,每天都无私奉献着,给武汉大地它最热情的爱。
三号来得最晚,让化妆师等得很是着急。可她却要紧不慢晃了进来,手里拎着把折叠伞,一走一甩。
化妆师还是很客气的跟她打着招呼,三号好象感觉不出化妆师等待着很着急,还拉着老八小声讲了半天。
“帮帮忙,大小姐能不能快点啊?”化妆师急着赶场子,说得有些急。
“我?”三号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惊讶。
“是啊!快点坐下来,时间不早了!”化妆师很急,低头看了看手机。
“么急么急,这热的天,等我一下,马上来啊!”三号好象没事一样放她东西去了。
“人家急死,她二了的!”化妆师看着我们说着,其实有些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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