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也知不能太过逼迫她,只今日有些话既已说了出来,就不吐不快!索性狠下心,再次开口道:“娘今天跟你说句话,女子虽是天生弱者,被太多教条所缚,只这颗心却是不能被锁住的。你既要迈过他,也要把目光望向别处,多少好儿郎等着你,你又何必执着于他。”
“娘,别说了别说了…我再想想…再想想…”
韩氏终是不忍,抬手把她往怀里揽了,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拍着,就像小时候那般。这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心肝宝贝的疼养了十四年,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
且不说周靖瑶这边刚刚脱离的危机,单说置她于险境的陈梦洁。
同样身为一个女子,能对平时待如姐妹的周靖瑶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个女子真的是坏了心肝。
只她丝毫没有愧疚,更多的却是怕被揪出底细的惊慌,以及没有置周靖瑶于死地的愤恨。
她对周靖瑶的那点真心,早在那日她躲在树旁,偷看的那一幕后就消失殆尽了。她的内心现在除了愤恨,就是嫉妒,这份与日剧增的情绪快要将她烧毁,她必须做出点什么来,否则她就要崩溃!
她暗自愤恨,又偷偷派得禄跟雏菊透话带给秦香兰,不几日得知秦香兰从良,跟着一个富商去了沧州,又连着几日去周靖瑶房中小座,窥着她的神色似是对自己没有丝毫起疑,心里才渐渐安稳下来。
正所谓蛇鼠一窝,得禄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心里揣了陈梦洁这样大的一个把柄,就有心想利用利用。
起初,他只是寻些钱财,整日里同雏菊厮混。只男人都是贪图新鲜的,吃着锅里的,还要看着碗里的,渐渐对雏菊就有些腻歪了。
不知是何时,他每每同别的女人快活时,脑海里都会不自觉的浮现出陈梦洁的轮廓来。那样婀娜的身段,玲珑的曲线,再配上那张娇俏的脸蛋儿,若是能让她也在自己的身下快活一宿,真是叫他死了都值。
刚开始,这也只是他心里最隐晦的想法,但心里有了个念想,便时常借机去寻那陈梦洁,来往的次数多了,频了,他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时时借机抚触她的玉手。
那样丝滑的触感,让他从心底里打了一个激颤,甚至有股想要匍匐在她的脚下,顶礼膜拜的冲动。
说来这个陈梦洁虽不是个正经主子,但因韩氏待她母女二人不薄,日子过的同正经小姐也没什么区别。心里暗叹着,这富贵堆里养出来的小姐果然不同,就连一根头发丝那都是美的,跟这样一个神仙般的人物相比,雏菊之流简直就成了庸脂俗粉。
他抓耳挠腮的想着陈梦洁,又寻思着自己揣了她这样一个大的把柄,稍微花点心思,不怕得不到她的身子。况且自己又是一个小管事,她平时再高贵,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家生子奴才生的女儿,自己也算勉强配的上她。
这样一番思量,他想要得到她的心思就越发的重了。
终有一日,他深夜溜进了陈梦洁的闺房,脚步轻缓的踱到了她的床边。
他轻手轻脚的撩开黛紫色的床帐,海棠红色的锦被下是女孩年轻而又柔软的身体。
得禄靠近沉睡中的陈梦洁,深深的嗅了口属于她的香气,脸上满是迷醉的神情。
他贪婪的想要在她的身上索取更多,一只手轻轻撩开锦被的一角,露出陈梦洁白色的丝质xiè_yī。兴许是她睡觉有些不太老实,几次翻身,领口有些微微敞开,得祿顺着她敞开的衣领,就看见她xiè_yī里面微露的大红色肚兜。
少女的白兔儿正在发育,虽然不算丰满,但剩在挺俏。再加上她肌肤白皙,这大红色肚兜包裹下的正是她那白滑的肌肤,妖娆冶艳的模样,如同暗夜里勾人摄魄的妖精,生生逼的看到这一幕的男人红了双眼。
看着这样香艳的一幕,又被夜色包裹了自身的罪恶,得祿只觉兴奋的双颊发烫,呼吸粗重,就连两只手心都沁出了汗。他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手心在裤腿上狠狠擦了两下,就快速出手将陈梦洁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在她的手腕上缠了个死结。
待一切处理妥当,他终于迫不及待的覆住陈梦洁红润的唇瓣,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颤巍巍的顺着陈梦洁敞开的领口伸了进去
得祿揉弄了一阵,得了些趣儿,身下便直的发烫,心里猫挠似的,额间也冒出了丝丝缕缕的细汗,终是再也无法忍受的解了腰带,一把扯下陈梦洁的亵裤,入了进去。
陈梦洁是在一阵剧痛中清醒的,当她从美梦中惊醒,睁开朦胧的双眼,看清此刻正覆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子,那满是**的双眼。她当下,忍不住的惊叫出声。
“呜呜”
得禄早做了准备,在她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快速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他不紧不慢的做着动作,一脸邪笑的低头覆着她的耳朵,悄声说道:“小姐现在喊叫,莫不是想将这府里的众人通通都引过来,看小姐是如何在小人的身下婉转低吟,看小人是如何占有小姐的?”说着,似是有些别样的刺激,又忍不住的重重的刺了两下。
“呜呜…”
陈梦洁心内惊惧,身下更是犹如撕裂了一般疼痛。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睡了一觉,竟然在梦中……**了?
这份猝不及防的认知,令她心头巨颤。
她的眼中迅速涌现出一阵水雾,顺着眼角慢慢滑落了下来,浸湿了软枕,也浸湿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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