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车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到了市区,云姐就下车了,因为有很多人在,杨乐天也就没和她表现过多亲热了,只是彼此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一切都在不言中。而于洁和卫露曼去了总公司报到了,杨乐天和小黄小吕则直接赶回了公司。
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杨乐天就迫不及待得给袁婷婷打了个电话,“喂,婷婷吗?我回来啦。”
“呵呵,一路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你呢?于洁在上海搞的那些动作对你们有没有什么影响啊?”杨乐天关切得问。
“呵呵,有你这个克格勃在她身边,她就是想搞也搞不出什么名堂哦。”
听了袁婷婷的夸奖,杨乐天的心里仿佛吃了蜜似的,笑呵呵道:“那你该怎么奖励我啊?”
“咯咯,那你想要什么奖励呢?”袁婷婷笑的风情万种。
“嘿嘿,我可是有好些天没看见你啦。”杨乐天压低声音道,“你的mī_mī是不是又大了一些啊?”
“去你的,再大要得jù_rǔ症了。”袁婷婷啐道,“不过和你说正经的,我爸很欣赏你,过几天可能要请你吃饭,先和你说一声,免得你到时手忙脚乱的给我丢脸,嘻嘻。”
“啊!这么快就要见家长啦?”
“别臭美了,只是请你吃个饭,没别的意思,你可不要想太多哦,呵呵。”
“呵呵,那好,到时你再通知我,先就这样,晚上我过去找你,到时再详细说。”
“嗯,好的,拜拜!”
放下电话,杨乐天开始处理桌上的文件了,几天没处理,文件堆的像座小山似的,杨乐天把该签的签了,该填的填了,也很快,不动一个小时,桌上的文件就快被处理差不多了。就在他准备叫小黄进来把这些文件拿走时,他忽然看见在桌子的最底下有一封信,杨乐天不禁觉得奇怪,现在这个网络,手机短信这么普及的年代,谁还用写信这么古老的通讯方式啊?
杨乐天随手拿起一看,只见信封上写着他以前所在银行的地址以及他的名字,但却没有写寄信人的地址及姓名,字迹俊秀挺拔,杨乐天看着看着,脸色忽然凝重起来,忙叫小黄进来,问:“这信是什么来的?”
“来了大概有一个礼拜了吧,是银行的陈君送过来的。”小黄稍想了一会说。
“怕,没事了。”杨乐天挥了挥手说,“哦,这些文件我已经签好了,你把它拿出去吧。”
待小黄走出以后,杨乐天按捺住激动和不安的心情,慢慢撕开封口。虽然这信封上没有写寄信人的姓名,但杨乐天看了这字迹就已经知道这信是谁来的了,因为在他所认识的女性中,只有夏冰才写地出这么一手好字。
打开粉红色的信纸,首先映入杨乐天眼帘的是一首词:玉惨花愁出凤城,莲花搂下柳青青。尊前一唱《阳关》后,别个人人第五程。寻好梦,梦难成。况谁知我此时情?枕边泪共帘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杨乐天对这首词比较熟悉,他记得这是北宋名妓聂胜琼所写的一首《鹪鸪天》,据《青泥莲花记》中记载,“都下聂胜琼,名倡也,质性慧聪。”在长安做幕僚的李之问“见而喜之”,两人遂情投意合,相处甚欢。后来李之问受命返回京城汴梁时,聂胜琼心情痛楚的为他饯行,就饯别于莲花楼。李走后,不出十日,聂胜琼就写下了这首词寄给了李之问。全词基调伤感,凄切,写地极真切,极缠绵,词人将自己的情怀通过女性细腻之笔表露无遗。现在夏冰将这样的一首词寄给他,其用意是不言自喻的。
整张信纸除了这首词就别无他字了,杨乐天楞楞得看着这张信纸,不禁思绪万千。很明显,夏冰对他还是放不下的,其实想想也是,谁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那么容易放下啊?可杨乐天自认为自己毕竟还算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为了袁婷婷,他没有给夏冰任何承诺,他也没有玩弄任何女人的感情,也许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情到深处总会发展到以身相许。
弗洛伊德研究了一生得出的其中一个结论是“性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动力。”还有人说过:“男人性张力的暴发如同山洪,能吓走死神,喝退猛兽。”细细想来,他们讲的都非常有道理。尤其对那些身在异乡,飘在天涯,饱受寂寞与长久性饥渴的人来说,理解起来更深切些。
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太看重感情就难免会软弱,太求完美就难免有遗憾,也许,宽容自己这一点软弱,我们就能坚持;接受人生这一点遗憾,我们就能平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许都是因为心中那个抹不去的身影,时常感到不安和愧疚,才有这么多的忧郁,这么多的苦难!夏冰在自己的心目中只是一个要好的异性朋友,一个漂亮的,一个可以相互慰藉的xìng_ài伙伴。
可是看这首词的意思,夏冰还是想和自己联系的,可她是女孩子,又不好意思主动联系自己,只好写了这首词来暗示自己。如今自己收到了她这封形信并且还读懂了她这封信里的意思,可该不该和她联系呢?联系吧,可如今自己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已经应付不暇,再加上她一个,岂不让自己更加疲于奔命?可不联系吧,自己又显得太不够男人了,逃避责任,不敢面对,这也不是自己的性格啊。想到这,杨乐天毅然决然得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矾山分行的电话。
第九十四章 小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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