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天已大亮,身旁的床上空空的,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自嘲得笑了笑,石头,你又一次栽到女人的手里了!小月不见了踪影,也许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了吧?走得那么急,连东西都没收拾,怎么,还要我帮忙打包吗?
我简单的洗了把脸,坐到床上点燃一根烟,正胡思乱想着,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小月!我对着电话说:“小月,你在哪里?”“石头,你醒了?今天是星期天,我值班啊你忘了?锅里有粥,你赶紧热一下吃,十点半去汽车站接猫猫,我给你她的电话---”挂上电话,我心里似乎有些塌实,原来小月没走。梦里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脑海,让我很是困惑,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来到汽车站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抗着大包小包的年轻男女。我叹了口气,当年我和他们一样,以为广东这片遍地是金的地方会给我带来好运,可现在,几年的打工生涯把我磨练的只有对这群“新兵”无奈的摇头,等待你们的,将是未知的命运,还有残酷的现实,你们准备好了吗?
没有给猫猫打电话,我想试试自己的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她。一个躲在角落里引起了我的注意。大大的眼睛,标准的瓜子脸,小嘴巴,一袭长发,真是个美女啊!可惜一身的学生装,带卡通图案的翻帽t恤,牛仔裤,白色运动鞋,如果会打扮,肯定迷到一帮人。
我走到她面前站住,定定的看着她。她吓了一跳,脸很快就红了,诺诺的说:“你好,我是猫猫。你是不是石头哥?”我大嘴一咧,呲牙笑了一下,那模样后来被猫猫称为典型的狼外婆造型。我把她的行李箱一拿,头也不回的吩咐道:“走!”
打了一辆摩的,猫猫就坐在我的后面,轻轻抓着我的衣服。有段路不是很好走,摩托车开的又快,我猜摩托大哥肯定跟我一样是sè_láng,一路给我暗地制造机会。我对猫猫说:“抱住我,小心掉下去!”猫猫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身体贴了上来。隔着两层衣服,我粗略的估略了一下,顶多是个32b,不大的mī_mī,不过,弹性还是想当的惊人。前面的大哥感觉到我的不适,歪头叫道:“兄弟,你往后坐坐,顶到我了!”我差点掉下车,老脸通红的骂道:“妈比你慢点啊,开这么快我顶死你!”摩的佬嘎嘎怪笑,不再说话,速度却明显放慢了许多。
就这样把猫猫领回了家。帮她把房间收拾好,我坐在自己的床头发愣,一下子从二人世界转换成三人世界,我还没有及时的反应过来。
猫猫敲敲我的门,走进来,对我说:“石头哥,我想—我想—那个一下!”我一楞,哪个?
八
看着猫猫白里透红的脸蛋,我莫名其妙。猫猫越发着急,又不好意思给我明白,扭捏了半天我恍然大悟,“你要上厕所是吧?”猫猫的脸已经变的更关公他老婆关母一个颜色了,低着头不说话。我哭笑不得,问个厕所能把自己羞成这样的她算是第一个了,我用手一指,道:“在那边,不用我带你去吧?”其实房间并不大,厕所离这不到十步远。猫猫头摇得象个拨浪鼓,嘴里叫着“不用不用!”跑了出去。
一进去,里面就传来了很响的冲水声。我笑了,真是个纯洁的姑娘。用冲水的声音盖过自己嘘嘘的声响,蛮聪明的嘛。
从厕所出来,猫猫看我坐在客厅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头又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去,走到我面前坐下,怯怯的问我:“石头哥,小月呢?”我说上班呢,今天她值班。猫猫哦了一声,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知道她还是刚出门的学生妹,社会经验不多,跟这一类型的人聊天我很有经验,无非是一些时下流行的东西。效果很显著,一下午的时间,猫猫已经和我混熟了,再也不叫我石头哥,改为直呼其名,并且给我改了姓,叫臭石头。
傍晚还没小月下班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呼小叫,猫猫欢呼着跑出门迎接,两人一见面就抱在一起又笑又跳还带叫,就差亲嘴了。我倚在门框看着她们,“还进来不?你俩是不是准备在楼道开战啊?”猫猫没听懂,小月却脸红红的打了我一下,一般晚上我和她开搞的时候我就大声叫嚷开战喽,开战喽!
小月搂着猫猫进了房,看到桌子上已经准备好的饭菜,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踮起脚在我脸上香了一下,说:“老公辛苦了!”脸上已完全没有昨晚的阴影。把猫猫到是羞了个大红脸,转过头当作没看见。我抱着她的腰说:“小心教坏小孩子!”猫猫这次听懂了,转头骂道:“臭石头,你才是小孩子!你们到一边亲热去,我才不管哩!”
坐下吃饭,我给大家每人倒了一杯啤酒,端起来说:“给猫猫接风!”猫猫为难的说:“我不会喝酒啊!”我笑道:“会吃奶吧,把这当成奶就可以了,多喝几次就会了。”小月也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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