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韵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
颈后依旧很疼,宁仪韵转了转了脖子,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看看天色,现在还是白天,没有什么变化,日头也没有西斜,她应该昏迷了没多久。
她向四周环顾了一圈,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小胡同中,胡同的一个尽头是一个拐角,看不出来拐到了哪里,另一个尽头则是一堵墙。
这是一个死胡同。
宁仪韵隐隐约约听到了嘈杂的人声,心中猜想到这里应该离隆升街不远,应该是在隆升街附近的某个死胡同里。
宁仪韵站了起来,正想从这死胡同里逃出去,突然听到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你醒的倒是快,我找块布蒙个面的功夫,你就醒了。”
随即,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胡同口处的一堆杂物后面,转了出来。
这条胡同十分狭小,男子挡在了胡同口,几乎把整个通道都堵住了。
宁仪韵的去路被挡,她不可能越过这个男子,逃离这条死胡同。
宁仪韵一惊,看着这个身形高大、身材魁梧的男子,心里有些恐惧。
她咬了咬牙根,握了握拳头,喊道:“你究竟是谁,把我抓到这里是什么?”
她心里慌乱,咬着牙,强稳心神,盘算起来。这男子把自己击晕,带到了这个死胡同里,大概是想对她做些什么,又怕自己万一突然醒来,认出了他,所以就在杂物堆里,找了快旧布料蒙在脸上。
他刚好蒙脸,她就醒来了。
既然,他会蒙面,就是不想她看清他的脸。
既如此,那他应该并不是想取她性命,如果他是要杀了她,就不会怕她看到他的脸,直接杀了她就是,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人死了,就算看清了他的脸也没有关系。
这么看来,她应该是性命无忧的。
这么一想,宁仪韵心里的害怕慌乱稍稍好了些。
至少死不了。
她吐出一口气,朝那高大的男子看去。
这男子用一块旧布料,把自己面部眼睛以下全部蒙了起来。
她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总觉得这魁梧的身材,她看着有些眼熟,应该是在哪里看到过的。
这身形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过的?宁仪韵用力想了想,却还是想不出来。
他抓她击究竟是为了什么,劫财?劫色?
就在这时,男子往前走了一步。
“站住,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宁仪韵厉声道。
男子开了口:“害人终害己,你既然害了别人,就要想到别人会找你报复?”
宁仪韵眼一缩:“什么?你是说我害了人,把话说清楚,我从未害过人,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你莫要抓错了人,耽误了正事?”
男子说道:“我且问你,你可是姓宁,是珍珑棋馆苏掌柜的外甥女?”
“这……”宁仪韵眉心皱了皱,这么说来,这个男子既不是劫色,也不是劫财,而是报仇来了,还是指名道姓的。
可是她穿越过来连半年都不到,先是忙着想法子离开宁府,出了宁府又想法子开棋馆,她能害什么人。
至于原主,那也不可能,原主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能跟人结出什么深仇大恨来。
“既然是你,那就错不了。”男子说着又向前走了一步。
“等等,我从未害过人,莫不是有什么误会?会不会是搞错了,误会了我,我究竟是怎么害人了?”宁仪韵急急忙忙。
“不用套我的话。”
男子喝了一声,突然从袖带怀中拿出一把带着刀鞘的短刀。
他朝宁仪韵看了一眼,从刀鞘中,把短刀拔出来,把刀鞘随手扔到了地上。
他单手握着刀,一步一步慢慢向宁仪韵走去。
宁仪韵看着那刀,在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寒光,慢慢的接近着她。
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吓得突突的跳了起来,她攥紧了拳头,闭了下眼,吸了一口气。
这是一条死胡同,她的身后是一堵墙,走不过去,她的身前是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刀。
而她确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宁仪韵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不是手无存铁,在她的袖带里有三根金簪。
簪子虽不上刀,但是簪子的订端十分尖锐,一簪子扎下去,人必然会受伤。
这么想着,宁仪韵悄悄的把双手放到了背后,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只金簪。
她握紧簪子,手负在身后。
男子一步一步的走进,宁仪韵心跳极快,咬着牙,等待时机。
突然那男子举起短刀,就往宁仪韵的脸上划去。
宁仪韵只见短刀寒光一闪,朝她面门而来,她迅速一躲,避开了那把短刀。
她眼睛一闭,拿出身后的簪子,胡乱往前向男子的身上一扎,只听“噗嗤”一声。
是簪子入肉的声音。
宁仪韵睁了眼,只见自己握着一把簪子插入了那男子握着短刀的手臂,血从衣服里渗了出来。
男子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他刚才一刀失手,正想下第二刀,一时疏忽大意,竟然被簪子戳中了,没想到这女子竟然手里拿着一根簪子。
宁仪韵见这男子分神,立刻松了手,侧过身,从男子的侧面,错身经过他高大的身材,拔腿就往外跑。
刚刚跑了几步,手臂一紧,她又被那男子擒住了。
男子一手抓住宁仪韵的手臂,眼一睁,露出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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