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分。”宁仪韵说道。
“恩?在宁府的时候吗?”温明玉说道。
当然不是,宁仪韵心中暗道,但是穿越的事情,她又不能跟温明玉解释,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恩,在宁府。”
“原来是在宁府,”温明玉低头思索起来。
据她所知,这宁姐姐只是宁府的一个庶女,在宁府里完全不受宠,
她同她不一样,宁姐姐没有资格去赴什么诗书会、赏花会,也没有什么好料子好首饰,让她欣赏品鉴打扮自己,更没有什么教养嬷嬷教导她言行举止,也没有各种西席教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她终日就待是在宁府自己的院子里,寂寞而清苦。在这种寂寞清苦的岁月里,宁姐姐大概一直都在学习棋谱,钻研围棋,所以才会有如今的棋力。
温明玉却是不知道宁仪韵在宁府的时候,是连棋谱都看不到的,当时宁仪韵只有一本启蒙阶段的棋谱,根本不可能凭着一本启蒙棋谱,自学成才。
这么想着,温明玉渐渐抬了头:“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宁姐姐如今的棋力,也是应得的。”
温明玉第一次对这个身份地位都比自己低上许多的女子产生了崇敬之意,杏仁大眼里也带上了敬意。
她也暗自下决心,她也要像宁姐姐一般,在围棋上更加刻苦用心。宁仪韵不知温明玉心中所想,但见她眼中疑惑已去,只有坚定之色,宁仪韵就知道温明玉的想法已经从岔路上拐回了正道。
她也放心了下来。
“今日,多谢宁姐姐指教,我改日再来请教宁姐姐。”温明玉对宁仪韵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宁仪韵笑笑说道:“好,我送温小姐出去。”
温明玉突然展眉笑道:“宁姐姐,不用对我如此客气,唤我一声明玉即可。”
宁仪韵怔了怔,便对温明玉说道:“既如此,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宁姐姐了,我闺名仪韵。”温明玉咯咯一笑:“仪韵。”
宁仪韵桃花眼一弯:“明玉,走吧,我送你出门,你是名门闺秀,出府一次,也是难得,隆升街上甚是热闹。
现在时辰还早,明玉妹妹不如带着丫头,去隆升街上逛逛。”
温明玉歪了下脑袋,摇了摇头:“我不准备去隆升街上逛逛,这珍珑棋馆声名在外,我来过两次,一次是来参加围棋大比,一次是来找仪韵姐姐下棋,却还没有真真儿的在大堂里下过一次棋。
仪韵姐姐方才说,棋力精进要靠一盘一盘的棋下出来,我难得出一次府,人又已经到了珍珑棋馆,我自然要好好的在珍珑棋馆下下棋。”
宁仪韵笑道:“明玉愿意照顾珍珑棋馆的生意,我这个棋馆掌柜的外甥女,自是十分欢迎,走吧,我送你下楼。”宁仪韵把温明玉送下了楼,进了大堂。
她自己则通过大堂的后门,进了棋馆的后院,去看苏芝如和戚圆豆。
苏芝如和戚圆豆正在屋子里玩得欢,宁仪韵就坐一边,同苏芝如聊聊家常,逗逗戚圆豆。
这才坐了一小会儿,梅香雪又来找宁仪韵,让宁仪韵去前面棋馆里去。
“快去吧,棋馆事情多,娘知道,我这里有圆豆就够了。”苏芝如说道。“娘,那我到前面大堂去了。”宁仪韵说道。
宁仪韵跟着梅香雪到了棋馆大堂。
原来不是棋馆有事,而是定安侯府来人了。
来的不是乔安龄,是他的贴身护卫言林。
路过围棋大堂的时候,宁仪韵见温明玉正在堂中跟人下棋,表情镇定自若、胸有成竹。
她的对面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大约十六七岁,身后站着个五十来岁的绿衣婆子宁仪韵轻轻笑了笑。
“宁姑娘,我是奉了我家侯爷的命令,到珍珑棋馆来找姑娘的,”言林说道。
“嗳,”宁仪韵说道,“你家侯爷他……”
“侯爷让我向姑娘捎一句话。”言林说道。言林看了看宁仪韵说道:“我家侯爷说,他近日公务繁忙,白日里脱不开身,所以不能到珍珑棋馆来。
不过他一直惦记着向姑娘赔罪的事情。”
宁仪韵一听什么赔罪,便想到那日在后院竹林里,他把她压在墙上,差点亲了她嘴唇的事情。
她脸上一热。
言林见宁仪韵神色有些不自然,也不知道其中原因。
他不知道自家主子做了什么对不住这宁姑娘的事儿,以至于心心念念的记挂着赔罪的事儿。
不过这不是他该过问的,他只负责把自家主子的原话带到。
于是,言林便接着说道:“侯爷说,请姑娘放心,他赔罪的事情,他记得,只要他空了,就会到来珍珑棋馆。”
宁仪韵抿了下嘴,扯开话题:“言护卫,一路过来,辛苦了,进来喝口水吧。”
言林道:“侯爷的原话,我已带到,我还要回去复命,茶水便不喝了,姑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侯爷的?”
宁仪韵顿了顿,说道:“我……我没有什么话。”
言林便接着说道:“那言林告辞。”
“嗳,好,好,言护卫走好,”宁仪韵说道。
言林刚刚走,宁仪韵就听到大堂之中,有人大喊一声:
“血口喷人,岂有此理。”
宁仪韵吓了一跳,急忙转头去看,发现这争吵声竟来自温明玉所在的那一桌。温明玉对面的女子身后站着一个绿衣婆子。
这绿衣婆子正伸着手,直指温明玉:“你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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