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为主导, 姜郗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此时,她感觉两片嘴唇都燃起来了。看着程宴的眼睛,上挑的眼角,其中的温柔得像是上世纪的诗歌。
他给她身份证,是怕自己不相信他的话吗?
程宴此时低下头,专注地看着姜郗被烫伤的那一块皮肤, 还好, 不是很严重,没有气水泡,只是泛红。不过她那像牛奶浇过的双腿, 上面突然多了一块红色的,挺扎眼。
外面的月光铺散入窗,柔和了万物的棱角,月光慢慢爬上程宴的裤管,姜郗感觉一切都好玄幻, 像是梦里才该有的场景。她只要一看见程宴,就像是吃了一大口草莓慕斯,甜蜜得她宁愿不再醒过来。
“我刚刚以为,你不喜欢我。”姜郗小声地嘟囔,两只手情不自禁的攥到一起去,刚刚程宴叫她放开的时候,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这段时间的一厢情愿都结束了。
程宴扯了扯嘴角,他靠在洗手台旁,道:“小孩儿的想象力都挺丰富。”
“我不是小孩儿。”姜郗转过头,从洗手池上跳下来,辩解道,却撞上眸中含笑的程宴。
每次他眯着眼睛,流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就像是狐狸成的精似的。
“行。”程宴两只手揣在兜里,微微俯身,一副只能举手投降的语气,道“你说不是,就不是,满意吗?”
姜郗不禁笑了,感觉自己被自己给甜坏了。
“勉强满意吧。”
说完,姜郗踮起脚,一个吻轻描淡写地落在程宴的脸颊。
程宴不给姜郗逃窜的机会,一只手托在了姜郗的后辈,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反落一个吻在她的下嘴唇。
“妞,你角色进入得挺快。”
姜郗再次被程宴托着,刚刚她的鼻尖都快碰到他的脸了。如果再近一点,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她那躁动不安的心跳就要暴露了。
“还饿吗?”程宴道。
“不饿了……”姜郗诚实回答。
“那走吧。”
“去哪儿?”
“回酒店,我跟老刘说声儿。”
姜郗点了点头。
包厢里,老刘和成哥已经聊到了一起去,俩男人再加上一个闹腾的seven,三个人躺在沙发上玩着斗地主,时不时一句脏话就彪了出来。
“成哥,兄弟特想知道你被认成是管爷的心路历程。”老刘只剩下最后一张牌“怎么样,刺激不?感受到那丫的粉丝有多可怕了吗?”
“被他那些少女粉好好地教了一通该如何穿衣服。”成哥破釜沉舟,将一张牌从手中抽出来,重重地甩在了茶几上,“没想到,现在他混得如此风生水起。他那张骚脸一入镜头,谁还管他那臭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来收了他。”
“哥,到底稚仙和管爷怎么样了啊,你还没跟我详细说。”seven甩了一张牌,焦虑地问道。
“稚仙和管爷??”成哥也不知情,“因为刚刚……?”
“哈哈我赢了!”老刘甩下最后一张牌,“你们刚刚也看到了,那动作也没谁了。跟你们说了,你们可能不信,反正管爷现在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在这个稚仙面前,完全折腰了。”
老刘翘着腿,随手点开手机看了一下。
“管爷给我发短信了,我看一下。”
“什么啊!”seven好奇。
老刘看着屏幕上的字,揉了揉眼睛,才发觉自己没看错,许久,感叹了一句:“有情人已经远走高飞,只留下我们这些孤寂的人独自悲伤……”
“什么啊,哥你就别装文艺了行不?用你最直白的语言来解释行不?这么多年了,你难道对你的文学造诣,心里还没点数吗?”seven急着道。
“还能怎么样啊兄弟们,都扛着别个小姑娘出门了,如果还搞不到手,他就不是管爷了好不?”老刘道,“这雷厉风行的啧啧啧。”
seven愣了一下——
这什么意思?这?
ok,懂了,恋爱了。
“这才是程宴的风格。”成哥突然插了一句。
在学生时代,成哥和程宴坐在墙上,底下几个小混混已经被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成哥曾经开玩笑说过:程宴在整个校园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女朋友。
那时候的程宴,只是拉开校服拉链,跳下墙,他的声音仍是少年,却已经越来越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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