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还好。”
临霜颔首微哂,心中又不禁泛起另一丝疑惑,道:“但是少爷,你真的确定锦瑜不会选择包庇下问蓉嬷嬷和锦心?那毕竟是她的母亲和亲姐。”
“可也就是她的母亲和亲姐,却在想办法想着将过错都推到她的身上。”他神容平静,话语却隐有着几分笃定,“她如果是聪明人,经过这几次,会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否则,也只能怪她活该落得这般下场。”
临霜没有说话,微低着头,忍不住轻叹。他微笑,手腕一翻轻牵住她的手,悄无声息。
怔了下,临霜愕然抬起头看他。
沈长歌却丝毫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前方,轻牵着她的手似乎紧了一紧,他低头低笑,道:“放心,我会让所有人知道,你并没有偷紫珠。”
·
又过了七八日,老夫人与长公主自灵隐寺打道归来。
归府第二日,这一年的春猎也已临近收尾,沈震域同沈长欢、沈吟娆等也一同归来。时间赶得正好,正处五月节,老夫人命人设宴,又请来戏班,在中院之内办了一场小小的家宴。
同一时刻,紫竹苑内,沈长歌走进锦心的房间。
未曾想到他竟会突然到临,锦心有一瞬的怔愕,怔定了半秒,才惊喜地想到福身拜礼,手忙脚乱斟茶设坐。沈长歌默然看着,没有动作。
门外知书入画争抢着探头向里看,不明白为什么少爷会突然莅临锦心的房间,等了半晌,却一直不曾等来屋中的响动,不禁有些急躁。
“锦心。”
过了片刻,沈长歌出了声。
锦心的手停了一停。
他未做多言,只平静扫了她两眼,开门见山,道:“你收拾收拾,等下,离开紫竹苑。”
第91章 哭诉
锦心一怔。
淡淡说完了一句, 沈长歌没再犹疑什么,转身便朝着门外走去。
门外的知书入画一瞬也即将推门而出, 身子一溜在一旁躲好了, 惊愕地大眼瞪小眼。
“少爷!”锦心却疾声叫住他,大步拦在他的身前, 用背抵住了门扉,不解道:“少爷, 敢问锦心做错了什么?您要将锦心逐出紫竹苑。”
轻瞥了她一眼, 沈长歌漠然道:“你自己做了什么, 你自己都不知么?”
锦心怔了一下,一抿唇心头横起一分气意,道:“锦心不知, 还望少爷明述!”
薄唇微哂,沈长歌的脸上露出了几许轻蔑之意。
“我早就和你说过,待在紫竹苑,你必须安分守己, 莫要动些歹毒心思。否则,我这紫竹苑绝对容不下你。”
他的话音一直平淡无波,听着却极令人有种心骇的凛意, 如霜雪席卷,“你刻意陷害临霜偷窃紫珠,鼓动吟娇针对临霜。如今事情我已知晓,所以你趁着我未将此事披露, 最好还是自行请辞,不然如若闹到祖母或母亲那里,怕便不止逐出紫竹苑这么简单了。”
锦心闻言徒然一凛,一瞬间横挡的臂都不禁颤了,她震讶了几秒,强行压着自己的呼吸镇定下来,道:“紫、紫珠?这紫珠……当初,二小姐丢了紫珠,是我姐姐在临霜的房中搜查到,与奴婢何干?何时变成了是奴婢刻意陷害?”
沈长歌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目光紧紧逼视住她。
锦心下意识一瑟缩,后脊直接抵住了门扉,碰得木门轻轻一动。
沈长歌的声音冰冷的,“我虽没证据,但事情究竟和你有没有干系,你自己心知肚明。趁我如今还留你几分面,你还是好自为之的好。”
他平静讲完,一伸手直接将锦心挥到一侧,推开门径直欲出。锦心心中惊惶,一回身面向他的背影,高声一喊:“三少爷!”
胸口翻滚的情绪再按捺不下,她攥紧了拳,泪涌于睫,厉声道:“三少爷,你不可以这么对我!这件事,明明与奴婢并无干联!那个陆临霜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糊涂!你为了陆临霜,难道真的连是非都不分了吗?!”
脚步稍微顿了顿,沈长歌回过头,颜容忽而露出轻讽,“何是何非,我心中自有判断。你若是觉得冤,就去找祖母哭诉吧!我紫竹苑容不下你,给你两个时辰,搬出紫竹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懒于再多言,他静掷下这一番,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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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的中院此刻正处于一片热热闹闹的氛围之中,台上的戏唱的正欢,锵耳清鸣的锣声伴着高亮的唱腔,隔着很远都可听得清明。
老夫人坐在台下正中的位置,身边伴着长公主,时不时说笑几句。沈长欢、沈吟娆等小辈坐在周侧,其乐融融。
望了一会儿,似乎发觉到什么,老夫人回过头一盼。顿了顿,她眉头微皱,目光又在人群中简单巡了巡,可找了半天,似乎仍是没能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不禁有些疑惑。
“歌儿怎么没来?”
长公主怔了怔,视线同样向后一顾,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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