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皱纹,忽然低下头,“妈也没看见年轻了多少。”
“那是你没有放开来,老是压抑着自己。”
“你还要妈怎么放?”
“以前都是儿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儿子?”
“你是说要妈先――”她吃惊地瞪大了眼,在她的观念里,这些事从来都是男人占主动,女人一旦主动了,就会被骂为“破鞋”。
“对,该要的要,就是人们说的勾引。”
“那你要妈勾引你?那妈不成了――?”她想起年轻时,村里那些被称为“破鞋”的女人,被人们指着脊梁骂,被人唾斥的狼狈样子。
“怕什么?这都是男女之间的私事,哪能就抖落出来?我想要你的时候,可以qiáng_jiān你,你想要我的时候,可以勾引我,那样才有情趣,干起来才有性趣。”
“妈学不来。”面对儿子的歪理,母亲还是拘泥于世俗观念,几千年的lún_lǐ道德,让她怎么能放下做母亲的架子,去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刚才你不是挺好的?妈,儿子从来没见你那么浪过。”
“你是说――”母亲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和呻吟,的确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心里不禁又羞又臊。“看看这是什么?”计适明从裤兜里拿出母亲的内裤,在她的眼前晃。
“你怎么――”
“刚才妹妹来的时候,你没来得及。”计适明得意地炫耀着。“是不是现在里面都光着?”
母亲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感觉里面象镂空了一样,“妈就是觉得那样会被人笑话,骂我是――是破鞋。”
“妈,那是以前的观念,现在儿子就是要你浪,就算你是破鞋,你也是穿在儿子身上的破鞋。我们文化人,对现代女人有一句话,那就是:在家是主妇,出门是贵妇,床上是dàng_fù。妈,你就在床上做儿子的dàng_fù,我工作累了,心情不好了,你就勾引我,和我上床。”
“小明,妈就是老觉得你是我儿子。”
“是儿子也可以,现在网上最流行的就是luàn_lún,只要你放得开,妈。”他一下子掀开母亲的裙子,看着赤裸的母亲。“就是这样,我们以后可以在家里任何地方――”
“要死!你妹妹。”母亲慌慌地望向门口。
却被儿子按在饭桌上,母亲撅着屁股的姿势更让计适明着迷,他没想到母亲这个姿势的yīn_hù更显得丰满肥大,两条肥胖的大腿夹着那鼓鼓的肉户,更突出了女人的线条,再加上母子两人第一次在客厅的餐桌上,更增添了性的刺激。
“看看你妹妹。”母亲僵硬地想爬起来,女儿在家里,毕竟是最大的危险。可在计适明的心里却是平添了一份冒险。他的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冒出妹妹的形象,如果和妹妹在一起,他猛地咽下口水,喉咙里强烈地咕噜一声。
“妈――”母亲浓密的yīn_máo连着pì_yǎn,看得计适明血脉喷张,刚才母亲的叫声让他又想起母子的对话。他伸出手撑开母亲的yīn_hù,看着那有点发黑的大yīn_chún包裹着两片鸡冠样的肉片。
“小畜生,你妹妹――”母亲摇晃着屁股,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待上的母狗。
“她回来就听到了。”儿子抚摸着,研磨着,直到母亲里面溢出水来。“妈――你要浪就浪吧。”
他摸出狰狞地jī_bā,在母亲那肥硕的地方顶着。
“小明,妈怕你妹妹回来。”
此时的计适明倒真希望妹妹回来,有了妹妹的存在,母亲不会放开,但让妹妹知道了,也许问题就解决了。他看着jī_bā头子被母亲吞裹着,渐渐地夹着他那小斗笠似的龟棱,一点一点地没入,这是自己母亲的,二十年前,这个yīn_hù生出自己,二十年后,自己亲生母亲的性器再一次吞进去,可吞的并不是他的全部,而只是男欢女爱的交接。
“好小明,妈――呜――”母亲被他那粗大的jī_bā插得想要又不敢要,只好发出呻吟声。
计适明已经看见自己的jī_bā上被母亲喷出来的白浆子涂抹了一层,他伸手扶住了,在母亲的屄口上摇晃了晃,晃得母亲心急火燎,就是不敢说出口。
“妈――你抓抓我的蛋子好吗?”他乞求着母亲,对性有着一知半解的母亲只是一成不变地采取着男上女下,只是自和儿子有了关系,才知道原来xìng_jiāo还有那么多的姿势。
母亲收缩了一下身子,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握住了儿子的,计适明感觉到一阵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抚摸,他刺激地跟着一挺,直捣进母亲的深处。
“啊――”刚刚抓着儿子卵子的手,一下子停下来,“你――要了妈的命了。”
计适明跟着就是一阵冲刺,感觉到母亲从来没有的宽大和滋润,也许已经体验出xìng_jiāo滋味的她,不再从内心里抗拒产生的反应。
“妈――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
“啊――啊――”母亲的身子前后晃动着,被计适明抓住屁股上的肉拉回来,接二连三地捣进去。
“小明,快点,快点。”母亲第一次顺着yù_wàng要求着,听在儿子耳里就像吃了cuī_qíng_yào,他紧紧地抓着母亲肥白的屁股,夯砸着、刺穿着。原本有点破旧的餐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和着母亲的呻吟,凑出一支永不变调的催情曲。
“妈――儿子来了。”计适明在精神高度紧张下,快感如潮水般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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