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摊手,半认真半吊儿郎当,随口猜测道,“可能她不能生?”
墨时谦冷漠的道,“不可能,从她十七岁那年被绑架开始,她所有工作需要或者例行检查的体检报告都会经我的手。”
风行咬着烟蒂,斜睨他一眼,笑着道,“就为这你也气成这样?她现在年纪挺小的,有不想生孩子这种念头不是很正常,等过几年说不定就又变了,再说你真这么想要孩子的话,等结婚了板上钉钉了,再使点小手段让她怀上……然后想办法哄她生下来不就行了。”
手指夹着已经不长的烟,吸了最后一口,“她既然抛出结婚了,那就先结了,反正结婚了总要做……她不至于还不给你碰。”
墨时谦的眼神暗了暗,薄唇抿得更紧。
不至于不给他碰,但他还真不怎么能碰。
但这话又不能跟别人说,哪怕是十几年的兄弟。
他端起酒杯,送到薄唇边一仰而尽。
末了,手指摩擦着空杯子,淡淡的道,“有时候,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在意的不是究竟要不要孩子,而是她为什么突然提出这样的条件。
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他求婚的时候,她答应求婚的时候,完全没有提过这茬。
不能生和不愿意生是两码事。
不愿意生和……不愿意为他孕育孩子,那更是天差地别的两件事。
风行撩起唇角,徐徐的吐出烟雾,俯身不紧不慢的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稀奇么,你不是从来也不会把每件事都告诉她。lt;gt;”
…………
池欢到1999的时候,墨时谦靠在沙发上静静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醉倒了。
推门进去时,正好撞到风行不耐烦的伸腿踢他,“喂……”
她顿时就有几分怒,忍不住提高声音质问道,“你干什么呢。”
风行侧首看着还喘气的女人正瞪着自己,默默收回腿,颇为无辜的道,“把他叫醒赶他回家,还能干什么。”
池欢走了过去,把包搁在茶几上,不满的道,“你可以叫他,也可以推他,为什么要踹他?”
风行,“……”
他们是男人,随便踹两脚,有什么问题?
“我又不是他女人,没义务对他温柔,”风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眼神看不出什么认真,但是将她脸上的神色寸寸都收入眼底,语调慵懒得像是调笑,“再说,踢他一脚算什么,我这十几年踢过他还打过他,就是没让他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喝酒。”
池欢去扶男人的动作僵住了。
几秒后她恢复了自然,继续推着他想叫他醒来,“墨时谦……墨时谦。”
“你要不要叫声老公试试……他这种人最闷骚了。”
池欢回头看他一眼,抿唇道,“你帮我叫两个人上来扶他回去吧。”
风行翘起的二郎腿收了回来,落在地上站起了身,低眸睨她一眼,用含着笑意的嗓音轻描淡写的道,“不叫,都是你连累我浪费大半夜的时间看着他在这儿喝酒,结果气都没听他吭几句,你自己想办法。lt;gt;”
那话里,俨然有几分报复的意味。
“风行……”
池欢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充耳不闻的带上门出去了。
出门后,风行单手插入裤兜,另一只手随意的抬起,立即就有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舍后。
“不用管他们,也不用去帮池欢,派几个人盯着,别让他们出事就行。”
“好的。”
………………
包厢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她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转头将视线重新落回到男人的身上,有些无奈,又推又摇的叫了他几次,试图把他叫醒。
别人喝醉了又闹又吐,他喝醉了睡得不省人事。
池欢没力气了,叹了口气,索性趴在他的腿上,仰着脸看着上方男人干净俊美棱角分明的脸,看了一会儿,又抬起手,手指触摸过他脸上的轮廓。
就这样迷恋般的摸了一会儿,她直接就脱了大衣爬上他的膝盖,拿开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腰上,然后脑袋跟他一起趴在沙发旁边的扶手上。
过了没几分钟就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舒服,于是把抱枕给拿了过来,垫在脑袋下面。
就着这样的姿势,她等于面对面的睡在他的怀里。lt;gt;
他的呼吸很均匀,也很沉,带着淡淡的酒香,也许是太喜欢,所以怎么样都很喜欢。
就这样不知道看了多久,池欢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就这么睡着了。
本来想打电话给安珂,让她叫其他的保镖帮她一起把他弄回去,可是想一想,还是决定算了。
反正1999是他跟风行的地方,应该很安全,这个包厢也是他们自己私人的地方,用来休息一晚也没什么问题。
就是这张沙发有点小了,加上男人的体型在这儿,她得半边身子趴在他的身上才能装下。
不过也好,很亲近。
…………
第二天早上,墨时谦醒来的时候,脑袋是清晰的宿醉过后的头痛。
手臂被什么东西压着,血液不路畅引起的麻痹,他还没睁开眼就下意识想把手抽出来,下一秒突然意识到这柔软的触感和熟悉的香。
在池欢被推下沙发之前,他又条件反射的将她抱住了。
睁开眼,是女人清晰的睡颜。
清晰得有些不真实,她就在他的怀里,虽然她每晚都睡在他的怀里,但这一刻他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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