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不等池欢反应过来,他已经含住了那薄而白的耳,湿软的舌覆盖而上。
刹那间,池欢觉得她的神经都已经炸了,大脑一片空白。
“墨时谦……”
除了叫他的名字,她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或者说什么。
男人刻意的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喑哑的声音低低的道,“池欢,我们再试一次那晚的事情,好不好?”
好不好三个字,带着三分性感的蛊惑,三分温柔的强势,以及四分原始的**。
池欢无法冷静的思考,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甚至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思考……
那天晚上的事情。
“你后来也很舒服,是不是?我们再试一次……嗯?”
她其实没什么很强硬的意志力了,只是出于本能的拒绝,“不行……不行,墨时谦,不肯以。”
这样软绵绵的甚至带着娇媚痕迹的拒绝,对男人而言哪有什么威慑力,灼热的吻沿着她白皙的脖颈蔓延到了她的锁骨处。
依然往下。
雪色的柔软被深于她肤色的手指挤压,池欢有些慌,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阻止他,直到她的腿隔着不薄的布料被硬邦邦的东西杵得厉害,她才轰的一声突然清醒了过来。
就这几分钟的时间,她就从被吻了一下,领土寸寸失守了。
这个念头一出,池欢就不顾一切的想躲,结果往旁边一滚,就直接滚下了沙发。
肩膀和脑袋还撞到了前面的茶几,钝痛猝不及防的袭来,痛得她直抽气,顾不得刚才差点被占了便宜,眼泪一下吧嗒的痛得掉了出来。
旖旎散尽,只剩下衣衫不整的女人狼狈的坐在地上,手按在肩膀上,曲起膝盖就抱着自己哭。
这变故来得太快,男人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立即伸手就要将她从地毯上抱上来。
这时候池欢生气又委屈,哪里肯让他抱,眼睛还泛着泪,就这么瞪着他。
墨时谦还是强制性的将她抱了上来,放回到沙发上,声音又低又紧绷,盯着她冒出来的眼泪,“撞到哪里了?”
他的沙发上抱枕都没有,她想拿东西砸他都找不到可以砸的,边抽泣边骂道,“你别过来,你就是个居心叵测的坏蛋。”
她发着脾气,生他的气,也生自己的气。
墨时谦眉头皱得更紧,声音已经有些沉了,“问你撞到哪里了?”
他虽英俊,但面相很冷,不认识他的人看着他都会不自觉的生出几分畏惧,此时口气稍微一重,更惹人害怕。
池欢觉得他简直是在凶她。
本来就委屈,欺负完她又害她撞到茶几,非但不安慰还一顿凶脸,这委屈便迅速的溃堤,眼泪愈发汹涌而出,但哭泣声却都收住了。
其实很难想象,池欢这种性格丝毫不带隐忍的女人,哭起来不带声音的。
光掉眼泪不出声,是最楚楚可怜的。
她低着脑袋整理自己的衣服,眼泪落在上面,渲开一圈的水渍。
“sorry,”墨时谦看她这样子自然反应过来她现在满心的委屈,俯身蹲在她的跟前,将声音放低放缓,“是我不对,你别哭。”
女人怎么可能因为你说别哭,就真的不哭了呢,她只会哭的更厉害。
他又问,“哪里疼,告诉我。”
见她只是掉眼泪,并不回答他的话,墨时谦也不恼,伸长手臂从抽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出来,抬手就要给她擦眼泪。
“不要你擦。”
她不准,男人的动作也没半点停顿,大约是没有替女人擦过眼泪,透着点僵硬的温柔,低低的问,“因为疼哭,还是因为我吻你哭?”
“你那叫吻?”
衣服都剥得差不多,就差脱裤子了,他竟然还敢说,那叫吻。
墨时谦抬头看着她,几秒后,“原本只打算吻。”
她瞪着他,胸口仍是起伏明显。
“情难自禁,抱歉。”
“抱歉?你有诚意吗?如果我没摔下来,你会不会停?”
男人微微垂首,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她没摔下去,他会不会停——
这个问题,嗯……难说。
沉默代表什么,池欢当然明白。
他竟然连反驳一下都不会,哪怕是违心的!
见她不说话,墨时谦坐回到她的身畔,拧着眉头,嗓音低低沉沉的,“还疼吗?”
那声音,恍惚间似有温柔。
听他问,她便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闷闷道,“不疼了。”
也就撞上去的那一下痛得不行,缓过去就没什么感觉了。
男人身形靠过来一点,“我看看。”
刚才才差点被他……池欢这会儿自然不让他靠近,“你远点。”
“我只看,不碰,嗯?”
池欢看着他英俊的脸,“墨时谦,上一次是因为你吃了药……我也相信你是被药物影响,我才不让你坐牢,”她顿了顿,还是继续道,“如果你再不顾我的意愿强来,我真的送你去蹲打牢,反正我跟莫西故已经彻底吹了。”
“嗯,”他随口应了一句,像是并不在意,低哑的道,“可以让我看了?”
她又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抬手撩起自己的长发,把肩膀上撞到茶几上的地方露给他看,“你看看是不是青了或者肿了。”
她长发一撩,可以清晰的看到脖子处的淤青。
墨时谦好看的眉头浓浓的皱了起来,然后便起了身。
池欢开始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直到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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