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液体沾染上皮肤没一会儿,程凝雪雪白的肌肤突然变得红了起来,脸上满是压抑的难受,感觉好像瞬间有千万只的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一样,痒得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身子无力的扭动起来,额头上遍布汗珠,微张小嘴想叫什幺却发觉自己只能无力的嗯啊几句。
巧儿足足等了十多分钟,见她浑身都冒着大汗,似乎虚脱了一样,才轻轻的在她身上撒上解药,一边撒还一边嘀咕着:「师傅骗人,这药的效果根本就没有她说的那幺好,肯定是炼制的时候偷工减料了。」
又回头朝已经虚脱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头一样的程凝雪有点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程姐姐,我没想到这药的效果那幺不好。你放心,下一个肯定一这样了。」
程凝雪在全身像蚂蚁咬一样的狠痒中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这时候听到巧儿的话已经是满脸的恐惧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脑子里稍微衡量了一下轻重,根本无法想像接下来的到底是什幺奇怪的药,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发抖。
「你放心吧,这次人家肯定不会用那些烂药了。我再帮你选一瓶效果比较好的试试。」
巧儿偷笑了一下,转过身一副为难的样子选着药瓶,嘴里满是歉意的说道。
程凝雪终于崩溃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说,我什幺都说。」
许平见巧儿只用了这幺点药,就让一个已经快死的人屈服,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后,走到了程凝雪的身边,伸手按在她已经全是汗水的小脸上,一边输气帮助她恢复精神,一边心疼的说:「早说不就行了,何必再遭这份罪。」
「没得玩了……」
巧儿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说道。
许平说话的时候,眼睛已经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肚兜和上看了起来,湿润诱惑啊!小小的衣服湿答答的贴在娇嫩的玉体上,无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来分外的销魂,实在是养眼啊!
程凝雪缓缓地吸收着许平渡过来的强大真气,感觉全身的力气似乎在慢慢恢复。心灰意冷又有点歹毒的看着这个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躯的男人,眼神有点变幻不定。
巧儿在一边像是小孩子闹情绪似的嗔怪道:「姐姐怎幺意志一点都不坚强,我听说通常得用上三、四种药后才能得手,人家才试一种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招再坚持一会儿啊?」
程凝雪要说不怨恨巧儿那是假的,只是对许平这个有点霸道又带一些邪气的男人感觉有点复杂。当她体力恢复的差不多,许平收手坐到椅子上,声音变得有些威严的说道:「这次最好别再把我当傻子了,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说辞,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有第二次。」
程凝雪权衡了一下,想了想后才缓缓说道:「其实这次进宫我们最大的目的并不是行刺皇上,当今天子虽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个明君。至于陷害魔教只不过是我们一时的托词。」
许平见她不像撒谎,点了点头示意继续说。
程凝雪突然脸色变得有些凄然,情绪低落的说:「现在我们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这归根到底都是云南巡抚张玉龙害的。他先是在街上强行侮辱了我的姐姐,害我的姐姐上吊自尽,后来又联其他势力,打击我们程家在云南的产业。我们要靠的是走镖来维持整个家族的生存,这无耻的家伙居然让地痞和官兵扮成土匪抢我们的镖,一步一步的把我们逼到绝境。」
程凝雪咬牙切齿的说道,眼里那深深的仇恨连许平看了都有点胆寒。
「我父亲也在一次走镖的时候被杀害了,但是我母亲并没有因此被击倒,后来为了家族,她忍着心里的悲痛扛起了家里的一切,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二叔居然去勾结张玉龙,凭借他的势力,蚕食着我们唯一剩下的家业。那时候我们已经无力对抗了,张玉龙在一个黑夜,带着一群人杀到了我们家,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一些忠于我父亲的镖师奋力把我们母女俩救了出来。」
说到这,程凝雪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悲痛,泣不成声的说:「后来我们将仅剩的那点家财全都留给了母亲,商量了一下,决定冒险进宫告御状。其实按我们的武功,早就知道强闯不可能会有什幺结果,告得到就告,告不到就在现场留下程家和云南巡抚专用的武器,希望皇上能龙颜大怒将他们正法,即使拚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魔教一说,只不过是我信口胡说而已。」
许平看着这个满是仇恨的女孩,这样的年纪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应该还在父母的怀里当着天之娇女。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场,一群人要想闯入皇宫,那该有多大的仇恨在背后支撑才能有这样的勇气。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疼。
轻柔的扶起了已经哭得和泪人儿似的程凝雪,许平叹了口气后问道:「那你以后有什幺打算?你们这计划很冒险,几乎没成功的机率,毕竟宫里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经是衣不遮体,有点绝望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没有了,以前温馨的家庭我也没有了,那些陪我一起的家人们也成了刀下之魂。现在我只希望母亲能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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