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三女一起吃完早餐,实际上已经是太阳当空,时近中午了。杨光独自一人,去了黑水镇,再从黑水镇来到了县里。
县里,杨光以前也来过几次,一次是为了对付陈大林,专门从县里买了手机回来,二是上次来这县里的交易市场看看女红和编织罗框的价格。这一次杨光再次来到交易市场,正赶上这时是交易高峰期,人来人往,交易市场里人山人海,卖什么的都有,但多半是一些蔬菜啊,水果啊,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当然这里面也有一小块专门的地方是卖女红还有一些竹编物,这一小块地方人气明显就不行了,因为客人少的原因,只有七八个贩子在那里叫卖。刚一进到里面,杨光便被一个浑身肥肉堆起的大胖子给拉到了自己的摊位面前。
“哎,兄弟,是不是想要买些女红回去送老婆啊?”大胖子笑得有些猥琐,而且料横肉堆起,眼睛眯一条肉缝,看得杨光有些发毛,随即扯开了他的肉手,想赶紧到其它的摊位上看看。
大胖子一看杨光这家伙想要走,哪里肯放过,手上的劲反倒加了几分,凑到杨光的耳边,笑呵呵的说道:“我说哥们儿,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吴老大摊位上的女红可是全县最牛的女红,你看看这鞋底的做工,你看看这绣套的花式,这可都是上等的货色啊,比机器做的那些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啊,结实耐用,而且还漂亮,兄弟你要是把我的女红买了回去,保管弟媳会喜欢的,另外我这里还加送您一件神秘礼物。”
杨光一看这叫吴老大的家伙,吹得很是得劲,又见他手里拿着几样东西在自己的面前晃悠,是一双手工织的鞋垫,还有一个手工绣的枕套,也是不由得看了过去,吴老大见杨光看了过来,赶紧递了上去,笑道:“哥们儿,你先看看,你先看看,呵呵,买卖,买卖不仁义在嘛,看看又不要钱。”
接过一看,一摸,杨光立即就傻了眼了,心道,这东西做工还真不错,鞋底纳的厚实,花式还挺时尚,有兰花,菊花,下针线路清晰,而且整齐,距离隔得好。手工绣的这个绣套水平也很不错,绣的是一对龙凤鸳鸯,徐徐如生,绣套的面料摸上去也相当的柔滑,手感很感。
忍不住的赞叹了一句:“这东西不错。”
吴老大一见杨光这样儿,就知道这小子看上这些东西了,赶紧添油加醋,很是得意的介绍道:“我跟你说,兄弟,你还真是识货,我这里的东西,呵,我还真不是跟你吹的,绝对是本县最有特色,最有市场潜力的东西,我看兄弟你一个年轻小伙儿,来这里恐怕也是做女红生意的吧?别急,兄弟,今天你来我吴大牛这里,算是找对地方了,我呀,给您介绍一位金主儿。”
此话一出,虽然有些浮夸,但杨光还是对吴大牛刮目相看,竟然一眼就看出自己不是买货之人,便也恭敬了几分,道:“吴大哥,您这里东西还真不错,眼光更是独特,不瞒吴大哥,小弟我确实是做女红生意的,家里有着不少的女红,正在寻找合适的买家呢,不知您说的那位金主?”
吴大牛一听这杨光尽是赞叹之声,更是得意,不屑的看了附近的几个女红摊位,笑道:“呵呵,不瞒兄弟,我所认识的这位金主,绝对是实力超群啊,她的生意量很惊人,就是我们全省和附近几个省的女红生意,她都做,给的价格也高,兄弟你今天可算找对人了,就在前几个月我也与这位金主搭上了勾,只是这位金主要的量太大,兄弟你也知道在我们县这从事女红的娘们儿并不多,产量就不会太大,呵,兄弟,不知你那里一年可以出来多少的女红啊,一年多少双手工鞋底,一年多少对手工绣枕,一年可以出多少的手织被套啊?”
杨光一听这话,大致的就明白了这位吴老大的意思了,这吴老大在前几个月搭上了一位女红界的金主,这位金主是要多少货她收多少货,可关键这县里的生产量有限,人家不愿意来这里,要不这吴老大自己还会在这里贩卖这个?早就回家里坐地收购了,杨光一听,便知道今天这事儿有戏。
他估摸了一下,将上岭村的实际女红产量给夸大了一倍左右,再将数目报给了吴老大听,吴老大一听便乐了,大喜之下,拉着杨光的手,说道:“哎呀,兄弟呀,我真是找对人了啊,我告诉你,就凭你们上岭村的这份产量,一定可以和那位金主搭上勾的,到时候兄弟和我一起干,一定能大捞一笔啊,哈哈。”
知道了杨光带来的大生意,吴老大再也没有兴致摆摊了,当即在杨光的帮忙下,收摊闪人,又大方的请杨光在一家地边摊吃起了水煮,二人边喝酒边聊,一聊就是一下午,杨光也大致了解了吴老大嘴中所说的金主的情况了。
所谓的金主,也就是说是这行业里搞投资的人了,这位金主好像是个女的,平时在全国大量收购女红自己倒卖,是这行业里的大姐大,女红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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