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用了,回来我自己打扫就好。”
“谢谢姐姐!”小六忽然想起什么:“姐姐,你不能这样出门。”
雉更不解:“为何?”
小六说:“城中刚易主,不太平。要不我给姐姐找套衣裳吧。”
雉更一想也是,战乱年年,还是要谨慎一些。
看着小六找给雉更的男装,一时哭笑不得。他竟把曹丕的衣服给找来了……
“这可使不得。公子要是发现我穿他的衣服,不把我给灭了。”
“才不会,公子疼姐姐的狠。”
这话从毛孩子口中说出,雉更不自觉脸微微一红。
小六看雉更脸都红了,吐着舌头扮鬼脸一笑。便关上门等雉更换衣服。
雉更束起头发,换上曹丕平时穿的那件青衫。很难想象,镜中的那位古风男就是自己。
衣服虽然洗过,但是还是有着曹丕的气息。
小六带着雉更从后门出去的。遇到看门的下人,远远望见雉更,再看到她那身熟悉的衣服,连问都不敢问,低着头给他俩开门。
邺城属于北方那一带的中心,平时看上去有着钟鸣鼎食的繁华。而这繁华深处的某个小巷尽头的一间茅草屋,就是小六奶奶的安置之所。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
小六的奶奶看到小六带着朋友来了,想下床招待,一翻身又是一阵咳。
雉更连忙要奶奶不要下床,问了病史,把了脉。小六奶奶属于风寒感冒,脉象上并无大碍,抓几服药煎服就好。
于是带着小六去附近的药铺抓了药。
别了小六,雉更在街角的某处看到一卖字画的文人。
雉更被一幅笔触精美的山水画吸引了。从古代流传到现代的那些名画多出自唐朝之后。更早期的画纸质保存下来的非常罕见。
“真是好画。这是你画的吗?”雉更问书生。
书生笑道:“公子,我哪有这本事。这是水镜先生的大作。”
雉更一惊:“水镜先生?”
书生言:“确实是水镜先生的作品。也是在最近兵荒马乱的时候,机缘巧合下得到的。”
水镜先生是三国最神秘的一位高人。诸葛亮,庞统和徐庶皆是他的弟子。雉更曾看过一篇分析三国的小散文,里面提到水镜先生才是三国幕后的dà_boss,说三分天下的局面,就是这位老先生一手促成的。雉更当时就不以为然,能做诸葛亮的师父,必然人品和学识是匹配的。一个如此德高望重的老仙人绝对不是制造战争的人。
如今面前的这幅画,不仅仅是可以用精美形容,那种天人合一的超然意境更是让人折服。
“这幅画怎么卖?”雉更问。
“五十两银子。”书生道:“要不是内子生病,断不会将此作贱卖。”
“五十两!”这对稚更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下人的月钱才几十文钱。
“是的,这位公子,少一文都不卖。都是读书人,公子应该知道这幅画的价值远远不止区区五十两银子。”
雉更被唤作读书人,不自觉有些飘,就自己看过的那几本书,还能算读书人?可惜囊中羞涩,便和书生说到:“这位大哥,可否先把画收起,给在下一点时间。等有银子了,在下再来找大哥拿。”
书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常言,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若不是在下落魄至此,定于这位兄台留此画。”
“晓月难为光,愁人难为肠。”雉更不禁同情起书生的遭遇,民生不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这位兄台”雉更正想转身离去,却听见有人喊她。
书生身后的那栋楼叫“春风楼”,是附近文人墨客,王孙贵族常聚之地。
雉更抬头看见喊她之人,是位白衫英俊少年郎,在春风楼二楼临窗而坐。
“不知公子喊在下有何事?”雉更问。
“那幅画,我送给这位兄台了。”少年道。
“这怎么好意思!”雉更答道。
“都是风雅之人,兄台可否上来小酌一杯?”少年笑道。
好意难却,雉更便上了春风楼的二楼,与少年一会。
白衣少年已为雉更斟上一杯酒。
比起一楼的喧闹,少年选在窗口的那个位置清净怡然。
雉更一饮而尽:“先谢过公子赠画之恩。改日定登门致谢,送还银两。”
这是雉更第一次品尝到古代的酒。度数比较低,口感醇香清新。
少年亦饮完杯中的酒:“初到邺城,没想能遇到兄台这样的雅士。想与兄台交个朋友。”
雉更觉得很惭愧,口中无意吟出的诗词都出自名家,现在竟沾了这样的光:“惭愧惭愧。”
少年生的好生俊俏,带着文人特有的高傲,又有着闲云野鹤般的悠然贵气。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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