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男子谨慎的很。他的另外一个兄弟就死在他的面前,他亲眼看见他们把他的尸体绑上石头扔进湖里。而这一切,全部让他睁眼看着。这几人的阴险程度足以让他相信只要他把知道的说出来那么他就绝对会立刻去死。
“小姐,他要怎么处理?”夜一看着天色,很快便要亮了。他们还有一个累赘要处理。这个人是绝对带不会客栈的。
“带回客栈。”司马景璃挑眉。她就是要把他光明正大的带回客栈。至少要让哪位想要知道这个东西在哪的人知道。她要用这个诱饵去钓慕容肖这个大鱼。
同福客栈——
在天色朦朦亮的时候,夜一一手压着那个人,一手扶着君流月进了同福客栈。客栈中,那管账先生已然站在了门前。见几人走了上去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神色晦暗不明。
“小姐?这是?”芙蓉听见声响打开门看见是司马景璃。再看见司马景璃身旁的君流月时更是一脸的惊讶。
“快进屋。”司马景璃来不及解释那么多。屋内糯儿和双儿已经醒了。夜一把那个人拉进去点了穴道便扔在了一旁。疑惑的看着司马景璃。莫不是小姐还对这君流月…“小姐,我们真的要救?”
“想什么了,他中毒了。快去帮我买药。这是药方。”司马景璃拿起一旁的毛笔龙飞凤舞了一张纸递给了夜一,他知道夜一在想什么,但是她救君流月只是内心深处司马景璃残存的一点意念罢了。她原本是不打算理会的。但是她听到那两个人说君流月竟然一个人闯城主府。那么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朔影去了哪里?若她不救,日后怕是会惹下麻烦。加之心底深处那抹刺痛感,逼的她不得不出手,那抹感觉才变得淡然。司马景璃,这个男人如此对你你还是忘不掉吗?
“是,夜一遵命。”摇摇头,夜一转身离开。“芙蓉,把他放在床上放好。糯儿,准备热水和一把匕首,双儿把我药箱拿来。帮我看着,不要有任何人进这间房间。”
“是。”三个女子分别坐着司马景璃交代的任务。
片刻之后:“小姐,热水来了。小姐,这是我们来时带的匕首。”糯儿把铁盆和毛巾放下,匕首递给了司马景璃,双儿把小姐一直带着的药箱放在了桌子上。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帮我守着。”从药箱里面拿出自己的银针。在火上轻轻烤过。拿出一旁的酒壶然后把自己的银针全部放在了酒中泡着。匕首从酒中浇过之后司马景璃便走到了床边。这时,君流月强忍的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司马景璃。
眼前的女子轻笑。“遇见我,算你命大。记得,你欠我一条命。”然后,司马景璃单手撕开了君流月的衣服。看见他胸口的刀伤不禁皱了皱眉。他的伤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刀伤有毒。他的身体原本就中了毒。加上这刀伤的毒。他居然能够以一己之力逃出城主府的地牢。司马景璃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温文儒雅却拒人千里的月王。
“把这个吃了。一颗一万两黄金。”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了君流月的嘴里。这可是其他人万金才能从她鬼医手里买到的特制麻药。手中匕首直接剜开君流月的伤口。他的伤口由于下雨被泡的发炎,必须把他的腐肉全部切除。不然光是感染这一条他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烛火下,女子认真的脸庞,满是鲜血的手在盆中洗过,芙蓉便把水倒在房间的盆景里面。去换成干净的。
君流月重来没有见过认真起来这般美的女子。就算女子在剜着他的肉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唇角却是笑意漫开。司马景璃一抬头却是一脸黑线。“神经病啊你。”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
把匕首扔进盆中,洗过手之后司马景璃拿起泡好的银针,把君流月扶着坐了起来,把银针依次锁定在了固定的穴位中。单手把自己的内力输了进去。以此来把君流月身体中的毒逼出来。她没时间配置解药,如今只有这般了。不多久,银针就开始变得黑了起来。司马景璃的脸色也是变得苍白了起来。见差不多了,司马景璃这才把银针拔出。把君流月躺平放好。摇了摇有些昏的头。花蛊最近越来越嚣张了。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弱了。
拿出自己最小的银针绑了自己特制的线,然后一针一针的把刚刚剜肉的地方封了起来。针脚极其严密。这种线每周换一次即可,没办法,条件限制,她做不出那种不用拆线的猪皮线。就算她用的天蝉丝也是只能保持一周。
等一切弄好的时候,司马景璃走路都有些虚浮了。手却被床上的人一把拉住。司马景璃很想一把甩开。但是此刻她完全没有力气。只得回头去看半睡半醒的君流月。“谢谢。”吐出这两个字君流月便彻底的昏睡了过去。司马景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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