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早上了。阳光透过一面木制墙壁的缝隙打在我的脸上,使我睁不开眼。同时,我也困得不行。我醒来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太冷了,我是被冻醒的,阳光没有给我任何一点温暖的感觉,如凉风一般冰冷。
这时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看不太清眼前有什么东西。
而且我的头还很晕,想不起来我应该在哪里,为什么在这里,我只知道这里不是我应该来的地方,因为我不认识这里。
我微微偏过头躲开刺眼的阳光,使劲眨着眼睛,环视四周。破木屋,木头墙壁上都是洞眼和细缝,还有被虫子啃食过的痕迹,同样是木制的地板上散落着木头屑。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身体才开始有知觉。先是感觉全身有麻又痛,然后感觉脚腕和手腕特别难受,皮肤上有一种微微的痛感。我试图伸开手臂,然后才发放我的是手臂根本动不了。我费力地扭过头,向身后看去,我是靠在亮面墙壁的夹角处,我的手臂被铁索在背后捆了个结实。我的盘腿坐着,脚腕处也被铁锁链给缠住了。就在这一刹那,我清醒了。
金属锁链上闪烁着寒光,犹如刀刃上的血光。铁索是缠绕在我身后的一根铁棍上的,铁棍嵌在木地板里,很结实。锁链的一端还带着尖锐的倒勾,不过还好离我的身体有一定的距离。
我想起来昨天晚上遇见潘佑郎,然后他把我打晕的事情。具体的细节我已经忘了,但是我明白我是被他给抓住了,我现在动弹不得。
我左边的墙壁中嵌着一扇木门,门紧闭着,还没有门把手,只有一个老式的横的锁,用来挡住或是卡住门的那种。都已经生锈了,不是锁着的。如果潘佑郎是想把我所在这里,现在我身上的就已经足够使我动弹不得了,他完全没有必要把门反锁,使他不能进来而我又能出去。周围没有窗户,只有木制墙壁。头顶上是平的天花板,中间还有一条横着放的条状木头,似乎是用来架住屋顶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木屋吗?
风从缝隙里透进来,吹得我瑟瑟发抖。我现在已经离开风之国的国土了,风之国没有过这么冷的地方,我能确定。这里最多20或19度,而砂隐忍者村的日常温度是40多度,这种情况下我当然适应不了。而且我现在穿着单薄的袖子只到胳膊肘的上衣和中裤。
我扭动着身体,试图让自己感觉舒服一些。锁链卡得非常紧,我的手和脚被牢牢地扣住了。
潘佑郎在一个晚上就把我带到风之国边境外的地方了吗?答案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他会很强的空间忍术,能够把我们两个人转移到遥远别出去。
我开始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音——几乎没有声音,除了一种很弱的,无法描述的声音。它离我很近。那听起来不像是动物发出来的声音,也不想是风声,就感觉像是有一种东西在来回滚动。这声音给人一种惬意的感觉,但是我仍然很紧张。
就在我分析着这个声音是什么东西发出来时,我发现我根本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奇妙的声音。
门开始缓慢的移动,我看向门口。
然后我就看到了我最讨厌的人——潘佑郎。
我咬了咬牙,不安地看着他向我走过来。
“睡得好吗?”他虚情假意地向我打招呼。
我鄙夷地看着他,正想问他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他快速地弯下腰,把食指竖起来放在嘴边,脸上荡起一丝虚假的笑容:“先别问。不过,如果你一定想要知道,我就在此回答你的3个问题。”
这与我跟飒人那晚说的话相似。
“这是什么地方?”我开口就问。
“另一个世界。”
问了等于没问。
“你把我抓过来做什么?”
“想让你见一个人,顺便,向问你借一点东西。”
“那么你至于把我打晕以后捆起来,带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并关在一个只有6平方米的木屋子里吗?”我没有好气地问他。
“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就不要让我回答这个问题。”他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我还以为你会问今天是几号。”他直起身,露出一丝狡猾的笑。
我刚开始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后来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我睡了多久了?”我急忙问。
“这是你的最后一个问题。”
我后悔问这个了,因为就是他引诱我来问这个几乎没有用而得不到任何可靠信息的问题。
他故意拿出一部白色外壳的只能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一下后,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眼镜,说:“几分钟。”
“你说什么?”
“我不会重复我说过的话。”
“你说几分钟?”
“是的。”他有些不耐烦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怎么可能?”我叫道,“现在已经是早上了。”
“你是通过看太阳的高度来辨别早晚的吗?”他侧过身,用带着讽刺的轻蔑口吻反问我。
“不然呢?”我没有好气地说。
“真是无知。”他叹道,然后背过身去,看着手机,“这种死板的想法果然只有在你们这种没用的平民心里根深蒂固。”
我一震。
我没有马上去反驳他,而是再次问道:“你的意思是现在是晚上吗?”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开始觉得潘佑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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