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提着一个装满酸橙的袋子,准备回家。我的运气真是好的很。
今天早上,虽然刚开始我只是偶然路过风之国的橘林,一个坐在一个颤颤巍巍的高板凳上的大妈叫住了我。
“小丫头!”她大声唤我。
刚开始我不知道她是在叫我,但是后来我知道了。我有些不情愿的走过去,她大大咧咧地让我帮她扶一下凳子,好让她稳当地站起来摘长在高处的橘子。可是她站起身来还是够不到,气得在板凳上直跺脚。我小心翼翼地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她二话不说就把我推上去让我帮她摘。我从口袋里拿出千本,切断链接橘子和纸条的茎。我花了接近2个小时才把正个橘林中该摘的橘子全部摘完。树下堆积起几大筐橘子后,那个大妈高兴地拍拍手,从店铺里拎出来一袋酸橙送给我算作是报酬。
“谢谢你小丫头,手脚不错,下次再来帮我干活。”她粗鲁地笑着,卷发在空中飘飞,这让我想起了我已逝的外祖母。
那时我都外祖母就是这样,果断粗鲁,干起事情来虽然是粗手粗脚的,却意外地很有效果。我点点头接收了她的好意。这样也好,虽然母亲以前曾让我提防陌生人,但是这大妈看起来不是坏人,而且难得能让我亲爱的弟弟有水果吃,他也能享福了。
可是,当我路过街边的一个矮小的建筑物时,一阵喧哗声引起了我的注意,同时把我拉出了回忆。
我转头看去,黄色的矮墙,积满沙子的破地毯铺在门前,门上方贴了一张牌子,或者说纸,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很认真地写着几个字梦想托儿所。托儿所应该就是父母因为繁忙对孩子管理不周到所以为了让孩子受到像家里一样的照顾所送去的地方。我小时候从来没去过那里,一个是听说很贵,还有就是说是像家里一样的照料,其实是很无聊乏味的。除了吃饭睡午觉,就是玩一会儿小玩具,再跟老师一起看看小人书罢了。这都是平民的选择,不是忍者家庭的。
这一次出现的,是叫骂声。具体听不清是在说什么,但是能听出来是一个成年女子的半尖叫半咒骂声。我怀疑是那里面的老师在骂不听话的小孩,因为这对我而言已经是常事了。
我耸了耸肩,完全是自己对自己,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前刹那间发出了一种可怕的玻璃碎裂声,然后一个钢条一样的东西从在我侧面的玻璃窗里飞出,我向后退了一步,它正好碰到我的脚尖。我当时并没有感到诧异,而是奇怪地向黑洞洞的窗户里面望去。一阵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脚步声,然后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年轻女人从窗户露出头来。她的头发披在脸上,显得很狼狈,眼里还充斥着怒色。
我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放到嘴里,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仍然拎着袋子。她显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直接看向那个钢条,然后哼了一声。我看到她的右手还抓着什么东西,看到后令我十分吃惊她正粗鲁地揪着一个小孩淡棕色的头发,并摇晃着他,那个孩子看起来差不多5岁刚出头。他咬着嘴唇,先是痛苦地忍着,最后终于按耐不住,放生大哭起来,还一边扭动身体,伸手想扳开她的手。
她突然间看到了我,一松手扔开手中小孩的头发,怒气冲冲地瞪着我:“看什么看啊?!”
我撇过头看了看那个男孩,他的泪水顺着脸颊留下来,我发现他们的身后又冒出几个神色惊恐的孩子的脸。
我从嘴里拿出棒棒糖,舔了一下后又塞回嘴里。
“看什么看?!”她再一次爆吼。
我犹豫了一下,接着反问她:“我只是好奇你在做什么?”
她更愤怒了,脸涨得老红,由呼吸变成了喘粗气:“管你什么事啊,小屁孩?还有这么跟大人讲话的?!”
“我不是小屁孩,”我淡淡地回答,一边向前走一边试图绕过那些碎裂在地上闪着光的玻璃渣,“而且你是大人吗?”
她跺了一下脚表示肯定。
“那么你为什么欺负小屁孩?”我讽刺道。
“他是我的托儿所的小孩,老师骂学生不是正常的吗?”
“不正常。”我回答,“这是打,打学生是违法的。”说着,我把手伸到裤子里,把手机的一端微微露出来,并打开手机。
“大人为什么不能打学生?你说啊!”
我不屑地瞟了一眼那个鼻青脸肿的男孩,他的眼圈黑的不正常,嘴角甚至在流血。后面的几个孩子的脸渐渐清晰起来,他们的脸上也明显有被打过的痕迹。我的心中涌起一种愤怒,我决定把这件事上报给国家,因为我也有跟风影或是风之国上层人物有关系的朋友和同学。
“没有为什么,这就是规则。”
她冷笑了一声,显得厌倦了这个无趣的谈话,“既然都这样的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以为大人都这么傻。告诉别人,你拿什么证据呢?”
“这些小鬼就是证据。”我指了指窗户里面。
“我告诉你小鬼,”她粗鲁地说,“我以前可是忍者,不要把我惹毛了。”
“你以前是忍者,我未来是忍者。”我又突然岔开话题,“那么你承认你打过这些小鬼了?”
“是又怎么样?”她吊儿郎当地说。
我点点头,然后走开了。
她哼了一声,会身就扇了那个男孩一个耳光。他再一次哭叫起来,一边吐口水,女人继续叫骂着,那扫帚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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