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我咬了咬牙,“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她没有说话。
不知道怎么了,她突然青筋暴土,大声对我吼叫道:“白川也好!飒人也好!泽人也好!你怎么样都无所谓,但就是不准在我面前故意接近他们!凭什么?就你这个连忍术都不会,现在走路都走不起来……你……你什么东西都不是!为什么还能让他们都围着你转!这都太不公平了!”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跪坐在地面上没有动,“你……我恨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失!”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也有些激动,声音颤抖地自己也能听出来,因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认为是那些男生围着我转,我们只是朋友而以,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很正常地与他们是朋友关系,是你想多了……”
“明明就是你……明明就是你在勾引他们!你是不是故意想报复我?因为我在男生中人缘不好?”她气得浑身颤抖,我根本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医院里突然毫无依据地说出这种话来,“男生都不愿意理我……为什么?就你?什么都没有,长相也不怎么样,难道就凭你那头长毛……我讨厌你……我总有一天要报复你……直到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她微微仰起头,喘着气,像患了哮喘的病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泽人会把你看的比自己还重要……”
“你什么意思?”我质问她。
“泽人他连续看护了你好几天!但是在我身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甚至连最最好的朋友都没有去病房探望过我!”我感觉她的眼泪就要涌出来,“我恨你!我要夺走你的一切……我要让你后悔……”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开了。那个紫色头发的女孩显得很震惊,也快步跟了过去,消失在转角处。
我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然后用手握住拐杖想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一只手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是泽人。
他向我伸出手,低下头看着我。他的头发垂下来,披在肩膀上,绿色的瞳孔闪着光。我顿然发现,他的眼睛明亮起来,以前那种空虚无神的神情竟然消失了。
我想起了雨沫说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泽人会把你看的比自己还重要……泽人他连续看护了你好几天!”
我伸出手。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然后把拐杖递给我。我接过拐杖,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没有笑。
“雨沫跟你说了什么?”他冷冷地问。
“你……明知故问啊……”我斜眼看向别处。
他呼了一口气:“算是我明知故问。”
自那一次起,泽人每一天都到医院来看望我。我觉得奇怪,心里却很高兴。医院里是很无聊的,恢复期有时还要挂水,不能看电视,不能玩什么东西,连书都不能看。总之,就是很无聊。泽人每天早上都会出现在这里,坐在我的窗边,陪我聊天。他确实是变了,不怎么笑了,仿佛是恢复了在忍者学校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他就是这样,就像是不会笑,一脸冷淡的表情,什么都不说,但是却对身边的人很关心的样子。现在也是。他淡淡地说话,却很温柔,就像我的大哥——修一样。
下午的时候,因为护士的建议,我要在走廊上练习走路,据说是因为泽人给我做的查克拉医疗有一个特殊的性质——刚开始进行骨头的修复,骨头是不够坚硬的,会比以前更容易受伤,而如果在基本恢复的情况下,运动越多骨头的锻炼越多,恢复得就越是快,而且体质会变好。
泽人总是扶着我,走在我的旁边,这让我感到很安心。
过了一天,因为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所以不需要再挂水了,泽人帮我弄到一本名叫“天火”的小说,于是我就坐在病床上看这本书。我以前看的书很少,后来还是因为白川推荐了我几本书,说特别好看,很有价值,所以我去砂隐忍者村唯一的书店买了两本,1个月内看完了。其实我自我对书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像白川,他对于各种有趣的小说书籍非常痴迷。这也是我以前逢节日或是他的生日就送他书的原因。
我合上书,看着窗外。今天没有风,也没有什么沙尘,天还是一样万里无云。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可怕的撞击声吓到了我,我手中的书一滑,掉到了地上。门被拉开了,飒人惊讶地看着我,站在门口,脸上淌着汗。
“飒人……吗……”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也瞪大了眼看着我,突然“哎”了一声。
“咦咦咦——”
“怎么了?”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飒人?”
慕也出现在门口,他一言不合一把就粗鲁地推开飒人把他挤到走廊里去,然后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朵白色的花,然后放到了我床头柜上的空花瓶中。然后看向我。他仍然戴着白色的面罩,穿着之前我看到他时的衣服,脸上没有表情。飒人冲了进来,站在我的面前大声问我:“月夜修,你怎么样?受重伤了吗?你到哪里去了?”
“我……我现在没事。”我说。
“那你到哪去了?我们找了你好几天呐!”
1分钟后,飒人被监管的护士“拖”了出去。慕很镇定地看着飒人被“拖”了出去,简单地问候了我一下,就像探望普通同学一样的套路,然后叫我好好休息就离开了。这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正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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