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其名,像是娇艳的海棠花一样令人惊艳。
而这宫女长相不差海棠什么,却更加内敛一些,眉眼柔和。
一双手又细又白,十指尖尖,美丽极了,卫有期爱怜的问:“你叫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
那宫女福身行礼,声如黄莺出谷,好听极了,“奴才家里姓宋,单名磬,家里父母皆在,还有三个弟弟。”
卫有期哦了一声,又问:“何时进宫的?”
宋氏低眉顺目,静静的答:“上一届小选进来的。”
这话一出,海棠连瞧了好几眼,给水仙使了一个眼色,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去,将她挤下来。”
水仙有些莫名,看了一眼卫有期,她专心致志的听着戏,像是没听到身后的动静。
扭头看向一旁的宋氏,笑眯眯的晃了晃手中的团扇,柔声道:“不辛苦妹妹了,我闲着没事,还是我来吧。”
说着不容拒绝的立到宋氏身旁,坚定的看着她。
宋氏咬了咬唇,她拿出自己所有积蓄,才混到人前来,就指着今天被主子看到要了带走,谁想到分到福晋这里,偏偏又是四福晋。
想到自己的身份,就算得了四福晋的喜欢。也不可能被带走,老老实实的退到一边。
坐了一会儿,大家听戏听累了,就聚到一起开始聊天。
正听董鄂氏说趣事,就见德妃跟前的凝萃来了,笑眯眯的请她过去。
卫有期冲几人歉意一笑,跟着凝萃过去,德妃正在跟皇太后说话,见她来了,笑吟吟的扭头道:“太后您给评评理,这算什么事?”
看着她满头雾水的样子,太后忍不住笑了,慈祥道:“多大点事,你是长辈,要让着她。”
卫有期顶着疑问来,又顶着疑问走了。
回到福晋群里,连大福晋都关切的望过来,问:“何事?”
摊了摊手,当事人表示不知道。
正笑着,康熙来女眷这里敬酒,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他一走,皇太后也走了。
底下顿时热闹开了,头顶有人压着,到底玩着不舒坦。
先是有宗妇过来敬酒,接着是命妇,然后她们这些福晋互敬,下来也喝了不少。
最重要有几个合作人来敬,就算是抿一口,也得做出这个姿态。
你抿一点,我抿一点的,老祖就有些晕乎。
被海棠和水仙搀扶回去,躺到塌上就睡着了。
没一会儿,胤禛也回来了,隔着帘子问海棠:“醒酒汤可喝了?福晋可有难受?”
见她摇头,胤禛进了内室,借着微弱的灯光望着她。
一张白皙光润的小脸蛋,秀致的眉毛平和的伸展着,水光潋滟晴方好的双眸此时合着,能看到细密卷翘的睫毛。
俊挺的鼻子下,是微翘的唇,微微的嘟着,闪着水润的光泽。
吸引人去探索,去发现,是不是跟想象中一样,又软又绵,香甜可口。
由于是在睡着,脱了外衣只穿着琵琶衫,这会儿蹭的歪歪扭扭……
胤禛紧紧的抿着唇,喝过的酒气上涌,眼都是红了,小心把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床帐掩下,卫有期嘤咛一声,被炽热的视线惊醒,双眸朦胧的望着在黑暗中愈发高大的身影。
红烛清夜深,床随风动。
发现水泥的工匠被赐了百两金,高兴的跟什么似得,直谢皇恩。
水泥简单易得,在全国各地都能轻易制得,康熙二话不说,投入大批人口进行水泥的制作,先把主路给修出来。
这是对卫有期的承诺,只是从石碾子轧出来的,变成了水泥修的。
全军出动,争取在冬天开始,修到南方去,这东西不知道耐不耐冻,还是得保险些才好。
裕亲王福全和胤禛一道接了这个差事,督管修路进程。
胤禛跟她笑道:“一头扎到工部出不来了。”
可不是这个理,当初建造馥园,因为是跟他有关,也就派遣他这个差事。
后来又建了分店,更是需要他这个熟手来,经验充足以后,这些相关都会交给他。
这一次修路,卫有期更是了一条路,跟胤禛更是撇不开关系,也就顺着交给他了。
正说笑着,就有一个叫魏秀的小太监来请,说是皇上召见四阿哥、四福晋。
两人更衣以后,悠悠的走向乾清宫,都有些莫名,何事需要两人一道前去,最近没见有什么事情发生。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卫有期跟胤禛溜着墙角走,太阳底下肩并肩,要多热有多热。
胤禛用手在她额前搭了凉棚,权当心理安慰。
天越热,越没有风,又闷又热。
快步走到乾清宫,胤禛后背就被汗湿了,卫有期也好不到哪去,细腻圆润的鼻尖冒出密密的汗珠子。
进门就被凉气给冲了一下,康熙挑眉看向两人,让人给上了温热的茶水,又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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