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贤妻良母。
十二公主性子活泼开朗,人也会来事,柔中带刚,以后没她吃亏的事。
女人不能指着别人善良,只有自己立起来,一切才能迎刃而解。
十四阿哥性子跳脱,嘴很甜,哄得德妃笑不拢嘴,跟一旁沉默自持的胤禛截然不同。
无怪乎德妃偏心。
德妃现在越发的佛性了,只差在额上刻上‘我是软萌老太太’几个大字。
整天笑吟吟的,就没有她烦心的事,惹得康熙愈加爱来她这里来。越到老年,越是注重养生,康熙是其中的翘楚。
他还有万里江山,怎能轻易老去。
而德妃这里有卫有期的供应,一茶一水都跟乾清宫差不离,若是去了别的妃嫔那里,水吃不惯,膳咽不下,简直就是难为自己。
卫有期跟胤禛的性子也有些像,不掐尖不冒头,凡事办的妥妥帖帖,又怎么不让人上心。
用完膳,一家人捧着茶坐在一起,闲说东西,直到天黑透才散。
回到东四所以后,海棠知机给两人端上洗脚水,忙活了一天,当时不显,这会儿放松下来,就觉得脚酸酸的难受。
胤禛难得摊到桌椅上,懒懒的说道:“生辰也不知道热闹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卫有期横他一眼,当想热闹,却只有自己的时候,就知道孤独有多么悲惨。
胤禛被她横的生气,晃了一下脚,微烫的水晃动起来就有些不舒服,卫有期笑骂:“气性不小。”
胤禛轻轻“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那你可别惹我。”爷小心眼,比针眼还小那种。
卫有期朝他腰间拧了一把,年岁涨了,脾气也涨了。想当初可是百依百顺,从不曾说过这话的。
两人闹了一会儿,卫有期将白生生的脚搭在他腿上,由他拿锦帕擦拭。
被擦到脚趾缝的时候,胤禛坏心眼的挠了挠,卫有期顿时受不住,咯咯的笑起来,粉红晶莹的脚趾也跟着蜷缩。
胤禛这才慢悠悠的放下锦帕,报的一箭之仇。
将自己小心眼的名声落定。
晚间风雨皆动,经久不息。
天一冷,修路的工程就停下来了,在京津翼地区得到的经验,下雪时期动不得工,会让他们辛苦劳作化成空的。
卫有期这才有机会狠狠的攒了一笔钱,抛下自己穷的叮当响的可怜劲。
卫有期想了想,将日用品加入到大清贸易中,花酱目前不适合走出大清,一点一滴也不能流露出去。
全靠这个拉近跟强国拉近距离,若是花酱传出去,这唯一的优势也将变成劣势。
难免有赚黑心钱的商人,偷偷的屯下许多,通过海盗、倭寇等传出大清,康熙震怒,原本在计划中的海军计划,也正式提上日程。
老四家的说的对,他们如同身怀珍宝的幼儿,在闹市中行走,终有一天会被人欺上门来,他得早做打算,以防事当临头悔之晚矣。
卫有期也很不高兴,她三令五申不得将花酱等物传出国外,却还有人顶着风头如此。
康熙定了发配宁古塔的罪名,卫有期尤不满足,只要还在大清境内,她就会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这样的民众,她不想要。
“除籍,子孙后代除重大贡献者,终生不得入大清。”卫有期居高临下,望着跪在地上的民商。
铿锵有力的声音大殿中回响,卫有期神色冷厉,疾言厉色的望着台下。
“若因你的短视对大清造成影响,你将会被载入史册,遗臭万年!”
若是被寻常富人、权贵得了还好,但凡拯救一个有作为的人,又对大清虎视眈眈的话,造成的后果不可估测。
大清太弱了,纵然能平定噶尔丹,祛除沙俄,在她眼中还是弱。
她辛苦做出的努力,若是被小人毁了,岂不呕死。
康熙沉默半晌,每一个子民他都不想放弃,但若是不用重典,以后想要铤而走险的人,将会更多。
家贼难防,他们的精力应该用在发展上面,而不是防家贼上。
“朕同意。”康熙为此事一锤定音。
底下的商人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他就是私卖一些时兴物件罢了,如何就落得这个田地。
他连累家人被驱逐,以后再不能进国境,那他辛勤奋斗又是为了什么?
他有三个儿子,他花了重金给他们买了能够科举的引子,个个很有出息,没有让他失望,就算只是童生、秀才,也是他乌苏里家的骄傲。
这一切全毁了。
乌苏里·蒙江茫然的抬头,看向大殿上不怒自威的妇人,她言语轻巧的将他驱逐出境。
“一介妇人,不在家奶孩子,在大理寺大放厥词,皇上,您是英明的皇上啊!”蒙江悲呼,仿佛看见康熙无脑宠幸汉人小妃嫔,并由着她搬弄是非。
大殿一时为之寂静,大理寺少卿本身还有些为他遗憾,大好前途因为一时鬼迷心窍而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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