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虞音试试?”
电话那头的冯铢挂断之前说了一句话,阴阳怪气的,“那你要把那个不要脸的烂货看紧了。”
再拨回去冯铢已经关机了。
坐在阴影里的陆行杨摩挲着手机,好一个冯铢,看他回学校怎么弄死他。
时针指向五点。
虞音过来了,手臂里挽着她的包,就着陆行杨的杯子喝了口咖啡,“我换个衣服,就能走了。”
在厕所里,虞音往下蹲的时候,稀拉拉的液体直往下流,用了几张纸巾才勉强擦干净,她又红了脸。
桶里的纸巾团仿佛在提醒她刚刚和陆行杨有多疯狂。
陆行杨开车送虞音回宿舍,刚换好衣服的易蓉蓉搭了顺风车。
到了宿舍楼下,易蓉蓉识趣地下车了。
虞音笑眯眯地凑过去驾驶座,蜻蜓点水一般吻了又吻陆行杨,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打转,“喜不喜欢我?”
陆行杨挑眉,把虞音往自己的怀里拖,她啊了一声,上衣被带嘚往上掀,露出软白的腰肉来,威胁地揉着她的shuāng_rǔ,“你是不是不想回宿舍了?”
“诶。那我还是回吧。”
虞音揽着陆行杨依依不舍的告别。
陆行杨目送虞音进了宿舍楼,这才开车去了男生宿舍区。
怪不嘚说小别胜新婚,许久未做,虞音的身子都异常的敏感。
陆行杨又想起虞音躺在他身下半张着红唇,胸前雪白的肌肤蔓延着汗湿的红晕的样子……
站在男生宿舍202的门口,陆行杨推门而入,见冯铢的床位空着。
他的宿友见有人煞气冲冲地进来找冯铢,都司空见惯一般,“他搬出去住了。”
“去哪了?”
他的宿友正对着屏幕打游戏,嘿嘿的笑,“还能去哪?同居去了呗。”
“住哪啊?”
“不知道哦。”对方这才抬眼,认出他来,拉过旁边的椅子,“行杨啊,一起玩?”
“不了。我先走了。”
陆行杨出了宿舍,被夜里的冷风一吹,烦躁地耙梳头发,抬腿蹬了一下廊上的椅子,骂了句操。
这种暗戳戳的low货太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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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音洗完衣服后,不敢把今天暴露的内衣往衣架上挂,拿回房间用风筒吹。
就被要去厕所的易蓉蓉看了个正着,“哟~还挺刺激啊你们。”
虞音红了脸,连忙把吹干的内衣收进收纳袋,易蓉蓉这时就靠在了她的衣柜上,“爽不爽?你男朋友猛不猛?”
虞音开了风筒,一手舒张地梳着长发,“要关灯了,你还不快洗澡啊。”
易蓉蓉埋怨她不说点言之有物的干货,只会岔开话题,恨恨地走了,“现在这么滋润,就不想给我科普一下固定性生活的好处哦?”
虞音这才挽着长发去看镜子里的脸,肌肤光滑,一双眼睛盈满了一汪水,嘴唇湿润,自带一种难以言喻的春情是怎么回事?像是时刻在等男人的浇灌一般……
虞音都疑心自己卸妆没卸干净了。
一大早上,虞音拖着一直骂娘还昏昏欲睡的易蓉蓉上了艺术展的志愿者大巴。
艺术展持续一个礼拜,今天是最后一天。
易蓉蓉安慰着虞音过了今天就解脱了,随即又靠着她的肩膀呼呼大睡。
陆行杨今早有课,到了课室依旧不见冯铢的踪影。
想要暴揍他一顿的怒气憋闷在心头,很难消散。
前排的同学听陆行杨要找冯铢,也转过头来,“我也在找他,他还欠我钱呢。说什么一本万利的项目,一千变一万,到今天都没还我钱。”
陆行杨低头去翻页,欠了一屁股的债还在肖想他的女人,果真是欠揍。
……
易蓉蓉找来了小推车,和虞音往外推。
到了最后一天,志愿者缩减大半。
现在带队老师开始使唤穿着旗袍动作不便的两人,“去拖一些展册来。”
“《沉月》被卖啦?”虞音路过,看见空着的展墙还有些失落,“我还没看够呢。”
易蓉蓉附和道,“二十万呢,简直大手笔呀。”
到了临时仓库,展册堆的如同小山一样。
两人合计一小摞一小摞搬,不至于太累流汗把妆打晕了。
易蓉蓉坚持了不到一会儿就捂着肚子上厕所。
虞音在闷热的仓库里搬了一会儿,看见地上的光亮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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